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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的殺傷力比我想象中的小多了,對金錢和美食的執著會讓他偶爾看起來傻得可愛。整天和他膩在一起,無意識地調侃聊天,年少嘛,總是青澀而頹廢的。然而,我和他混的再熟,再熱的天氣,他也不會光著上身,至少會套著件T…shirt。那些醜惡的傷疤,消不掉的痕跡,記錄了他那個暑假的噩夢。
他有一把好嗓子和滿腹的文采,在學校的廣播臺做音樂DJ,他總能把稿子寫得娓娓煽情,卻一邊讀一邊掉雞皮疙瘩。他是個否認感情的人。可是我不明白,沒有感情的人又怎麼總能寫得出那些辛酸動情的句子?
後來,我上了高中。我沒有再去找過小風,他也沒有來找我。我們就這樣雲淡分清地斷了聯絡。
高一開學那天,我第一次看到了海。看著他的眼睛,我立即聯想到了小風,同樣是冰冷得與年紀不符的眼睛……不同的是,海的眼裡是冷傲,而小風眼裡的是厭倦。
海,絕對是個吸引人視線的存在。他幾乎擁有了一切,相貌、美女、金錢……他的微笑即使冰冷,仍然高傲,耀眼,美麗。
他囂張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恣意,優雅,炫目。總是美得讓人沉醉,讓人心動不已的……我竟然有點羨慕蕊——他的女友,可以在氣息相融的距離,看著他那雙絕美奇幻的綠色眼睛。
好景不長,他病了,因此而休學。我接替了他班長的位子。接著是蕊,這個漂亮出色的女孩主動對我微笑,不動心是說不過去的。
莫名其妙地,我像是一個篡位者,奪取了海所有的光環。從他返校的那一天,他憤恨的眼神告訴我:他和我誓不兩立。
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一開始我只是想在他不在的時候幫他守護他的東西啊。怎麼會變成這種局面?
小風曾說過我善於隱藏自己,一味靜靜聽著別人的意見,然後微笑、點頭,卻很少說出自己的看法。一邊聰明的看別人的臉色,一邊又堅守著不會為任何一個人、一件事付出太多。我不以為然地笑笑。因為那樣才不會因為失去而心痛啊。我在這座長長的獨木橋上走了多年,竟仍健步如飛,有時自己都感到吃驚。我對海的好感,沒有影響我的原則,我很快成了學校裡八面玲瓏的風雲人物。
而那一年裡,我幾乎遺忘了小風。
球場上的驚泓一瞥。那清絕的身影除了小風還會有誰?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這個神秘的小子了。
越野賽上,別人都跑得灰頭土臉直喘粗氣的時候,清清爽爽的美少年揚揚他那姣好的眉:“輸給比自己小的人,當然會銘記於心……”
那張臉仍舊漂亮、乾淨、溫柔、甜美;而那雙眼睛,依然銳利、傲慢、冰冷、漠然。
5公里的路程,累得我體力透支。天知道那小子怎麼跑得那麼快。應付完一幫兩眼冒心型的女生,好容易才找到坐在某個角落裡休息的他。他依舊像以前一樣容易被甜食收買。
不希望他的銳利鋒芒嶄露人前,更不希望別人搶去了這塊神秘未經雕琢的璞玉,於是我溫柔而有風度地拍拍他的腦袋。“高中三年就交給我吧,我保護你不受任何人欺負!”
聰明而又懶惰的個性註定了他不會熱衷招搖於人前,以後的兩年,小風在我的羽翼之下一直生活地很好。
然後,海注意到了小風。我不知道海怎麼招惹了小風,小風竟會對他這麼感興趣。當他們在籃球場遙遙相望的時候,他們的眼裡都沒有我。
一遍一遍地警告小風,說海很危險,是想讓小風遠離海,卻忘了,小風對愈危險的東西愈有興趣……
小風實在是一個可以隨時隨地給你驚奇,化不可能為可能的神人。沒過多久,我和海雖然有時免不了絆幾次嘴,好歹算是化敵為友。只是三個人在一起嬉笑打罵時,海看向小風的眼光,往往是意外的溫柔。海出了事,小風拼了命地幫他脫罪,甚至不惜替他頂罪……忽然覺得我被擠出了他們的世界,就像擁擠的公車,一旦被擠出了門,就再也溶不進去了……
小風出了車禍,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在醫院走廊裡來來回回地走抑止睡意等他醒來時,聽到值班室裡護士們交談的零星片斷——“是麼?車禍腳骨折的那個?可惜啊,這麼年輕,長得這麼好看……腦瘤……拖了很多年了……以為控制住了,哪知到現在又……”
抽搐的揪心,覺得一直小心經營守護的東西正在悄悄裂開……
小風醒過來的時候,我恨不能抱住他大哭一場,可是他依然一臉的玩世不恭,我只好配合他演戲,演給那個笨蛋看。與此同時,我也看到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