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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車子開上高速路一路疾馳,阿蠻扭頭問我。

陸栩也看著我。

張了張嘴,卻還是不懂怎麼解釋,心已經亂如麻,我垂下眼睛:“我。。。正要去找他。”

也許看出我的艱澀難言,他們再沒有多問一句,一路無話。窗外的山水景色被拉扯一道道模糊的線條,中途在建成土樓模樣的休息站停歇了一會兒,我下車買了水,暗暗計算離銅山島還有多少路程。

我的心一直提著落不下去,因為我並沒有把握能在銅山島找尋到弟弟與爸爸的蹤跡,一切不過是我單方面的猜測,也許爸爸根本就不是去銅山島,可是又有一個聲音在心裡反駁我——不是去銅山島那是去哪裡?你明明知道,這一路都是綿延山路沒有人煙,銅山島再過去就是大海,往這個方向,根本就只有那麼一個目的地而已。

忍不住嘆氣,盼著能在老家找到弟弟,又盼著他不在那裡。最期望的是,我結結實實撲了一個空,然後晚上回到家就能看到他坐在地上拿著手柄打遊戲。

陸栩從後面走到我身邊,低聲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垂頭:“昨天從學校離開,弟弟和爸爸就沒回來,我在想他們是不是回老家了。。。。。。”

“你為什麼會覺得他們回老家?”

陸栩銳利的眼神讓我有些招架不住,我盯著自己的鞋子看,囁嚅道:“。。。。。。只是這麼覺得。”

不知道為什麼,我怎麼也沒辦法將爸爸醉酒回來過的事情講出來。

雖然我逃避的態度很明顯,但陸栩並沒有再多問,他望著漫下來罩在遠山上的雲霧出神。離了休息站,我們繼續前進,這時天已經大亮,卻沒有出太陽,天空堆滿欲哭的灰雲,沉甸甸的像壓在人心頭上。

三年前,搬家時也是這種天氣。

東西都拜託搬家公司先運走了,弟弟坐在空蕩蕩的屋子裡打遊戲,我趴在窗子外,看那些曲捲厚重的雲朵由鉛灰色漸漸晦暗成深灰色,本來應該載我們去南川新家的爸爸卻不知道去哪裡了,空氣已有一種大雨將至的味道。

後來果然下起了雨,我穿了雨衣雨靴拿了一柄大傘想去找他,弟弟抬頭看我一眼,冷淡說:“那麼大雨出去也只會給人添麻煩而已,他那麼大人了自己會回來,你擔心個屁啊。”

我瞪了他一眼,還是出門了。沿著棧道一路往上走,以為爸爸是去縣城裡買什麼東西去了,踏著積水急急地走,走過那間只有一個墓碑的墓園了好一段路才驀然反應過來——鎖著的門開了。

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又鬼使神差地返身跑回去。

空曠寂寞的墓園荒草叢生,雨如激石狂流,目所能及的世界被一片悽迷的雨聲包圍。

鋪天蓋地的大雨裡,爸爸跪在墓碑前面,他全身溼透卻渾然不覺,寬廣的背彎曲前傾呈現出一種哀傷又執拗的姿態,他的額頭抵在冰涼的石碑上,彷彿在親吻那個安眠此處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寫同人還滿麻煩了。。。。。。還是算了~~~下一篇確定開古耽~~~~各位有喜歡的攻受屬性麼?喜歡什麼樣的,告訴我吧~~~~~

☆、黑暗之潮3

風中已經能聞到不夠地道的海腥味,我們三人在東陵灣碼頭下了車,等候早晚兩班的渡輪。

銅山島是子母島,銅山縣城建在蝴蝶形狀的母島上,四周拱衛著三座小島,我與弟弟以前的家就在東陵灣對面的赤嶼,沒有大壩相連,只有坐船才能過去。大約是因為近年來旅遊業興起,以打漁為生的人少了,住在赤嶼島上的人大多隻剩下固守的老人,渡輪的班次也減少了不少。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因為我們已經錯過了早上的班次,只有等到晚上七點。

我們找了一家飯館吃飯,這裡的海鮮特別便宜,一口咬碎螃蟹大螯的阿蠻大呼過癮,看來她已經恢復活力了。

吃飽後,還有長長的下午要消磨,我就帶著陸栩和阿蠻坐上人力三輪車,穿過十二步街,到東陵灣新開發的海濱浴場去。東陵灣的沙灘很寬,沙子細軟如棉花,小時候我跟弟弟老管它叫棉花灘。海風拂過臉頰,一層層薄沙就打著轉兒輕輕飄起,比現在要清澈得多的海水衝上沙灘,發出“嘩嘩”的聲響。

阿蠻已經卷起褲管,脫掉鞋子襪子,張牙舞爪地奔過去玩水。我跟陸栩坐在綿軟的沙灘上,看她不過半分鐘就同小孩打成了一片,撅著屁股跟一群小孩一起鏟沙子堆沙堡。

“從這裡能看見你的家嗎?”

在我絞盡腦汁尋找話題和陸栩講話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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