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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麥爾善良,錯看了人。我本以為,風傳你以前十分寵他,至少對他還有幾份真情,原來,你也只不過把他當你的一枚死士。”陸禾一邊強制自己忍氣,一邊蹲下來翻找家裡的大頭油性筆,和可以寫字的白紙板。
“年輕人,你和一個花甲之年的男人談感情,太羅曼蒂克,不切實際了。不妨直說,現在的我,唯一掛唸的只有兒子了,當然不能讓他誤入歧途,淪落為一灘爛泥。而我其他的親人、手下,就連你看到的保鏢,都已經棄我而去,身邊只剩一個麥爾。”於榮光語意蕭索,緩了緩說:“你深夜拿麥爾的手機,給我打電話,難道只是想聽我對麥爾……”
“那我長話短說。於悅不願意回來,麥爾和顏珈亭交易不成,只能劫持了楊碧文,綁著令公子,逃出了Romeo Bar。現在顏珈亭下令全力搜捕他們,顏珈亭並不把令公子和麥爾的性命放在心上,迫於林卓軒,他只會在乎楊碧文的安危。”陸禾打斷他。
“楊……碧……文!”聽到這個名字,於榮光沈默了。
“麥爾如果出事,沒有他在前面擋著,令公子也不會活得長久。”陸禾冷酷地說,“請告訴我,他們現在在哪裡?我也許可以救他們。”
“我不知道,麥爾沒有聯絡我。但我知道,他一定會把於悅安全的送回我身邊。”說完於榮光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禾抓著手機,身體劇烈一震,額頭上爆著的青筋,都快崩了出來。
突然手機螢幕閃動,氣怒中指尖誤按到一個軟鍵,出現了一個加密的文件包。陸禾剛要收起手機置之不理,腦中靈光一閃,也不知是什麼心魔作崇,鬼使神差驅使他輸入了賴原的出生日期。
不對。他正要放棄,又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的心理似的,輸入了自己的生日日期。──這是賴原以前和他同居時的習慣,不管銀行卡密碼,還是各種密碼帳戶,總是設定著陸禾的生日。
居然開啟了!
一時間,心跳幾乎停止,漆黑的眼底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水光,陸禾愕然地愣在了當地。
手機上的圖片,全是陸禾這兩日睡著時,各種表情的偷拍。
陸禾自以為自己睡得輕淺,賴原已經早早睡著,誰知道……
賴原!心底狂念著青年的名字,瘋狂的喜悅和擔憂的焦灼感,向陸禾猛烈的撲了過來。他深吸一口氣,有條不紊地收拾好簡單的行李,拿起寫好的紙板走出去,反身關上門,將紙板固定好在門上。
紙板上寫著:“賴原,我愛你。願與你同生共死。”
喬拓的藍色寶馬早停在了門外,見陸禾走出庭院,立刻開了車窗開吼:“喂!小禾,你剛才在電話裡說的話是真的吧?真要把股份全部賣給我?”
“你沒聽錯。”陸禾一手撐著車頂,低下頭:“條件只有兩個,一、按市場最好的價格給我,我要款項今天上午到我戶頭。二、我不在C城的時間內,別讓顏珈亭或者林卓軒任何一個人,傷了賴原一根頭髮。”
“靠!上車!”喬拓一拍車窗,豪氣地說,“一言為定,反悔的是烏龜王八蛋!”等陸禾上車坐到他身邊後,他看著陸禾的表情又說:“喂,你不再多想想,這麼多年不肯賣給我,航拓現在可是賺錢的大好時候。”
“開車吧,我坐的是凌晨第一班飛機。”陸禾微微一笑,閉上疲憊的眼晴淡淡道:“當年不顧父母的反對,進了這個圈子,被東星送去國外培訓,卻被家裡切斷了經濟來源,沒錢付生活費和房租。為了活下去,和謝彥什麼事都做過,”說到這,他的語氣多了點自嘲的意味,“用從小翻書本、彈鋼琴的手,在加油站打過工,也給人洗過車,甚至去地下賭莊的梭哈桌,做了三個月發籌碼的小弟,那時候就知道,錢雖然很重要,可是沒有一起花的人,錢再多又有什麼意思。”
“啊哈哈,我要反省一下,現在趁火打劫,是不是不太好?”喬拓乾笑了兩聲,摸出一把消音的半自動手槍,“不過我是奸商嘛,我相信小禾你,一定會理解生意人的想法。所以呢,你的條件我通通都答應,但只有一條:你不能跳槽去其他老闆的公司!”
“你現在算是拿槍威脅我?”陸禾垂眼看著那把銀色手槍。
“當然不是啦,你跟我,誰跟誰啊。這個就算我的小禮物,給你防身用的,快找個地方藏起來吧,機場要檢查的。”喬拓把槍塞進他的手中。
“謝謝。”陸禾用力握住了那把手槍,“喬拓,顏珈亭和林卓軒都不是普通人,希望你能盡全力!”
喬拓笑得像個無賴,打了個響指:“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