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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郎才女貌,場下無數人都在小聲讚歎,有人還跟陶母說了幾句,陶母笑得合不攏嘴。
方莞溫柔地望著他,眼裡都是幸福的笑意。
陶知川把戒指取過來,鄭重地戴在了方莞的手上。
方莞也是。
場下爆發出雷鳴般地掌聲。
陶知川在喧鬧的人聲裡想,以後,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了。
再沒有別人。
陸安深突然起身走到窗邊,刷地一聲把窗簾拉上。
房間瞬間陷入黑暗。
接下來的時間,陶知川一桌一桌地敬酒,觥籌交錯裡喜氣盈盈,人聲鼎沸,一杯一杯地往下倒,他笑得臉頰發酸,現場氣氛熱烈得一塌糊塗。
六月二十日下午四點十九分,陸安深終於停下手指。
他的最後一部小說完成了。
他起身開始收拾房間。
等一切都結束,送走賓客,盛宴告一段落,已經是晚上,陶知川醉得不省人事。
可他還是能感覺到,有人在照顧自己,幫自己脫衣服,洗漱,擦身,溫柔細緻得不像話。
像極了某個人。
可是不是他。
燈被關上,黑暗籠罩了他。
有人輕輕地躺在他身邊。
是他的新婚妻子。
他知道。
晚上十一點四十六分,陸安深洗了一個澡,出來後又吃了一次藥。
六月二十一日凌晨零點四十五分,他寫郵件給杭斐,讓她把那部小說在一年之後開始連載,然後在適當的時候代自己對外界宣告,深淵正式停止創作,已經移居法國,終身不會回國。
六月二十一日凌晨兩點,陸安深從抽屜裡拿出了另一瓶藥。
是他從段奕那裡討來的安眠藥,可是一顆都沒有吃過。
他倒了一杯清水,放在藥瓶的身邊。
整個房間乾淨整潔,好像他隨時都能不動聲色地離開。
陸安深眼神淡漠,又有些迷惘,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空蕩桌面上的水和藥,臉上表情看不出悲喜。
六月二十一日凌晨四點十三分,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淺笑,帶著些狡黠,其實更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他把手伸向了藥瓶,一點一點地擰開了瓶蓋。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意外。
☆、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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