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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因為曾被某人辣手摧花荼毒。”他一臉傷心欲絕,我白他。
“你憑什麼說一定是因為我?!都過了那麼久了,是他自己生命力不過強。”我不甘心地嚷。不知道是誰大冬天的還成天澆水,花花草草不結冰凍死才怪!
“你不知道殘疾人自殺比例很高啊。”
他懶洋洋地靠在自己房間門欄上,兀自說著可以讓人吐血的的話,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地調侃我,似乎已經是他人生的一大樂趣了。
“那個……今天中午要不要約個時間出去吃飯?”吃早飯時,他忽然提議。
我挑起眉,心裡盡是被看輕的不悅,馬上斬釘截鐵地發下毒誓死不赴約。
“我請客哦。”他又扮起招牌式的魔鬼的笑容。怎麼,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真的沒有耍我?”我一字一句地問道。提議太誘人,但理智告訴我必須小心到步步為營,否則等到察覺了就太晚了。
他信誓旦旦,甜美的笑容綻放得更加燦爛了,“偶爾我也會請你一次嘛。”
見我沒反映,他點點頭:“嗯,就這樣決定了。”
我吼他:“不要隨隨便便替別人決定事情!”
“哎喲,我的仙人掌哪……”他又開始哼哼哈哈。
“好好好,我答應行了吧。”我求饒。
想起上次在樓梯拐角和婕撞了個滿懷,我嘟囔了一聲“抱歉”,她嚇得嘴張大得我以為她下巴脫臼了。
的確,和這個魔鬼相處久了,習慣了他無意識的敵對情緒,習慣了他讓人頭痛的性格,才發現這世上別的人實在是太單純太善良得像童話裡白雪公主。我對一般人也不由自主地顯得友善多了。
約好中午十二點,我刻意遲到了一刻鐘,可我抵達的時候,他仍沒到。
木頭一樣的站在那裡,收視率暴高,時不時地有人盯著我看。反正在學校裡當慣了偶像受慣了專注,我倒是可以視若無睹了。只是站在同一個地方整整三個小時,就有傻冒的嫌疑了。
事實證明,太陽會從西邊出來的可能性實在太小。我很懊惱當時把誓言發得太毒辣,不過老天爺貴人事多一定不會太在意的。那麼多次咒他死都不靈驗,憑什麼偶爾發個毒誓就驗了。
看著表上分針轉了一圈又一圈,火氣越來越大。
要自虐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吧?
時近黃昏的時候,他終於姍姍姍姍姍姍姍姍來遲。披著黑色風衣,扮的很酷的樣子,手裡卻捏著兩隻紅澄澄的桔子,一臉陶醉幸福的表情。
“你!……”我衝上前抓住他的領子。
“海,吃不吃桔子?”他沒事人似的朝我晃晃桔子。我愣在當場。
“路邊賣桔子的阿姨給的,白送的誒,幸運吧?”他嬉皮笑臉。
一定是憑著那顛倒眾生童叟皆欺的笑容。我悶悶地在心裡諷刺著。被酷酷的美少年甜甜地叫一句“大姐”,任哪個中年大嬸都會雙手奉上幾件紀念品的。
“沒想到你還在等,我以為都遲到那麼久了,傻瓜都知道自己一個人先走。”
“楚亦風!”我把他的名字咬得稜角分明,彷彿咬碎的是他。
“別生氣,別生氣,抱歉讓你等那麼久。乾脆徹底大方一次,晚飯我們去吃西餐吧。”他拉住我熱情認真地道歉。
雖然不斷地告戒著自己要自省小心絕對不可以再上當,一翻思想鬥爭,最後還是著了他的魔。
一頓飯,吃得酣暢淋漓,我因為餓了一頓,點了一堆貴的狂吃,邊吃邊暗罵少爺今天吃窮了你。可是,結帳時——
“啊,我忘了帶錢。”他的臉上是做錯了似的委屈表情。
他看看我,說:“要不你先走吧,我一個人留下來洗盤子。哦……記得等會兒給我送點夜宵過來,幹體力活很累的。還有,餓肚子睡覺的話,我第二天早上起不了床的。”
“言下之意,就是我明早會餓肚子。”我憤憤。這隻奸狐狸,說了這麼多,為什麼不提一個“借”字。
他對我無所謂地聳肩,附帶一個無賴的笑容。
分明就是故意的吧!很想把這話吼出口,但是知道最終的結果也只能是面對他眨巴眨巴著的無辜的眼睛毫無辦法。不是心疼那點錢,只是他實在欺人太甚。
冷靜、冷靜、冷靜,刀叉是用來進食的,不是用來殺人的!
面部一陣抽搐。整整一分鐘的深呼吸。忍著對天怒吼的衝動,我冷靜地預設倒黴,認命地掏出錢包。惡狠狠地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