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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身,正在想怎麼將烏鴉扶起來,就聽見他喃喃自語的聲音:“我也知道。。。。。。他不愛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用手死死地按住自己,大顆大顆的眼淚從他的指縫間流下來,“可是我,已經來不及回頭了啊。。。。。。”
大概發洩了快要半小時,烏鴉對著手足無措的我說:“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
“不,沒有這回事。。。。。。”我趕緊擺手。
他在茶水間用冷水洗了洗臉,雖然眼睛紅腫,可是酒好像因此醒了大半,神情也恢復冷靜,我稍稍放下心來。
結果回到快要結束的宴席上,我才知道我放心得太早了!
半夏的孃家人簡直是酒神轉世,個個千杯不倒,非洲和弟弟相繼被放倒,剛剛酒醒走出來的烏鴉立刻重新加入了拼酒大戰,不出二十回合,這傢伙又一次倒在了弟弟旁邊的椅子上。
看到橫屍在婚宴會場的兩個男人,我無力地扶住了額頭,這下好了,我一個人怎麼把兩個醉鬼拖出去。
大概是我的怨念太深重,老天終於顯靈了一次。
當這個帶著棒球帽,穿著印有小黃鴨工字背心的大個子出現在我面前時,我還沒有把他和宣稱是烏鴉‘男人’這個響亮亮的稱號對應起來。直到他對坐在那束手無策的我點了點頭,表示打過招呼了,我才回過神。
“褚澤?”我不確定地問。
“是我。”他點頭說:“我先他帶回去了。”
他說著蹲下來輕輕叫了叫烏鴉的名字,烏鴉睜眼看了看他,他立刻露出了乾淨得像陽光般的笑容:“吶,回家了哦。”
“哦。”烏鴉呆呆地應了一聲,看到褚澤轉過身,就乖乖地趴上了他的背。
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讓烏鴉伸出兩隻細細的胳膊摟住他脖子,他轉頭對我說:“那麼,我們先走了。”
我有些怔忪地點點頭。
“唉,等一下!”
我喊住了他,他停下腳步,滿臉疑惑地扭頭看我:“還有事?”
“沒什麼事。”我笑了笑,“請你好好照顧他。”
他點頭。
“不止是今天,明天,後天,大後天。。。。。。”我看著他說,“以後的日子裡,也請你好好照顧他。”
他愣了愣,很快也微微笑起來:“我知道。”
他身後正好是一排敞開的窗子,夏日濃郁的陽光從萬里無雲的長天潑灑下來,將這個略嫌稚嫩的大男孩描繪得極其溫暖,被這樣的人愛著,下著大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