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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鬥爭否認自我有意思嗎?你明明依然深愛著手鞠姐的~
——PPS:這張卷軸我沒加追蹤術式,放心使用。
——FROM:妖狐
煙抽完了。
鹿丸有點兒煩躁,任何一個戒菸很多年的老煙槍再次復吸重新迷上煙卻發現手上沒煙了的時候都會有這種焦躁。
他這次實在是考慮不周了——唉,他能算到下個月大陸上各國經濟的走勢政界要員的發言瞬息萬變的戰爭的每一個細節……卻算不清楚自己到達下一個有煙賣的地方之前會吸掉多少煙。
其實本來也不會吸那麼多,只是,總會有一些時候,雙手中一無所有,眼前空空蕩蕩,沒有永遠可以相與高談闊論乃至幼稚園孩子的無聊爭吵以及隨之附帶的結束爭執的美味小零食封嘴。
唉,再吸一支菸吧,可以一舉解決以上三個問題。
不過究竟離下一個城鎮還有多久?
他展開了地圖。
咦——有一點點湊巧。
是火之國與雷之國邊境的小城。
他曾經在這個地方渡過了一個頗為難忘的夏夜祭典。
都已經是那麼久以前的事情了嗎?
現在已經是將近新年的冬日祭典了,人們紛紛放下一年的操勞,歡歡喜喜的裝扮一新歡度這個難得的佳節。
燒山祭。
花燈連綿成河流,在小城的中心匯聚成海洋,滿溢歡歌笑語。
鹿丸終於買到了煙,心滿意足的抽出一根點燃,長長吸了一口,吐出輕飄飄的眼圈,神仙也似的極樂啊~
坐在小城的中心廣場外圍高塔塔頂的屋簷上,身邊放著一盞自己扎的花燈,呆頭呆腦的鹿頭形狀,大大的眼睛還貼上了長長的眼睫毛賣萌,實在是十分的無恥下賤。
這還是當年帝江小組全員齊聚的時候一起過某一次上元燈節培養出的手藝。鳴人這傢伙喜歡玩,但手藝不可能永遠那麼穩定的強大,扎個花燈把十根指頭戳成蜂窩煤狀——即使這樣一個最普通的花燈也還是沒扎出來。
同理也不可以指望佐助——扎是扎出來了,可他和鳴人的審美天差地別,那叫一個古典精緻花團錦簇,就是沒有無恥的可愛。
最後還是鹿丸和佐井出手完成了鳴人的心願,一個超級大的四不像花燈,有著狐狸頭、鹿角和魚尾巴、蟬的羽翼和麒麟的身體。
嗯,不可以忽略那一身來源不明的白白絨毛、大大的水汪汪眼睛、長長翹翹眼睫毛和塗上了厚厚唇彩嘟起來像是邀吻的烈焰紅唇。
一晃已經這麼多年了呢。
他最後還是獨身一人平靜的抽著煙,任冬日寒風吹刷而去。
“喀拉”一聲,是瓦片被踩踏的聲音。鹿丸早聽見身後有人,但鑑於那上房踩瓦的技術實在太拙劣,估計是哪家的小子看不見花燈費了老大的勁兒爬上來想一睹為快吧。
他的判斷完全錯誤。
他應該相信自己打的好幾個寒戰不是因為冬日寒風吹的,而是因為他將近一個世紀鍛煉出來的連野獸也要自愧弗如的外星級別直覺。
俗稱,第七感。
直到那人站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事有不對勁之處,然而已經晚了。
手鞠站在他身邊,一身火紅的大氅披在外面,雪白的絨毛衣領和袖口襯得她多了幾分平時很難見著的可愛秀美。一手提著表情呆萌呆萌的花狸頭燈,一手拎著一連串列埠子連結上了結實紅色草繩的小酒罈子。
“好久不見啊,鹿丸。”
鹿丸的第一反應不可謂不妙,一個掃堂腿將鹿頭花燈踢向手鞠遮擋行動,又一個悶頭悶腦的連續翻滾,要不是他運氣不好一定能順利完成滾下屋簷逃脫的任務的。
事實上他也以為自己成功了,半空中召出迦樓羅跳上去後心有餘悸的回頭一看,差點兒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納尼?!
只見手鞠正在做直立自由落體運動,手上還攥緊了花燈和酒罈子,一點兒也沒有摸出扇子來使用風遁減低重力加速度的意思!
再一看——咦?!她臉怎麼那麼紅?!
鹿丸悲劇的目測出手鞠喝醉了——喝醉了來爬這個十幾層高的塔,全無忍者章法不說,沒掉下去已經算是很了不起,居然還一眼認出了他並被他扔的花燈砸出了屋頂那一點兒本就不大的存身之處……
該慶幸鹿丸是大腦轉速超高的天才,就算內心推斷出了全部起因經過結果以及自我吐槽也沒有耽擱半點兒救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