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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小風,不是聽乾淨的嗎?”某人為了躲避光榮的勞動睜著眼說瞎話。
“不行,再這樣‘髒亂差’下去,四害都會愛上我家的?”
我手一揮:
“皓,你先擦窗拖地,完了以後還有任務——你房裡那些白色的傢俱已經有點泛黃了,試試用牙膏擦,看能不能返白。記得不要太用力,否則會擦掉漆膜適得其反的……”
“海,你來廚房幫忙。洗一下油煙機,再把碗櫥用清水擦一遍。哦,還有上次你逞強自己做飯,蒸飯時火候過了,鍋底留下燒焦的飯跡,記得用木炭試試看能不能擦掉……”
兩人同時用疑惑的眼光看向我:“那你幹什麼?”
“我?我是監工啊。一個監工頂兩個勞動力,沒聽說過嗎?”
“才怪!”兩人少見的默契。
日子不知不覺晃晃悠悠到了除夕夜,我和皓都回各自的家過年,只剩下一個海打死他也不願回去,寧願獨自一人待著。我們也拗不過他。
一頓舉家團圓的年夜飯,我吃得心不在焉。
身邊的敏兒古靈精怪,貼過來小聲問:“風,是不是捨不得你的‘金屋藏嬌’?”
“去你的!小小年紀,思想齷齪!”我扮起哥哥的樣子教訓她。
可說歸說,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吃到一半便編了個藉口獨自離席,趕末班車回到了老屋。
在門外就聽見悅耳的音樂聲和他的說話聲。
“放心,我不會再踩你了。”
咦,佳人有約?
開啟門,只見他正拉著阿魯跳舞。他牽著站起來也只有他一半高的阿魯帶舞,阿魯跌跌撞撞地跟著,那模樣相當滑稽。一見到我,他像看見鬼一樣吃驚,長大了嘴說不出話來,腳下不留神,踩了阿魯。阿魯“嗷嗷”慘叫著奔向我,蹭到我腳邊尋求庇佑。
我對他的情趣實在是佩服地五體投地。“你心情真好哦,還有心情跳舞,可別告訴我說你還沒吃飯啊。”
他低頭預設。
“冰箱裡一堆東西,夠擺一桌的。”
他的沉默又讓我很是無奈。
我將食指和中指抵住眉心,做了一個酷酷的沉思狀:“我來猜,以前你們家沒人做飯,你開酒店的老爸要是想到了,就會讓人給你送點飯菜,但都是冷的。所以你現在看到冷菜就倒胃口,是不是?”
很顯然,他對我的推理能力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詫異了。
我嘆了口氣,不由地用了責備的語氣:“你每次都這樣,什麼都不說,別人怎麼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海無辜地爭辯到:“我什麼都不說,你還不是都知道?!”
我伸手撓撓頭,平復一下自己複雜的心情,指揮他:“去把雜物間裡的那個電火鍋拿出來洗洗。”
“火鍋沒有鍋底不好吃。”
“我知道。”真是的,給你做飯你還挑三揀四,真是不識好歹。
我拿出自己醃的火腿,割下一塊半肥半瘦的洗乾淨,切成肉片放進火鍋做鍋底。煮了大概一刻鐘,估計完全入味,在把冰箱裡的冷餐和新鮮菠菜分批倒進去,一個熱騰騰的火鍋就成型了。
“怎麼樣?化腐朽為神奇,經濟又好吃吧。”
海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了,一番風捲殘雲,由衷讚道:“風,你真是個天才。”
“拜託,收起你的虎牙吧。”
等他吃得差不多時,耳邊隱隱傳來了爆竹聲,我連竄帶跳地衝上樓。他好奇的跟了上來。
站在陽臺上觀望,墨藍的天空被照得如同白晝。五顏六色的亮點像噴泉一樣爆發出來,翩若驚鴻般在空中折轉出千萬道的稍縱即逝的弧線。
我回頭對他得意地笑:“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回來的啊?怎麼可能。我是為了看煙花。”
午夜十二點,爆竹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煙花更是百花爭鳴,奇光異彩。
“怎麼樣?漂亮吧?不輸給大型的煙花晚會吧。這些可都是私人的哦。免費看,很賺吧?那邊那個,好不好看……”我興致盎然地指著天空說個不停。
“私人的?誰那麼有錢?就剛剛那個煙花就要好幾百吧。”
“這你就不懂了。鄉鎮企業在八九十年代的繁榮完全歸功於國有企業,國有企業敗落了,鄉鎮企業也跟著敗落。然而敗落的只是鄉鎮企業本身,而不是鄉鎮企業裡面的米蟲領導……”
“所以?”
“所以我們還是年年有漂亮的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