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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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鈴大作,只因為原該被軟禁的幸村精市的表弟逃離了那所大宅。
原該守備嚴密,齊全的大宅,如今卻只有寥寥幾人在追捕,這樣的場景該怎麼說,詭異?不,不對。
是一種不協調的感覺,該用什麼詞來準確描述呢?
算了,反正這個男孩已從這所大宅逃脫的事實已經無法改變。
這一天,這所大宅中所有的守備人員都無比害怕他們的領袖幸村精市與他的輔佐真田弦一郎歸來的日子。
“切!終於逃出來了!”一個面目清秀卻無限狼狽的男孩,大口喘息著,彎著腰,站在一條漆黑的小巷中。藉著不算明亮的馬路霓虹燈,他有些戲謔地一一清點著自己脖頸附近的吻痕。很多,很多,那是數不清的數量,還有些重疊在一起。那些白皙的肌膚如今殷紅一片,連他自己都搞不清和那男人上了幾次床。
他,鈴木秀,只因為不姓幸村,所以他活該活得那麼糟糕。他憎恨那個紅杏出牆並生下他的母親,他也憎恨那個派人殺了他生父生母卻又假惺惺把他接進幸村家門的所謂母親的合法丈夫,他更恨那個和他同母異父卻姓“幸村”的哥哥。
可他又有什麼資格恨,他們的那些爛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承受結果的卻是他。為什麼是他?他一點也不明白。
沿著小巷陰涼的牆壁,他的身體無力地下滑著,直到整個人緊緊地蜷縮成一團。他覺得好冷,真的好冷。他沒有歸處,也沒有去處。
秀抬頭望著夜色的天空,眼淚就那樣順著俊秀的臉龐無聲滑落,無法停止。
“跡部景吾,為什麼連你都不願分一點愛給我?”虛無縹緲的聲音在無人的角落裡得不到回應。
這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而如今卻待了一個最合適的人。
跡部景吾,你是我唯一愛的人啊。
靜寂的空氣中,他無聲吶喊,一刻都無法停止,那些無聲的句子一遍遍毫無防備地刺進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讓他無法喘息。
他想:手塚國光,我也恨你!最恨你!
有什麼在這個夜裡如同雜草在他荒蕪的心上瘋狂地生長,直至將整顆心包裹住。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義大利米蘭機場。
“終於可以回去了。”幸村的神情略顯疲倦。在義大利的這段時間,他整天被那個可敬可怖的爺爺纏著,簡直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了。他真不明白那個頭髮花白的老頭為什麼精神好得像個青春期少年。
“幸村,加件衣服,你身體虛。”真田邊說邊為倖存披上了一件白色開衫。
幸村笑了笑:“你還真當我弱不禁風。”
“不。”真田面無表情,“你曾是王者立海大的部長。”語氣充滿了敬佩。
“那都是很遙遠的事了。”
“飛往X國的AK8046航班即將起飛,請乘客儘快登機。”廣播中傳來不算好聽也不算難聽的女聲。
幸村與真田相視莞爾。
“走吧。”異口同聲伴著不約而同邁出的步伐,他們向登機口走去。
TBC……
初稿於09。09。21
第十五章
“我是問你們他怎麼逃出去的。”幸村面對跪滿一地的手下仍面帶淡淡的微笑,而這其中透出的寒氣才是更懾人的,“不是要你們請罰。”幸村的神情異常疲憊,他沒想到一回來就又要和條子打交道,這幫沒用的手下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看不住。
兩天前,就在幸村還在想盡辦法擺脫那個纏人的爺爺,想和真田會X國享受享受一下兩人世界時,他並不知道秀已經逃脫了自己那所大宅,而在這之後不久,秀就拿著一整瓶濃硫酸去找手塚國光尋仇。當然濃硫酸並不難弄,就是打聽手塚國光的行程花了不少功夫。
那一天,手塚國光要到友枝醫院複診,他便埋伏在他們進出醫院必經的那條大道。可惜一直等不到機會,跡部每時每刻都對手塚寸步不離,這讓秀的妒火越燒越旺,他們身邊還有一個女孩,秀並不知道她是誰,卻看出了她對手塚國光的愛意。
真可笑,手塚國光到底哪裡好了,怎麼都愛他。
呵呵,愛吧,愛吧,等他變成怪物了看你們怎麼愛。
秀沒看見此刻他笑得猙獰不堪的面目。
等到手塚複診結束後,三人走出醫院,秀遠遠地聽見他們間斷斷續續的交談,好像是商量著要去釣魚,秀焦急起來,直到跡部終於離開,而跟隨在跡部左右暗中保護的職業殺手也尾隨離開後,秀一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