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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的俯身抱他這次他沒有拒絕,“我喜歡你,你信嗎?”他在我懷裡低聲問道。
“我信。”
“你玩膩了把我丟掉了我還是喜歡你。”
“我知道。”
然後他笑了,仿若浮光。
我把靖銅從醫院接出來他說他不想回家想出去逛逛。
“想去哪?今兒哥哥不排檔期就陪你一個人,你是大腕啊!”我嬉笑著攔過靖銅的肩膀,他鄙夷的斜眼看我。這小子看起來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個頭倒是突突的朝上飛漲勢必要趕上我啊。不得不飲歌哀怨青春飛揚,我是一點上升空間也沒有了。
“先去吃東西吧,我餓了。”
“得!西揚路新開了家泰式餐廳挺不錯的,去那吧。”
“我想去小吃攤邊逛邊吃。”說著他笑了,心馳神往的樣子。
“看你這大馬個子陰沉勁的,沒想到內心還挺小姑娘的。”我壞笑著嘲弄他,他也不生氣把東西一股腦的塞在借來車子的後備箱裡。
“這車是誰的?挺帥啊。”
“一朋友的。你是沒見我之前的比這帥多了,上車。”
賓士在路上,街上的行人兩側的樹影飛快的朝後掠去,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抵不過自己張揚激盪。好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看來我得重操舊業呀。
“我上大學的時候是玩兒賽車的。”我對靖銅笑像是炫耀。
“挺像你風格的。”
“我什麼風格?”
“張揚。”
我看他一眼沒言語,眼神充滿讚許。他倒把我看的透徹。
“為什麼不上學了?”我轉移話題問他。
“...不想上。”他把頭扭到一邊看車窗外面。我看出他是在刻意迴避也就沒再多問。
“好想飆車啊,要不乾脆買輛賽車好了。”我自言自語不想讓氣氛冷卻。
“別了,那玩意兒挺危險的。”
“你怎麼跟我媳婦說的一樣啊。”
“...你跟她是怎麼認識的?”他回頭調笑著看我。
“高中一個學校的。那時候她挺傲的挺招人煩,我看不慣人家總欺負她就對人說她是我女朋友,當然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要換一人我才不管呢。後來訊息一傳開就再沒人敢找她岔了,再後來她說她喜歡我就談起來了唄。”
“挺浪漫啊。”
“浪漫什麼呀,這一談就再也撇不清了。她是搞西方文學的屬於文藝青年跟我壓根就不是一路人,我說跟她分手她不答應說我可以找其他女人但別想把她踹了,我到現在都搞不清楚這女人是怎麼想的。上大學之後我倆不在一個城市了她就隔三差五的飛過來見我,搞的我挺感動。我帶她去見我爸媽,他們都挺滿意她的覺得我就應該找個像樣的老婆管著我然後就順理成章的結婚了。”
“那你喜歡她嗎?”
“...不知道,有時候覺得喜歡有時候就那樣吧,視情況而定。到了。”
下了車站在街上才回過神來今天是星期六,就能把人淹死。看著人潮推搡我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怎麼?後悔了?”靖銅插著兜站在我旁邊,神色隱隱有些不高興。
“你哪隻眼看見的!走,牽著哥別丟了。”話音未落我一把將靖銅插在口袋裡的右手抽出來握在手心裡奔走進了摩肩接踵的人潮。雖然是夏天,雖然是人貼著人的灼熱,但是握著靖銅的手看著他動情的笑容就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只剩來自於他的恆溫。
吃過飯我帶靖銅去步行街買衣服,這個年紀的男孩就應該穿的陽光些看著他身上尖銳的鉚釘處處散發的重金屬的味道會讓人覺得太難以親近。記得我上學那前挺流行許巍的,楊艦還特意去學了吉他天天在我耳邊“曾夢想仗劍走天涯...”我雖然不反感但也不特別喜歡,對於西方那些歇斯底里的搖滾樂更是聽著我都嫌累。可是逛了一家又一家他一件也沒看中。
“熱不熱?”我拿出紙巾幫他把額頭上的汗擦乾淨,“想喝點什麼?我去買。”
“水就行。”
我讓他站這等我就去了對面街買水,回來的時候他人卻而不見了。
我四周掃視一圈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小堆人圍著不知在看什麼,想著靖銅是不是去看熱鬧了就也擠了進去。
“你放開我!”是靖銅,他被一個抱小孩的乞丐纏住了腿。靖銅厭惡的想要把腿抽出來那乞丐卻把他抱得更緊了。
“你今天要是不給我錢我就不讓你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