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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事來。」
開啟房門,領著他的幾個護兵走了。
等白總理走了,白雪嵐才從房裡出來,宋壬和孫副官趕緊迎上去。
白雪嵐淡淡笑道:「沒事,總理氣已經消了。醫生派過來了嗎?」這是向著孫副官問的。
孫副官說:「德國醫生剛剛親自來看過了,說不礙事,情況很好。怕妨礙病人休息,他先出去,萬一有事,隨時要護士叫他來。」
白雪嵐點了點頭。
宋壬報告說:「警察廳也有動靜了,在追剿那廝剩下的人。這裡我怕不穩妥,難保有惡狗臨死前要反咬一口,又調了一隊護兵過來。」
那邊張媽受了宣代雲的吩咐,親自回年宅給宣懷風熬黑魚湯去了,只有白雲飛還很有道義,仍守在走廊上。他起初並不言聲,等白雪嵐和孫副官他們都說完了,才和白雪嵐遞個眼神,兩人走到一處。
白雲飛問:「你和年太太是怎麼了?我看她的神色,對你很氣憤似的。」
白雪嵐輕描淡寫道:「她弟弟受了傷,心裡對我這個做上司的積點氣,也是該當的。」
到了病房裡,推門一看,原來懷風已經醒了,微微張著眼睛。
宣代雲就坐在床邊,正低聲對懷風說著什麼,發現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見是白雪嵐,臉往下一板,也沒了站起來的禮節,便把頭轉回去,朝著宣懷風,又密密叮囑了一句。
宣代雲就坐在床邊,正低聲對懷風說著什麼,發現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見是白雪嵐,臉往下一板,也沒了站起來的禮節,便把頭轉回去,朝著宣懷風,又密密叮囑了一句。
白雪嵐猜也知道宣代雲在說什麼,此時上前,徒然引發衝突而已,恐怕宣懷風是不會棄他身懷六甲的姐姐意願於不顧的,反而他白雪嵐這一頭比較吃虧。
便默默一笑,退出了病房。
孫副官正等在走廊裡,見總長進去不一會,旋即又出來,朝自己使個眼色,趕緊過來應了,問:「您有吩咐?」
白雪嵐問:「年處長如今在何處,你清楚嗎?」
孫副官說:「那是當然,我們的人時時盯著他的。他最近得了不少錢,在外頭很闊,和一個年輕的坤角正打得火熱呢。」
白雪嵐說:「看不出,他倒是個多情種,從前為著處長的位置,把那女子狠心斷絕了,現在倒又吃了回頭草。」
孫副官擺手,神秘地一笑:「哪裡,那是舊人,叫小鳳喜。這個是新的,比從前的模樣還青嫩,藝名叫十里香。年處長很疼她的,若不是怕太招搖,讓年太太知道了鬧到宣副官那頭,又威脅到官位,早就大撒金錢地肆意捧了。如今只是秘密地做個情人,自然,也是砸了不少錢。」
白雪嵐似笑非笑:「你這情報工作,也做得太仔細了。我也不管別的,你既然知道他在哪裡,快讓他過來,請走他家裡這尊神。」把下巴往病房裡一揚。
孫副官會意,點點頭,趕緊去辦了。
白雪嵐這才又進去病房。
宣懷風剛才明明已經見他進來,以為他會走到床邊,不料他只在門口站了站,就轉身出去了。
便也詫異,這人今天怎麼如此老實。
反而心裡有些不定起來,姐姐在耳邊叮嚀的話,倒三句有兩句沒有入耳。
現在看見白雪嵐復再進來,不由自主就把視線轉了去白雪嵐處。
白雪嵐見宣懷風瞧著自己,露出極好看的笑容,從門邊走到病床邊,站住腳,低著頭,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宣懷風。
這種打量,從前宣代雲是不留意的。
現在卻不得不留意了。
宣代雲本來打算對他採用冷漠的方式,現在只好站起來,正色道:「白總長,您來得正好。我們懷風有幾句話,需要對您正式地提出。」
「哦?」白雪嵐明知故問:「什麼話?」
目光停在宣懷風臉上,彷彿是和很熟悉的人彼此間有著小秘密似的,微微帶著笑。
宣懷風唇角略略一動,依稀也回了他一個微笑。
宣代雲不由道:「懷風,你說話吧。」
連催了幾次。
宣懷風說:「姐姐,你想我說什麼呢?」
宣代雲說:「難道我剛才和你說的,你全當成耳邊風嗎?」
宣懷風靜靜一會,簡單地說了幾個字:「我是為國做事。」
宣代雲便有點氣了,瞅了白雪嵐一眼,大概因為白雪嵐唇邊勾著一絲笑意,情緒更激動起來,提高了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