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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已經多年未曾犯過了,自七歲那年開始,便被雲真瑪嬤不分晝夜地耳提面命著,陋習改了不少了。對了還問我有玉不曾,我說沒有,他又不高興了,他還會說很多典故,很好玩的,比如秀才遇到兵有禮說不清,我竟然發現也有可能是秀才說的話,兵丁們聽不懂才引起的糾葛,這種想法好有新意,好玩極了。”
胤禛聽完六弟的細說後,沉思了會,“秀才遇上兵?嗯,也是個靈氣之人,只可惜不務正業了些。不過他說的也有點道理,皇阿瑪每日要看的奏章何其多,但實在的卻一個也沒有,大多數都是辭藻華麗,誇誇其談,言之無物的。若改成只有那麼幾句話,皇阿瑪也不用一批就批到後半夜去了。”
小六點了點頭,“告訴太子哥哥吧,若他來說則名正言順且有孝心。對了,那寶玉還帶著另兩位女眷來的,一位行容貌美麗,舉止嫻雅;一位清秀非凡,楚楚動人。但三人之間似是有股怪怪的感覺,若是寶玉不說話,我又瞧著那兩位女子好的很,但若是他一說話,便十分地彆扭,盡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嗯?”胤禛思索了一番後,點了點頭,“這事不好辦,承襲下來的規矩不是說改就能改的,那些個朝臣突然讓他們寫實在話了,估計一個個都誠惶誠恐,或者寫不出一個字來,讓二哥去探探口風也好。你說的那位病美人我見過次,也讓人調查了,深陷虎狼之地卻不自知。”
小六轉動了下眼眸,一臉調侃,“咦,四哥也認為她美嗎?哎呀,四哥,再過幾年你可就要娶嫡福晉了,一定會娶個極美的。不過,我倒是覺得單單一個美字,已不足以形容她,還有四哥你後面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六弟,哪學來的混賬輕浮話?”胤禛臉皮子有些發紅地偷瞧了眼六弟,動了動嘴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扶正小六的肩膀,卻又一個勁地被擠兌著,手臂也被緊緊扒拉住,只要微微側臉就能對視上一雙黑瑪瑙丸子般的晶亮眼珠子,胤禛只覺得臉燒的厲害,撥出來的氣息也是炙熱的,屏住呼吸,不敢往六弟臉上吹去。
過了許久才答道:“嗯,一位是皇商薛家嫡女名喚薛寶釵是不?她是今年的參選秀女,但被撂了牌子,是為家人作孽害死了人,不知悔過,買通府衙。這一干人等已被記錄在案,皇阿瑪多方考慮才壓了下去,再加上你現在的事,皇阿瑪更是為難。”
瞥了眼六弟,又快速移開,嘴裡快速說著,“另一位則是揚州巡鹽御史,林如海的嫡女。十七年林如海被皇阿瑪寄予厚望欽點為巡鹽御史,代表朝廷去監管整頓,揚州那混亂到了極點的鹽業,那裡的鹽商與漕運互相勾結,販賣私鹽,囤積居奇,無視法度,大發不義之財。而皇阿瑪卻在為治理黃河改道,安置黃河流域百姓們的銀錢殫精竭慮,愁的整宿整宿不會睡。但最後這個所謂的清官,終究是有負聖望,皇阿瑪為他嘆息了半天,只說了句:
‘朕的清官厲害,但拉清官下馬的鹽商更為厲害,可悲,可嘆,可惡,可氣,該死該死,通通該死……’
後接到通報,林如海於年前亡,死於病重,而嫡妻賈氏早已十八年沒了,林家嫡系僅餘此體弱多病的女兒。
皇阿瑪雖寒心,但看在林如海之祖,曾襲過列侯,他是開國元勳之後,也著專人調查了死因。不料越查越深,越挖越心驚,不計物品,僅僅只帶回賈府的銀錢就有貳佰多萬倆。六弟,你可知道國庫裡有多少嗎?也才叄佰捌拾萬倆。
京城四姓家族的皆與他來往繁密,這裡頭的事或許還僅僅只是一層漂浮起來的煙霧。他們直至皇阿瑪這一輩,確實不如頭一輩那般恭謹安分,勢力盤根錯節,旁支繁茂,剝削百姓,殘害人命,貪贓枉法,小小几串銅錢子就能砸死個人。”
說到心痛之處的胤禛終於平息下之前的念頭,摸了摸六弟那已露出難過表情的臉頰,微微闔目,沉痛地說道,“四弟,我願為大清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願輔佐明君,辦實事,立臣綱。”
“四哥…”胤禛聽到輕喚,抬眸看了眼六弟,頓時慌了手腳,連連哄到,“四哥錯了,不該和你說這些的,別哭,別哭”。小六將臉埋在四哥胸前哽咽道,“四哥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一道,我陪你。”
“別這樣,這路太難,臣子都無法做到,別說是皇子,不說這些個了。”胤禛一個勁地拍著六弟的後背,很是無措地想著辦法,終於擠出一句,“六弟,聽你這麼一說,那林氏女子到是個傲骨錚錚卻孤苦的,是個養在閨閣中,一無所知的可憐人罷了。且不論朝廷何時追繳,只說上次若不是我們,她或許幾年後就被神不知鬼不覺地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