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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總算是消停了。
康熙二十二年,佟皇貴妃所生的皇八女,閏六月殤。而三歲半的六阿哥,額間本米粒兒大小几乎看不怎麼出的小紅痣,竟也隨著長成了倆米粒般大,雌雄莫辨。但被假借著傷心的四哥,哄騙著喊了爺,也被要去了一串血珀,卻還依舊四哥,四哥親暱地喚著。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俄一前一後紛紛落地,由其母妃躬親撫養直至六歲。
康熙二十三年元月,十三歲的寶釵秀女落選,被遣送出宮。而六阿哥則被已滿五歲的四阿哥帶著提早住入了乾西五所的頭所內,吃住俱是一間,感情日厚。入了上書房跟著四哥的師傅顧八代,一同唸書。開始了日日起早摸黑,背不出書,做不好學問,身邊的哈哈珠子們通通捱打受戒的日常。
康熙二十四年五月,賈尚書被冊封為賢德貴人,移向鳳藻宮正殿,後殿之中新增了三位新晉答應。
康熙二十四年五月十四日 ,原是六阿哥殤的日子,一直候在宮門外的賈母,待宮門一開啟,便顫巍巍地由小太監在前方引著路,欲要去改變六阿哥的命運,以期賈府也能改變。
與孝莊嘮嗑了好一會,才謹慎地說了句,“夏至已快到,婦人們特地做了幾隻涼夏荷包,想親自交給阿哥們,且不知是否有這個榮幸。”孝莊瞧著下學的時間快到了,便樂呵呵地讓蘇茉兒領著賈母,帶上自個兒賞賜的冰鎮西瓜去阿哥所。
一隻只荷包地與一提提的西瓜冰鎮盒子,便由各阿哥的哈哈珠子們,提入屋所。唯獨沒有瞧見四阿哥與六阿哥的賈母,對著蘇茉兒垂頭說了句,“奴才承蒙厚恩,六阿哥剛誕下那會還瞧見過幾眼,但如今已多年見,能否在這兒多待一會?”
卻不知,早上只用了小半碗粥,咬了幾口餑餑,且又被留了堂的六阿哥,被訓斥了番後,按照先生的要求,剛背了沒幾句詩便渾身冒冷汗,身子抽搐,忽然昏厥在桌案上,已經被人抱著送入附近的宮殿內,招太醫在救治了。
在皇帝老子還沒趕到時,原趴在小六身邊的胤禛,心疼地撫了撫他已經毫無血色,只有額間一點紅還明亮著的臉頰。一下地就急得直繞圈圈,赤紅著眼睛,不住地對著跪在下方的幾位太醫喝罵道,“你們這群素日裡自傲自得的醫術都哪去了?為何檢查不出任何的原因?為何不能醫治也無法開方子?六弟要是有個好歹,我唯你們是問……”
“唯誰是問?你要拿誰?朕對你自幼教導過的,詩書禮儀都拋腦後去了?滾一邊去,別在這裡指手畫腳的,這兒還輪不到你來。”康熙黑沉著臉,快步自外間走了進來,不待人來挽簾,率先惱火地一把甩開了水晶綴成的簾子,大力的幾乎都要扯脫了下來。
康熙看了眼已經陷入昏迷,梗直著脖子,臉色青黑,進氣多,出氣少的的小六,也不由地怒喝道,“究竟是何原因,太醫也查不出?將張太醫喊來,都是死人啊?這時候了還忌諱個什麼?”
當賈母聽聞六阿哥已經病了的訊息,晃了晃身子,老淚縱橫著,狠狠抓住蘇茉兒的手,一個勁地求著,“帶我去瞧瞧,我說實話罷,整日坐立不安,恐是六阿哥出事了才入宮的……”蘇茉兒震驚地看向賈母,也來不及細想,只讓來通知的太監帶路。
賈母剛入房內,就瞧見康熙正默默地流著淚,一臉肅然,而站立在床側的德妃也不住地嗚咽著,抖著身子,四阿哥則面無血色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再無皇子威儀。底下跪著的太醫們大氣兒都不敢出一個,唯有一位老太醫還躬身站立著。整個屋子死寂死寂地壓著人喘不過氣來,賈母快速地行了個禮,告罪了下,由康熙招著手湊近一瞧,也不由地心神俱裂。
就在小六翻著白眼,並口吐白沫時,也不知賈母是如何做到的,一把抱起了小六,疾步往外走,嘴裡不住地呼喝著,“走走走,隨我回府,這裡留不住你了,就隨我回府……”
醒過神來的德嬪追在後頭喊了句,“大膽,給我拿下”,康熙卻攔住,眼眸中再度滴下一滴淚後,啞聲說道,“民間有此規矩,我們跟去看看,或許還有一絲希望。”四阿哥聽了這話後,立馬滾身站起,快跑著跟了上去,並握上了六弟低垂在外的冰涼小手。
賈母一直抱著小六,徑直走出了宮門,後頭跟著一大串,自康熙為首,後頭是德嬪,再後頭就是各領事總管太監、嬤嬤、宮女、姑姑。靠近宮門時,康熙才對後罷了罷手,讓追的氣喘吁吁的人停下包括身子不住顫抖著,無力邁步由人抬著來的德嬪,只獨自一人領著太監,穿門而過。
只見宮門外的賈母被一自稱是,拙道人空空的道士給攔住了,眼歪嘴斜地並指著賈母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