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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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的,就好像那幾只老狐狸和反對派成員在這場戰役中徹底認可了跡部景吾,這位年僅十九歲的董事長。而那些被他們暗箱操作,惡意收購的股份,也大部分被跡部以各種手段收回手塚。手塚落開始在公司露臉了,但是她看跡部的眼神多了份複雜難辨,這讓跡部產生了略微的不安。
這一天,當送完咖啡的手塚落正打算走出辦公室時,跡部叫住了她。“落,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開門的手頓了頓,反而將門上了鎖。
“樺地死了。”手塚落對上跡部的眼神,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又說了一個讓他更為震驚的訊息,“國光,國光……在醫院,已經躺了半年了。”
跡部感到一陣陣的抽痛,那顆心臟一會兒超常的猛烈跳動,一會兒卻彷彿失去了生命力,安靜地似乎沒有一絲動作。
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聽手塚落越來越激動地將這半年來所發生的一切混亂地闡述完整。
半年前,手塚開始遭到不明人士的恐嚇,而跡部也讓樺地去調查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卻苦無結果。跡部只知道對方的勢力也不小。而那個當口公司內部的紛爭以及突如其來的經濟危機將他的注意力徹底地從那件事上轉移,與此同時,手塚向所有人隱瞞了恐嚇事件已升級為他走過的地方會莫名其妙的有好幾個花盆連續砸落,並常有車會在無人的小徑上全速向他駛去卻在即將撞上時剎車,急速駛離現場。
事情發生在半年前的某一天,手塚下班後去了“絲扣”。
“手塚,你來了。”不二笑著坐到手塚身邊,“怎麼樣,公司情況還好嗎?”
“不怎麼樂觀。”手塚的眼神有難得的茫然。
“別太在意了。雖然這場危機來勢洶洶,不過以跡部的能力應該還應付得了。”不二做著沒有實質效用的安慰,除此之外,他也沒法幫上什麼。
手塚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不二的話,只是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有時候,手塚會看不懂這個城市裡的人,明明經濟的蕭條時人人可見的,可是在這種娛樂場所還是有人在揮霍著。彷彿那場經濟危機與他們毫無關係,也許是他們太有錢了,有到可以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娛樂經。
看著“絲扣”那甚至比平日更熱鬧的場景,手塚想也許他們是可以不生活的,又或者這場危機沒有他想象得那麼嚴重,是他杞人憂天了。但他突然想到了跡部景吾,想到了那個如同戰場的公司,有種恍惚的感覺,也許那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坐著坐著,手塚突然覺得不舒服起來,徑直往門外走去。不二叫住他,本想送他回去卻被手塚回絕了。他只說想一個人走走。
不二也不勉強,只目送他離開,心裡有微微的擔憂。
誰又知道那一夜,命運將給予他們一場災難。
那晚,手塚出了“絲扣”天已經下起了雨,雨勢很大,砸在沿街的玻璃窗上還會發出不小的聲響。手塚也顧不了這麼多,冒著大雨緩步走著。不一會兒的工夫,雨就將他整個淋透了,風還一個勁地吹著,手塚只覺得越來越冷,只是,即使如此,他也沒有拔腿狂奔,這場雨也許正好可以洗一下那有些混亂的腦子。
黑暗的小巷像是發生意外事故的固定地點,這一次也不例外。手塚剛走進小巷,就以微弱的光線看到巷尾停了一輛小型廂式車。不等手塚走近,就出現一幫黑衣男人,個個身形魁梧,硬是要把他塞進那輛車。手塚掙扎著和他們展開拳腳大戰。
自古以來,人類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寡不敵眾。
在幾番激烈反抗中,手塚的眼鏡跌落在地被踩踏得支離破碎。被打昏的前一秒,他看到了廂式車副駕駛座上那張清秀的臉。彷彿是在哪見過,但卻無法記起了。
手塚剛被打昏,樺地就帶著另一幫人出現,也不知是哪方人馬先開了槍,最終這場綁架成了槍戰。
當時的情況混亂不已,就連身處戰鬥中的人都弄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結果那輛車還是載著手塚消失在了他們視線之內,樺地中槍當場身亡,而其他人也是死的死,傷的傷。想必抓走手塚的那夥人情況也比他們好不了多少。
既然變成了槍戰,警察便在不久後理所當然地趕到。
雖然這種事在這個城市裡的某些角落並不罕見,但這次卻牽扯上了不少人命,最主要這些人的來頭還不算小。這本該是警局高調處理,媒體大肆炒作的最佳事件,卻因一股勢力的強制打壓而風平浪靜。
當然手塚落比跡部早知道這一切只是個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