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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打擊季念。
“啊,什麼時候的事?”從小長到大的季念居然沒聽出異常。
“別瞎花錢,用得著嗎?你以為我是女人啊,看到花就高興,你怎麼不買菊花啊?”陳一凡沒好氣的把季念讓進屋。
“嘿嘿。”季念敢於鄙視吳炎的智商,但是到了陳一凡面前就變得笨嘴拙舌,智商直接成負數。
“我有什麼好的,你從老家一直追到這兒,一直等著我。”陳一凡遞給季念一杯果汁,把花束整理了一下,找了個瓶子插起來。
“需要理由嗎?”季念端著杯子,起身走到陳一凡背後問。
“不會是可憐我吧?從小到大,我好像總會被最愛人的拋棄,也不知道到底自己犯了什麼錯。”陳一凡永遠無法忘掉自己童年的陰影,對吳炎不是怨恨,而是完全歸咎於自己。
“一凡,我從來沒有拋棄過你,今後也永遠不會!”季念把杯子放到桌臺上,將陳一凡摟入懷中,細密輕柔的吻從額頭到鼻尖。
吮吸著柔軟的唇瓣,季念貪婪的不給陳一凡喘息的機會,撬開貝齒,開始慢慢的攻城掠地。一點點細緻挑逗,感受從未品嚐過的甘美。兩個人下體的膨脹抵在了一起。季念索性將陳一凡抱著桌上坐檯,把對方的衣領往下拽,開始親吻陳一凡的頸窩、鎖骨。陳一凡有些忘情的仰著頭,酥癢卻又渴望。
嘩啦,杯子被碰翻,果汁沿著桌面浸溼了陳一凡坐著的地方。
“我得換條褲子。”陳一凡不好意思的把季念一推,下了桌子。
“我幫你換,順便檢查一下,有沒有燙傷你。”季念把陳一凡橫抱起來往臥室走。
“那是果汁,怎麼可能燙傷我。”陳一凡抗議道。
“這一點你需要聽專業醫師的診斷意見。”季念自信的說。
“滾,你就是個三流美容……唔……”陳一凡的嘴已經被季念堵上。
房間裡傳來的不再是對話,而是呢喃舒暢的呻吟。
“一凡,我應該早點告訴你,我有多愛你!”季念在陳一凡的身體裡深入再深入:“你不會被拋下,我們才是一體的,永不分離。”
……
“將軍和黑手黨、山口組甚至金山角都一點關聯,而且這幾年累積的財富驚人。不過,如果我們把底牌全亮出來的話,就算不能把他直接滅了,也能讓他安靜一陣子。”龍御海將資料遞給吳炎。
“會引發全世界的金融危機,很多人會失業。”吳炎知道如果和將軍全面開戰,會傷及很多無辜的人。
“失業總比丟命強,不趁著將軍安排人找盒子,分身乏術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我們以後不一定能找到更好的時機了。”龍御海的鏡片折射著屋裡的燈光,反而讓人覺得他眼裡放出寒光。
“就這麼辦吧,國際刑警那邊我也打好招呼了。這回是天羅地網,讓他插翅難飛。只要滅掉將軍,尤希和童年都好辦。”王禪意贊同龍御海的觀點。
“你有看到尤希的人嗎?”吳炎轉頭問梁大虎。
“沒有。不過聽童年說,將軍那邊遇到了一點麻煩,他們解不開那個吊墜的秘密,不知道盒子到底藏在哪兒。為這事,嚴立安吃了不少苦,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梁大虎自從上次的事後再沒有想過背叛吳炎,只不過透過霍南演一出無間道。
童年得知嚴立安的下落一定會想辦法暗中跟隨,甚至把訊息散給尤希。這一回,吳炎一方才是躲在暗處,等著三方互相絞殺,做最後的漁翁得利者。
“他們這些人蠢得厲害,吳炎,你不替他們的智商著急嗎?我們直接把吊墜搶過來算了,虎父無犬子,你爸設的機關肯定得靠你破。等萬事了,咱倆在那個地方刻上‘珍愛生命,杜絕腦殘’的標語,然後悄悄遁了,讓江湖上只剩咱倆的傳說,你說怎麼樣?”付鑫插嘴道。
搗毀整個黑暗勢力,毀掉潘多拉之盒,等到一切結束,迴歸寧靜後和付鑫隱居。吳炎暢想著未來,不再是一片陰暗,而是無限期待。看著身邊的付鑫,吳炎才知道人生不僅僅需要仇恨更需要愛的指引。
“尤希他們很狡猾,不到最後時刻不一定會出現。真想把他們一網打盡,找到盒子的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吳炎心裡已經有了詳細的打算。
“那你就告訴我們該怎麼做吧,反正我們哥幾個肯定聽你的。”王禪意衝著吳炎,等著他發號施令。
“我還是那句話,不管做什麼,你不能拋下我。”付鑫不把自己當吳炎的哥們,他是吳炎的愛人,大政方針一定要堅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