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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夠了沒?!”宇文用力捏著他的雙頰,瞪著那雙桃子一樣的眼睛,“難看死了!”

似乎是從醫院出來以後就一直在無聲地哭,蕭重輕緊閉上雙眼試圖阻擋眼淚,可惜完全沒效果。

宇文嫌惡地甩開手,低頭看他因為哭泣而抖動的肩,“你除了哭還會什麼?!下次若是真的想死就一刀割了動脈,說不定我還誇你乾脆!”

蕭重輕不做聲,頭垂得更低。宇文越看他那沒用的樣子越覺得有氣,一摔門走了。

回到酒店時心情依然差到極點,心裡打定主意要任他自生自滅。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跟方奐言交往時的後遺症,蕭重輕毫無意識地昏睡在病床上的樣子總是在宇文腦海中出現。

“我一定是腦袋裡哪跟神經搭錯線了。”當他再次面對這個一臉呆像的軟弱男人時,宇文不禁這樣想。

蕭重輕正在洗臉,水還沒來得及擦乾,順著臉頰和下巴滴落在衣襟上,半張著嘴看著門口的宇文。

“蠢死了……”看見這男人的臉就火氣直冒,宇文不耐煩地說,“給你五分鍾,快點!”

“啊?”

“換藥──!你腦子壞掉了嗎?!”

蕭重輕被他這樣一罵又慌張起來,連連應了幾聲,趕緊回身拿條毛巾抹了幾下臉,拖著傷腿回臥室找眼鏡。結果一慌起來什麼都找不到,而宇文少得可憐的耐心已經磨光光,蕭重輕不敢耽擱,隨手拽了外套拎了柺杖蹦出來。

“那玩意兒不用拿了!”宇文嫌他慢,把柺杖搶過來丟到一邊,攔腰抱起他來往門外走。

儘管不想被鄰居看到這種樣子,蕭重輕也不敢出聲,乖順地服從宇文的命令。後者則從上車開始就一直臭著一張臉,直到換藥完畢也沒有再對他說一句話。

已經接近中午了,蕭重輕從昨天下午就沒有進食的胃開始咕嚕咕嚕叫起來,在安靜的車裡聽得非常真切。

他羞恥得想把自己丟到異次元空間裡去。

宇文在駕駛席上重重地拍了下方向盤,彷彿極力忍耐著什麼似的扶著額頭。接著在下一個紅燈處轉彎,找了個快餐店把車停下來。

沒有問過蕭重輕的意見,宇文直接點了份套餐往他面前一放,“吃。”

熱騰騰的飯菜的香氣,刺激著蕭重輕的胃袋,同時也刺激著他的淚腺。好像在嘲笑著他的軟弱和自卑,把這部分放大了似的攤在宇文面前。

“你看,這個窩囊的男人連一頓飯都要別人施捨!”他彷彿聽見有人這樣說。

蕭重輕其實很遲鈍,卻在自我否定這方面敏銳得過了頭。

“你還要跟我靠到什麼時候?”宇文看他一動不動,火氣愈發的大,“幹嘛?絕食?”

蒼白著臉的男人在宇文看不到的地方,雙手抓緊了膝蓋。沒有血色的嘴唇微微發顫,卻還是儘可能清晰地吐露著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想自殺,以後也不想……那天只是……覺得自己總給別人添麻煩,尤其是宇文你,才認識沒幾天……就、就一直給你添麻煩,我覺得很過意不去……總之,不是真的想……就不要活了,真不是!”

“這幾天,我一直想跟你道歉,還有道謝……而且,也按你的囑咐,吃飯、吃藥……我也想快點好起來,不能總這麼病殃殃的……然後,我要報答你,不管我能做什麼,總之我會盡力去做……我是這麼想的,真的。”

宇文沒打斷他,靠在椅背上靜靜地聽。

“我知道我很沒用,可是……只要還沒到最差的那種地步,我就會堅持……我……好歹也是個男人。還有,我已經在檢討了……以後不會說那種喪氣話了。”

蕭重輕其實自己都不太明白自己要表達的中心思想,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所以他也不敢確定宇文聽懂了沒有。

宇文從來都不是一個善於聆聽的人,耐著性子聽完,是看在他那麼努力表達的份兒上。男人結結巴巴、斷斷續續地說,他也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對方的話完整地組合起來。

宇文沒說話,他的沈默侵蝕掉蕭重輕僅存不多的勇氣。男人抬起眼睛看他,發現他正在盯著自己看,扯出一個近似於笑容的生硬表情之後膽怯地調轉了視線。宇文的目光依舊追著對方的臉,毫無顧忌地看。

沒來得及梳的頭髮四處亂翹,黑眼圈比較重,眼睛有點浮腫,看起來就知道這幾天生活得很沒有規律。

“嗯,我知道了。”宇文用幾乎察覺不到的角度點了下頭,從紙包裝裡抽出筷子遞給他,“吶,要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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