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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疙瘩,他並不想引人注意,和別人有太多接觸,會害怕會洩露自己那見不得人的秘密。
秦硯加快腳步,走向生活區,宿舍A棟504室。
用最後一節課的時間吃午餐,還有兩個半小時的午休時間,睡個午覺好了。
聖約翰學園在郊區,雖然建有高速公路,但與秦硯家一個南一個北,要走讀的話就得早上五點起床,因此秦瑞再不願意也只能給秦硯辦了住宿,但條件是一個禮拜只能住三晚,其餘時間必須在家。
託聖約翰學園寬鬆自由的校風的福,請假這種事情再容易不過,當秦瑞君親自打電話對校長說明情況時校長連連答應,一再感嘆秦先生真是個好父親云云,最後得到一筆不少的贊助。
一想到父親告訴他一個禮拜最多隻有三天是在學校住時,秦硯又是訝驚又是無奈,最後只能點頭說一句“我知道了”──他能說什麼?拒絕?反抗?到時只會更糟糕吧,說不定父親會叫他呆家裡,別再上學了,父親無時無刻不在說服他別上學,在家裡呆著被他養就好。
之前私自報了N大附中,又跑去和同學唱KTV,差點被父親弄死,最後居然還跟他說再敢不聽話就要打斷他的腿,把他關在家裡。
秦硯知道,父親不是隨便說說的,真要惹到了他,他絕對做得出來!
雖然定下了這樣的規定,但開學第一個星期父親像發狂一樣,晚上把他做到下了床,好不容易白天父親去公司休息了一下,就會被二哥逮住做上一通,然後晚上父親回來又被押到床上繼續,大哥也不甘落後的伺機行動,如此迴圈一個星期,直到昨晚又再應下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後,父親才鬆口讓上學,暫且鬆一口氣。
因此,今天是他第一天住校。
秦硯有些緊張的捏了捏手裡的ID卡,心想著同寢室的人會是怎麼樣的人,如果是像林音和公孫烈的話……這個設想嚇了秦硯一跳,惡寒的甩了甩頭,把卡放到感應區,“嘀──”的一聲,門開了。
空的。
嗯,是空的。
當然是空的,父親怎麼會讓他和別人住在一起?秦硯嘆氣,關上門,開始熟悉自己的寢室。
聖約翰學園的硬體設施有口皆碑,說學生公寓,但比起外面的高階公寓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西式的裝修風格,生活家電一應俱全,帶有按摩浴缸的浴室,客廳裡還有吧檯以及半開放式廚房,開啟冰箱,裡面放著幾樣點心──這個是父親讓人準備的。
秦硯看著那些點心,舌尖泛著絲絲甘甜,甚至連心裡也嚐到了那種奇妙的味道。
眼角不自覺的帶上笑意,推開釘著小鴨子掛板的房門,佈置幾乎和家裡的房間一模一樣,有那麼一瞬間,秦硯還以為自己開啟了隨意門。
淡淡的暖意溢上心頭,秦硯心裡漸漸被感動所充滿,那個如暴君一般的男人,的確在改變。
…………………
PS:謝謝大家的票票和禮物,這幾天和家人鬧彆扭,本來想回家幾天的,現在……還是算了吧……鬱悶呀鬱悶
切膚之愛(父子兄弟)124
中午睡了兩個小時,秦硯覺得自己總算有精神些了,洗漱完畢,離上課時間還有二十分鍾,下午第一節是生物課,課程表上註明著要去C棟的生物教室,雖然就在教學樓的後面,但保險起見,秦硯還是趕緊收拾東西出門。
順利的到達生物教室,教室裡只有寥寥幾人,秦硯挑了一個靠後的位子坐下,直到上課鈴聲響起,偌大的教室裡也不過十人。
是走錯教室了嗎?這樣想著,教室的門再一次被開啟,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看起來三十五歲左右,長袖襯衫米色長袖,戴著一副黑色方框眼鏡,手上捧著一沓資料,散發著濃濃的書卷氣,彷彿是清未民初留洋歸國的文人,換上一襲長衫或中山裝再合適不過。
但是,很多時候,表像和本質是完全不同的。
看似文雅的男人把資料放在桌上,屈著食指託了託眼鏡,應該用來吟誦詩句的嘴唇突然邪妄的笑了笑,極為輕挑的輕笑一聲,道:“一二三四五……不錯嘛,居然有十個人……”
原以為是個讀書人,不料居然是個披著讀書人外皮的痞子……按時下流行的說法就是雅痞,也可以理解為──有文化的流氓,後者的話,秦硯在將來可是深深的體會到了。
前面一個原本趴在桌上睡覺的小男生醒過來,看到講臺上的男人頓時整個人醒過來,兩眼發光的說道:“哎呀,這個學期是柳老師教我們嗎?真是太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