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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這是十八歲生日嘛~~~
十八歲就成人了~~~你們懂的~~~~
下章有點肉湯,第九章就上肉,某煙真是太厚道了有木有~~~
陸栩:“總算幹了點好事。”
弟弟:“。。。。。。”
☆、生日快樂2
睡得模模糊糊,感覺胸口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猛地睜開眼,就看見阿蠻閉著眼跨坐在我腰間,一臉猥瑣淫笑地伸手摸我,口水都要滴在我臉上了:“好受,真是絕世好受啊。。。。。。”
我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把她一推,整個人連連後撤,貼著門板上驚魂未定地喘氣。
阿蠻咂咂嘴,無知無覺地翻了個身,睡著了。
。。。。。。尼瑪!
怎麼沒人告訴我,阿蠻睡覺這麼恐怖!
睡意全飛,披了外套到客廳喝水,忽然看到弟弟的房門開了,探進去一瞧,深藍色的床單整整齊齊,根本不像人睡過。走到玄關,果然,他的鞋子也不見了。想了想拿了手機打給他,結果他房裡悠悠地傳來了小提琴版的《moom river》。
這是他經久不變的手機鈴聲,高一時陸栩拉給他聽的,他自己用手機錄了起來。
手機也不帶,跑哪裡去了?
實在不放心弟弟,我打算出去找他。
我們家住八樓,從電梯上來,還要穿過長長的一段走廊,因為是那一層最裡面的一戶套房,我們家左手邊就是樓梯。
平時都從電梯上下,應急用的樓梯漸漸變成了堆放雜物的地方。
也是有點年頭的小區了,走廊裡的聲控燈時靈時不靈的,大概是我腳步輕,我走了兩步,燈都沒有亮。
月亮升得很高,好似一片皎潔的海,從樓梯轉折處的視窗流淌進來,一地銀輝。
沒到看不清的地步,我也就懶得去按燈了。
正想去搭電梯,眼角卻瞥見樓梯下堆放的箱子,在黑暗裡呈現的形狀有些古怪,好像。。。。。。好像有兩個人糾纏在一起?
還沒來得及看清,又聽見一陣壓抑的呻吟。
我頓時僵在原地不敢動。
如果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那現在斷斷續續傳到我耳邊的喘息就完全能說明問題了。
聲音應該是從六樓傳上來的,不不不,應該是六樓和七樓之間的那段樓梯。
誰啊,大半夜不睡覺,跑到外面來。。。。。。而且,這種事回家去做不是更好麼,我欲哭無淚,如果被發現就尷尬了,我還是悄悄的,輕手輕腳的,溜到電梯口,然後火速下樓去!
“陸、陸羽。。。。。。不、不要。。。。。。你的腿還。。。。。。”
我猛地捂住了嘴,把那聲快要衝破喉嚨的驚叫死死按回去。
不是弟弟,不是他,那個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傢伙怎麼可能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呢。。。。。。
“如果害怕我受傷的話,那你乖乖坐上來,嘉嘉乖,自己動。。。。。。”
另一個熟悉的、因為染上情慾而變得低沉的聲音生生掐斷了我最後一點僥倖心理。
根本無法動彈,頭腦裡一片麻木,正常的運轉思考已經變成了很艱難的事,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夜空最後一絲殘雲被風吹散,月光一片清澄,清澄得讓我想自戳雙目。
像流水一樣的月色,一點一點,延伸到了樓下。
襯衫被解開幾乎只是掛在手臂上,弟弟跨坐在陸栩的腰部,高高仰著頭,一隻拳頭塞著嘴裡,一隻手撐在陸栩胸前,失控的,破碎的呻吟隨著越來越劇烈的搖晃溢位。
怎麼辦,怎麼辦,我的手開始發抖了,我想跑了。
突然間,陸栩扶著弟弟腰部的手狠狠往下一按,弟弟的身子往上一挺,瞬間繃直,他的喉間漏出一聲壓抑的哭叫:“嗚——”
半響,弟弟緩緩倒下,伏在陸栩身上重重喘息。
一隻空箱子因他們的動作不小心倒了下來,月光就這麼毫無阻礙地照亮了弟弟有些失神的側臉。
晴天霹靂五雷轟頂再加上原子彈爆炸,都沒有那一刻的衝擊大。
怎麼辦,怎麼辦。
我捂著臉慢慢蹲了下來。
那一刻,我只想咬死我自己,因為我那顆豬腦子恢復功能後彈出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天哪,弟弟真的是受!
“。。。。。。幹嘛跑去打工啊?”
安靜了好一會兒,弟弟壓低的聲音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