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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如果沒法讓海脫罪,我就承認是我殺了人。”
“不要亂說話!”皓急了,慌忙捂住我的嘴。
我打掉他的手。“總要有人認罪的!”
“小風,你瘋了?!”
我拼命捶著鐵門,著了魔似的大叫:“是我!是我!”失落的狂亂,心裡悶得要爆炸。
皓抓起我的衣領朝著我的面門狂喊:“這種笨到發傻的主意是你平時的水準嗎?!為了海你的心全亂了,是不是?!你瘋了!你就不能稍稍冷靜一點嗎?!楚、亦、風!”
我像是犯罪被揭穿了似的恐慌起來,雙手交叉支著頭,將臉擋住,我不願被他看見此時我的表情。
“抱歉,我今天還真是……神經……不太正常……”說到這裡,嘴角稍稍一揚。
剛才的一霎那,我迷失在幻覺裡,是因為這縹緲陰鬱的氣氛,還是荊棘鳥的詛咒?
那一夜,我病了,低燒讓我整個人軟軟地像個破舊的布娃娃,汗水浸透了全身,頭莫名的陣痛,就像有人用錘子不停地敲。
“不是……不……”我下意識地不住低喃著。
皓不安地抱緊我,一夜未眠。
上午十點左右的時候,我和皓被人帶出了那個陰森恐怖的房間。燒是退了,我溼透的衣服又被體溫晤幹了,渾身不自在;皓一晚沒閤眼,眼睛裡的血絲歷歷可數。奇怪的是那人的態度卻遠不似昨日的囂張,恭恭敬敬地為我們引路,將我們徑直帶到局長室。
我們還沒有進門,局長那肥碩的屁股已經離了椅子,膽戰心驚地說道:“啊,兩位同學,請坐請坐……要不要先喝杯茶壓壓驚?”
看他的神態我就明瞭三分狀況。“多謝了。”我笑吟吟的跨進辦公室,走進來後又順手把門一關,“砰”的一聲嚇得局長渾身一顫。
皓困得四肢無力,看見沙發椅,立馬倒下去閉目養神。我對他的隨遇而安無可奈何地笑笑,瞧瞧他一臉倦容,昨晚真是累壞他了。
“我不知道原來楚同學是齊老先生的外孫啊,一場誤會,一場誤會……”局長的話,打斷了我下意識的凝視。收回視線的同時,我注意到皓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
“真是好大的誤會啊……”我冷冷應著局長的話。
局長頓時一屁股跌回椅子裡,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不耐煩他的嘴臉,反問:“已經查出來兇手是誰了?兇器也找到了?”
局長擦擦汗,忙不迭地點頭。
“兇手是死者的老相好?花瓶的碎片檢查過了。”
他一愣:“楚同學果然聰明過人,不愧是齊老先生的……”
我很不高興地打斷了他的恭維,冷然譏諷:“哼,還不是因為在你們特別指定的房間裡休息了一晚,所以今早才特別神清氣爽的。”
話音剛落,他就惶恐地站了起來,上前想抓住我的手。我極端厭惡他的碰觸,忙改口道:“不過那種情形下,你們的做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局長長長地撥出一口氣道,搓搓手道:“理解就好。”
“楚同學和這位……”他看看囂張地倒頭在沙發上補眠的皓,“那麼晚到蕭海家裡也是為了……”
“玩偵探遊戲啊。我們猜真兇他肯定會回去清理一些不夠完美的地方,所以等在那兒守株待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也是知道了這個,才會在半夜去海的家搞突襲吧。”
一陣沉默不語之後,他驚奇的眼睛裡透出讚歎:“如果蕭海能像你們一樣勇敢,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
“你說什麼?!”剛剛還在侃侃而談的我就像犯了傷寒病一樣,臉上忽青忽白呼吸急促不定。
“海親眼看見了,看到他藏兇器,開始時不說,是因為怕報復,後來被關起來了,海怕自己成了替死鬼,才把真兇和兇器所在地說了出來了。已經在碎片裡驗出了指紋和屬於死者的血跡。”
花了整整三分鐘,我才消化了這個事實,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沒有齊老頭子的關照,我今早能出去嗎?”
他神色一凜:“那當然,已經查出真兇,知道你們是冤枉的,當然會放人。”
“謝謝了。”莞爾一笑,我的語氣溫文爾雅,絲毫不帶剛剛話語中的小刺。
拖起還在賴床的皓,拉拉扯扯地出了公安局。剛走到門口,我的手機就響了。
“小風……”
一聽到笨女人的聲音,我就來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