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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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捻了捻指間的白液,不知何意的拉長了聲音感嘆:“長大了啊。”
我這才反應遲鈍的在腦袋頂上騰空升起一朵由於血液上湧的熱量造成的蒸汽蘑菇雲。
這位選手你知不知道你笑的很犯規啊。
“我我我……我吃飽了!”
我結巴著撂下紙袋裡剩餘的兩個包子,完全顧不上對食物的依依不捨,也顧不上褲子裡依舊沒有晾乾的濁液邁步就想往迪達拉的房間跑,以逃離這個讓我尷尬的場面。
“你的傀儡。”
大叔抽出紙巾擦拭著手指上粘稠的液體不緊不慢的補充道,我腦子依舊處於爆炸的狀態,聽話的又跑回來抓起傀儡一起往出跑。
“還有你今天的練習。”
“我我……我去迪達拉房間裡練。”
“隨便你。”大叔扔了紙巾,倒是沒阻攔我。他起身到抽屜前面在裡面掏了掏,拿出一小盒醫療箱翻出感冒藥遞給我。
“吃了再過去。中午記得回來吃飯。”
我一個勁的點頭,摳出兩粒白色的藥片丟進嘴裡乾嚥了下去。噎得我滿嘴都泛出了苦味。
大叔看著我,聲音含笑:“要不,你還是把褲子換了再去吧。”
我覺得我的臉肯定更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春夢梗。【嗶——】什麼的,我才不知道呢。傲嬌扭頭。本章亮點在於嗓子啞和感冒藥。QAQ不留言的話就不跟你們好了哼唧。
☆、【三十七】
做春夢這一檔子事鬧得我跟大叔平時慣有的肢體接觸也愈發不忍直視了起來。
大叔倒是自然,平時大多是我黏他,現在我也不太好意思相處起來倒是沒啥。偶爾他隨手一抱就把我圈進了胳膊裡,比抱貓抱狗都流暢個許多倍。甚至我一度深深的懷疑大叔把我留到現在是不是為的把我當寵物養。
再說睡覺。
自打我見過大叔本體之後睡覺時我倆都是在一個被窩裡的,大叔把我當抱枕,我挨著大叔也睡得踏實。這檔子事鬧出來之後我紅著堪比我那一頭毛的臉拎著傀儡和木偶先生拖家帶口的就搬到了迪達拉那屋。
後來要不是大叔木著臉以我學了這麼久還沒學會怎麼製作傀儡為由把我拎了回去,恐怕我是要在迪達拉那個屋裡長住下去。
我搬回去的當天晚上迪達拉就送回了我好不容易搬過去的東西。
氣得我磨著牙手上下狠勁弄斷了傀儡殼子裡面牽引的線叫罵著迪達拉簡直沒人性。
大叔涼涼的丟過一句,平時你欺負迪達拉的時候也不見得有人性到哪去。
那是因為我打不過迪達拉,我欺負他算我倆玩,他欺負我就是欺負弱小。
我梗著脖子紅著臉回道。
搬回來還算小事,一到了晚上該睡覺的時候簡直就要了我的命。在迪達拉那屋的時候,迪達拉睡相算是無法無天的。好歹我睡裡面他再折騰也就是半夜自己掉下床。作為一個忍者來說迪達拉那個體格就算冬天光溜溜的在地上睡一晚上就是小事,連個噴嚏都不打。
大叔睡相老實的很,要不是我離他近能聽到均勻的呼吸聲我都能以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天才傀儡師這是死在夢裡了。
大叔老實,我更不敢動。躺在一個被窩裡我也得離得大叔遠遠的,生怕半夜我頭腦不清醒幹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來把大叔給玷汙了。雖說就武力值而言我沒那個能耐,就臉而言這算我佔便宜。
誰說距離產生美來著。
我跟大叔距離一遠那個涼風就嗖嗖的往被子裡灌,大叔作為一個身體不是血肉構成的美型精緻版匹諾曹自然是感覺不到冷。前半夜我凍得手腳冰涼睡不著,後半夜我哆哆嗦嗦的扒在大叔身上想睡不敢睡。
往後天氣漸涼,特別是雨隱村這種雨水接連不斷的地方,我也沒再提過距離遠點這茬。不管晚上我會不會做出啥失態的事也不管之前到底經歷過了啥,這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除了搗鼓傀儡以外我恨不得天天扒在大叔或者迪達拉身上。
曉組織的基地雖說不透風,比室外溫度高處那麼點。對我這種比較科學的人類而言還是冷的跟冰窖有一拼。對那群完全不能用常理判斷的忍者而言這種溫度剛好,大叔這麼個傀儡殼子我扒上去都能取暖我就不說啥了。
小南姐姐這麼個曉組織之花沒被這種氣溫冷到痛經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議。
“大叔……我們去找個溫暖的地方冬眠吧。”
我凍得手不算太利索,連續兩次劃破了手指之後大叔就放棄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