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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剛撿起兇器,一聲尖叫讓這裡的喧鬧瞬間安靜:“殺人啦——”
另一邊林曉旭已經喝開了,握著酒瓶子衝上臺,把上面跳舞的女孩子全哄下去,自己一個人霸佔整個舞臺,一段爵士跳下來引得狼嚎一片。
於臻不擔心他會出事兒,畢竟呂燁偉親手調教出來的人身手恐怖著呢。
“哈哈,於臻!”林曉旭終於跳夠了,笑呵呵地衝回來撲在於臻身上,“好開心的,你走了就看不到我跳舞了,虧不虧?”
於臻把他的腦袋撥到一邊,敷衍道:“是啊,虧了。”
“別走了啊,我捨不得你。”他開始撒嬌,“是不是魏擎蒼那個渣男欺負你啊,我給你報仇去!”
“行了!”於臻失笑,“我住院那會兒你還打得還少啊?”
“靠!見一次打一次!”林曉旭在於臻身上拱來拱去,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咱好不容易都熬出頭了,你就別走了啊。”
“我要的不只是這些。”
“那你要什麼?”林曉旭偏頭看他,忽然興高采烈地嚷嚷,“你終於想通要換掉他了?”
於臻笑著搖頭,沒有回答。
他要的不只是有個人能陪自己到老,而是想要有人能以愛人的身份陪自己走完一生。
陪伴一生的可以是朋友、鄰居,但愛人只有一個,他的財產,甚至是生命都只會交予‘愛人’。
他問魏擎蒼婚姻是什麼,對方的回答是‘枷鎖’,而他的答案是‘證明’。
法律賦予的不只是義務,更多的是責任。
於臻想的是,他父母歸逝後,世上還有一個人可以在他需要的時候,以愛人的名義行使權力。
哪怕是在手術單上簽字這樣的事,如果沒有那一紙證明,魏擎蒼也沒有這個權利。於臻不希望他們明明一起走過幾十年的光陰,最後卻連這樣的權利都沒有。
林曉旭見他不說話,扯著他的臉皮往兩邊拉,“你啊,就是接觸的男人太少,小心被……”
電話聲打斷了他的話,他接起來,話還沒出口,臉色劇變。
“阿偉出事兒了!”
今夜沿河街尤其熱鬧,紅藍兩色警車燈與這片紙醉迷金的地方格格不入。身穿警服的刑警們在一家酒吧門口拉上了黃色的警戒線,將圍觀的群眾擋在外面。
於臻撥開人群,看到地上一灘黑色的血跡,腦子‘轟’一下,懵了。
“阿偉!”林曉旭輕巧地躲開刑警的阻攔,飛快地跳上救護車。
光線很弱,隔得又遠,於臻只來得及看見林曉旭慘白的側臉,救護車就開走了。
有位中年的刑警朝於臻走過來,“你好,請問你認識受害人嗎?”
於臻艱難地將注意力從血跡上轉移到刑警臉上,“你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情況是這樣的,這裡……”
從一輛警車那兒跑過來一個年輕的小警察,在刑警耳邊說了什麼,兩人對視一眼,中年刑警轉頭看著於臻,微微皺起眉頭:“你叫於臻?”
“是,請問是不是我的朋友出事了?”於臻終於恢復鎮靜,並試圖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刑警沒過多解釋,朝於臻點點頭,“你跟我來。”
於臻那一肚子的疑問在看見警車裡的魏擎蒼時得到了解釋,他盯著拷在魏擎蒼手上閃亮的手銬,問:“他們拷你做什麼?”
魏擎蒼笑了笑,“一點小誤會,別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
於臻知道從魏擎蒼那裡他得不到有用的訊息,於是他轉頭問一遍看守魏擎蒼的小警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警察略微猶豫,向他解釋:“他是嫌疑人,要帶回去做進一步的調查。”
於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
“是的,有充分的證據證明。”
魏擎蒼對著看過來的於臻微微一笑,“表面上確實是這樣,呂燁偉受傷了,我還要跟他們走一趟,你幫我去看看他。”
“特別是林曉旭,”他笑得有些無奈,“小心他遷怒你。”
聽了魏擎蒼的話,於臻表情更震驚,“你傷了呂燁偉?開什麼玩笑,阿偉是全軍自由搏擊冠軍,而且……你們是朋友……”
不僅是於臻感到不可置信,就連陪護著呂燁偉的林曉旭也覺得匪夷所思。
擔架上因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的人居然是全軍自由搏擊三連冠,說出去都沒人敢相信!
他死死地握著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