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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造詣倒是不在我之下,彼此交流的結果就是物理我和他並列第一,數學我以滿分險勝。
人有兩隻耳朵,一隻耳朵生了病,你會怎麼樣?把生病的耳朵治治好?有些人卻是不理會生病的那隻耳朵,反而把餘下的功夫用於把健康的耳朵調教地更敏銳。老師們為這一現象冠以學名為——嚴重偏科。
而我和海,都是個中翹楚。文科的分數依舊像以前一樣看的人心驚肉跳,讓滅絕和小英捶胸頓足。
不過想想學生真是個輕鬆的職業。不進行創造性勞動,也不必發愁吃穿,最冷最熱的時候都會放假,平時只要乖乖聽老師說什麼你聽什麼,雙方不像老闆和職員有利益衝突,各自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只要不是海那種會為自由主義獻身的角色,作為一個學生,除了發成績單那天比較痛苦之外,其餘的三百六十四天都是快樂的。
其實,發成績單也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發完成績單之後的面談。
譬如我,在語文考試時遇到一道關於《詩經》裡的《疲к印返納臀觥N乙皇斃似穡���閻�摹骯糯�嗣袢勸�投�勸��畹母星欏保�勺約旱牟菀┲�叮�蟠蠼彩銎'苡這一植物獨特的避孕功效,引申到《疲к印芬皇�涫凳撬得髁宋夜�糯�嗣衲鞘本鴕丫�⒁獾攪恕凹蘋���鋇謀匾�浴>菟得鵓��磣郵逼�猛塘舜蟀肫克儺Ь刃耐琛�
殺人未遂的我被拉到辦公室去提審,以彌補滅絕心中雲南白藥也無法彌補的創痛。滅絕振臂高呼要我罰抄《本草綱目》一百遍。好在一來生物草藥超出了她的職權範圍,而來有小數和小湯通融,我不久就被開釋了。
一邊的海,是因為作文“言辭生硬,毫無感情,不知所云”,拖著和我同坐一條船。
“你……”滅絕下意識地提高了嗓門,“怎麼不看看班長的作文,真是聲情並茂,一氣呵成……”
我一驚。誰都知道物理班男生勢力歸兩派,一是海,一是班長,誰看誰都不順眼。海這人平時悶葫蘆一個,但最忌諱別人拿他和他討厭的人比,上次染髮事件就是個例子。
等了三秒鐘,他沒有發飆。還好,海只是班長的假想敵,或者準確的說,海根本不把班長放在眼裡。
他冷冷一笑:“是不是又死了一個女朋友?”
我當時就納悶海這小子什麼時候講話這麼精闢。班長的作文為求以情感人,必然會死一個最親最愛的人。可是胡寫死掉親人的話豈不是無端詛咒?於是拿至今丈母孃尚在幼兒園喝奶的女朋友開刀,寫一篇死一個,每篇都寫的紙短情長,肝腸寸斷,讓人恨不能為他一掬同情之淚。可惜高中多寫議論文,他往往英雄無用武之地。也虧得如此,我國的男女人數不平衡現象沒有過分惡化。這次期末考,難得滅絕又出了記敘文,他又怎會輕易錯失良機?
滅絕噎得半天說不出話,吞下剩下的幾粒藥丸。我在旁邊偷笑到胃抽筋……
領完成績單去做家教,卻不料筱冷著臉連門都不讓我進:“從今天起,你不用來了。”
這是唱得那一出啊?
不過也好,燙手的山芋終於丟出手了。
總而言之,這個學期算是熬過去了。除去待完成的必須用尺量而不是論張數的模擬試卷,和滅絕和小英特別賞光為我和海度身定做的假期套餐——抄寫課本的任務,這個假期還算清閒。
“吶,為什麼放寒假時這個傢伙也要搬來住。”
海的綠眸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憤怒。
被指責的傢伙依舊是無動於衷地喜笑顏開:“我本來就是此處的VIP住戶,不行嗎?”
未免他們兩人大打出手砸了我的家,我冒出來打圓場:“沒錯沒錯,皓在假期常常會搬過來住,反正你們各有各的房間,沒有問題的。”
好歹安撫他們清清靜靜地吃完晚飯,皓變魔術一樣掏出一本厚厚的書,封面花裡胡俏的。
“要不要來一次星座占卜啊。”
“不要。你太無聊的話,早點回房睡吧。”我最最受不了的就是他時不時的餿主意。這回竟然玩小女生的玩意。
“楚亦風,12月12日〔木星☆懸吊者〕代表人物是法蘭克辛納屈……”
皓這人就是這樣,有些不想聽的話,他可以完完全全裝作沒聽到。自顧自的做著想做的事,不理別人的感受。
他仰起頭笑笑,“瘦皮猴法蘭克辛納屈,一曲“Newyork,Newyork”走紅了近半個世紀,有人曾說——‘天使的臉孔、詩人的靈魂、法蘭克的眼睛’,可見他的眼睛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