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組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日還細細打量了番自己後,笑著與蘇嬤嬤說道,“就這麼一晃六年過去了,小八都五歲了,這小嘴兒甜的祖太瑪嬤的心,都想要化成最甘甜的露珠,鑲嵌在你眼裡了。不過那小子可從不說好話,要什麼,眼睛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你,看的你都不好意思不給,得了手後才肯堪堪地露個笑容你看看。也不知是不是小四教了,不許他亂笑,對我是越來越吝嗇了,嘴裡也只會喊著四哥四哥,蘇茉兒,他這是在嫌我老了,抱不動他了嗎?”隨後又是一陣歡笑。
心知皇太祖母說的是六哥,言語上雖如此說著,但眼眸中卻滿是發自內心的喜愛與寵溺,是所有的阿哥們不曾享有的,就連養在皇太祖母身邊的五哥都不曾有過。而當瞧見俱是有些有些狼狽,遲遲而來的四哥和六哥時,立馬滿臉焦急地站了起來,一疊聲地召太醫前來看看。
特別是發現六哥正委屈地眼淚汪汪,卻倔著個臉,並十分心疼地一個勁地問著四哥,‘四哥,你千萬別有事,哪裡疼,不要忍著不說’,皇太祖母的臉上明顯可瞧見,滿滿的怒氣與憐惜。上下細看了番,只問了句,“可是踩到油皮子了?”黑沉著臉,滿眼風暴欲來的四哥,點了點頭,還摟住六哥,安慰一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才低聲回了句,“差點滾下臺階了,若是摔下去,非死即傷”。
當時聽完這句話的皇太祖母,顫抖著雙手,傷心地閉上了眼睛,怒喝了一句,“喊玄燁來,喊他來,喊他來,我倒是要問問他,兒子有了,沒了,到底在不在意的!到底這些個,時不時來幾次的齷齪事兒,他還管不管的?他不在意,我在意,他不管,我來管,好歹也是我的小皇曾孫。”
就在人仰馬翻,一片混亂時,最後太醫給出來的結果:六哥的四肢關節處均是微微有些擦傷,而四哥就比要嚴重了,需推宮活血散瘀,不留病根。也因為這個,才賞賜了用玉盒盛就,僅只三分之一手掌般大小,極其珍貴的冬青油膏子。
就在小八想著事情,還在猶豫間的當口,大阿哥又敲了敲扇子,眼珠子往四弟握著六弟的手上轉了一圈,而六弟只乖乖地隨他握著,一臉平靜,也沒躲閃。知他倆素日裡就已如此,感情深厚,吃住行俱是一起,但大阿哥的臉色還是再度冷了冷,滿嘴胡沁道,“喲呵,我的四弟不愧是宮裡除了二弟外,最金貴的人了,這個東西說送就送,這上面可染了不少的血了。”
胤禛也沒有回答,只緊了緊六弟的手,將他拉到身後,並對著大哥點了點頭,十分有禮地說道,“大哥的話逾制了,宮裡只有三位才是最金貴的,一位住在慈寧宮,一位住在乾清宮,一位住在毓慶宮。而大阿哥現已是兒臣了,而我僅是皇兒而已。且物件哪有人重要,六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小六轉眸看了眼四哥清澈烏黑的眼珠子,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又間隔著四哥,抬頭看了眼大哥,往前跨了一步,抽出雙手,理了理袖子,對著乾清宮的方向行了一禮,緩聲說道:“皇阿瑪曾教導過我們‘大凡能自任過者,大人居多也’,講的不就是主動承擔錯誤,也還是君子?且四哥說的對,那只是個物件而已,而我已知錯,這個賠禮若能得八弟的原諒,我也就安心了。若說染血,種因得果,僅謀害皇家子嗣這一項,已是極重的罪了,簡直喪心病狂不是?我想大哥也必是對作惡之人,嫉惡如仇,巴不得早日能揪出來的,是吧?”
胤禛垂了垂眼眸,掩蓋住眼眸內的一抹冷光,一直緊繃著的身體隨著小六的說法,微微鬆了鬆,也好言勸道,“大哥,我們也聊了好一會子了,看時辰騎射師傅應該快到了,讓師傅等實不應該。我與六弟得快點了。只是這會子日頭是最曬的,大哥與八弟請注意身體。”
“嗯,我與你一道走,皇阿瑪還在等我的摺子,不能耽擱的太久。八弟自有嬤嬤太監們帶著,稍稍逛回園子也可回去了,不然額娘又要念叨我,不會照顧弟弟了。”
三人遠遠行來,之前的緊張氣氛全然不見,只餘其樂融融地邊走邊聊天。小六望了望不遠處的校場,教騎射的大師傅還未來,也不用細細辨認站立在靶子前,已練習的衣襟全溼的是誰,也只有他才會如此拼命的練習。
那才剛滿6歲沒多久的七弟,雖然一直堅持醫治,也好了很多,但若是細看,還能見到腳尖點地時有些不自然,且轉身時會有點後拖。不過正因為如此,才會十分珍惜著皇阿瑪特地下旨允許走出屋子,同其他哥哥弟弟們一起學習滿、蒙、漢等文字,練就每個滿人都十分擅長的騎馬射箭等硬功夫。如此一門心思地加倍認真學習,並快速掌握訣竅,越使越順暢,越練越喜歡,連只過來瞧瞧的皇阿瑪都多次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