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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輪到鳴人目瞪口呆了。
咦?他剛才是碰上了呢?還是沒碰上呢?佐井回想了小半秒,往粥中灑進了些鹽。
“混蛋啊!居然搶我吃到嘴裡的!沒聽說過虎口奪食是多麼危險嗎!”鳴人怒吼一聲,嚥下碩果僅存的小黃魚。一下跳了起來,撲上去和佐助扭打起來。
自然,這兩人手中烤的魚都由佐井接手了。佐井繼續一邊烤魚一邊看著粥,同時,微微出神想著事情。
鳴人,剛才那一串動作做得極端流暢自然,所以,顯得很奇怪啊……書上說,親密無間到了一定程度,反而顯得不是真正的親密,而是,滿不在乎……以鳴人的性格,不應該這樣,所以,很可疑……
平時鹿丸在的時候,總是會在類似事件發展得如此曖昧前似乎不經意的打斷呢——原來,這樣的想法,果然不是我的錯覺啊……
這樣想著,用湯勺敲敲鍋子,“粥熬好了哦~”立刻,那邊在乾淨的連一枚足印都沒有的無暇的海灘上滾出了一連串人印子弄得滿頭滿身全是沙子的倆人衝了過來,乖乖在火邊坐好,接過了佐井盛的粥碗。
鳴人吃得舌頭都快掉下來了,咕嚕嚕的喝粥聲的就沒停過。
佐助卻是慢慢吹著粥,安安靜靜端莊的品嚐著。
其實,要不是他臉皮厚,現在早就該被鳴人笑話了。
方才,一時怒火中燒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的他衝動的湊上去咬住魚時,嘴唇,碰上了軟軟的東西呢……
顏色淡淡的,雖然性格經過這麼多年不為人知的時光早就打磨得堅毅無比,像是不可改變的臭石頭一樣,但那份柔軟卻和普通人並無二致,粘著辣醬和芝麻粒,因為食物沾染的油光……雖然已不是第一次接觸,可回想著剛才那一瞬的感覺,佐助簡直是心煩意亂。
可是,很奇怪的,鳴人沒什麼反應。
即使是故作的惱怒,也只不過是為了被吃掉的魚,而不是為了“天啊你這個混蛋居然把純潔善良的我的XX奪走了果然是個噁心的低等生物啊!!”這樣曾經真實後來佯作的憤怒。
不對勁。
鳴人尚自快樂的吃吃喝喝,卻沒想到,因為鹿丸這一走,有些東西快要穿幫了~
鹿丸慢慢在心裡倒數著,連眼皮都懶怠得睜開,更別提要反駁一下親愛的原隊友和老師大人的指控了。
何必呢?某種程度上來說,說得很對啊,他的確是從三年前離村那一刻開始,就徹底拋棄和背叛了那一切——所有曾經的奈良鹿丸重視守護的一切。
就像鳴人曾經說過的那樣,因為珍惜,所以放棄。
珍貴的事物,他已經沒有心力去擁有了。當一個人疲憊到沒有任何堅持和底線的時候,大概就會懂得,他死亡和重生之時的感受了吧。
哎?等等,這個是什麼?
未等他反應過來,身體自然而然的已經選擇出了最合適的方案,腿快速的在樹枝上狠狠彈了一下,向著側面空曠處那幾人混亂的戰場方向逃竄開去,很遺憾的是,因為剛才那樣放鬆懶惰的睡姿,依然不夠速度。
為什麼當年我要一時嘴賤說出自己其實是個血薄防低的類法師型生物這個血淋淋的事實啊……漫天狂飆倒下和飛起的的樹木中,鹿丸被一根腰圍很是粗大的樹狠狠砸中胸腹部,雖然是加速了他向後逃開的過程,但那一口血倒是毫無疑問的吐出來了。
“呸。”鹿丸捂住自己胸腹部,按了按,緊緊眉毛,又吐出一口血來,還好還好,自己至少一開始選中的墜落地點不錯,有飛段這個人肉墊子擋著,至少沒有因為那巨大的推力而在在砸中地面後再拖出幾米遠去——要是那樣的話,不僅是受了那一擊的內傷了,更得加上一身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出悽慘的外傷了。
一,二……斷了六根肋骨啊……
被莫名其妙當成墊子的飛段也很鬱悶,這一撞,活生生把他從那個詛咒圈子裡撞了出來啊,更可恨的是,雖然自己是不死之身,但並不代表自己就是不會受傷不會疼的啊!這一撞斷了他兩根肋骨,還撞歪了他的鼻子和撞鬆了他的兩顆門牙啊!
毫無疑問的,飛段大罵起來。
鹿丸苦笑著,咳,這下大意失荊州了,肋骨好像劃破了胸膜,呼吸,有點兒困難了呢。
這生死關天的當口,他居然很“合時宜”的想起了上輩子看見被手鞠這一招直接秒掉的多由也——通靈術·斬斬舞,果然是很遠端直接直接掃平障礙物,利用木頭被風捲起來無死角砸人啊……
“幹得好棒啊!”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