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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伸著舌頭細細舔起來。
宣懷風肩膀上一陣溼溼熱熱,軟軟癢癢,彷彿有小蛇在徘徊盤旋,渾身忍不住戰慄,竟比咬的痛還難耐一些,漸漸地喘息凌亂起來,腰肢也不自然地輕擺。
白雪嵐會意,偏又故意柔聲問:「我進來好不好?」
宣懷風恨得牙癢癢。
從理智上來說,白雪嵐剛才那麼一番霸道的作為,再加上使了一招早就使過無數次的哀兵之計,著實不該讓他得逞。
但是,從已經被寵溺到慣於享受溫存的肉體上來說……
宣懷風一顆心失了節奏,噗噗噗地亂撞胸膛,窘迫得無地自容,又不能說「不好」,剛好白雪嵐的魔爪伸到臉上愛撫,索性張嘴,在白雪嵐虎口上狠狠咬了一口。
白雪嵐雖然吃疼,反而更樂,笑道:「原來兔子急了也咬人,這句話是真的。你既然著急,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把絲綢被子一掀,將兩人的身體裹在一處,很快就進去了。
宣懷風忍不住輕輕呻吟一聲。
白雪嵐很享受他在懷裡輕顫的觸感,既緊張又纏綿,故意耐著性子,慢慢拔出來,緩緩頂到盡頭,一點一點研磨,像要那一點點皮肉把每一寸滋味都細細嚐盡似的。
宣懷風咬著下唇,死死拽著床單,被磨得一額頭地細汗,又拉不下臉,叫他動作快些,煎熬得如油鍋裡的小魚。
情慾燃得濃烈,臀部不由自主越發緊縮,鮮明地感覺到體內那物緩慢而堅挺地活動。
深入淺出地反反覆覆,鈍刀子殺人似的,把宣懷風折騰得泫然若泣,終是忍耐不下去,驟然反抗起來,一個勁在白雪嵐懷裡扭著勁地亂掙。
白雪嵐牢牢抱住了他,在耳邊旁熱熱笑道:「急什麼?才得些滋味呢。緩緩的不好,快快的你就受得住了?」
一邊說,一變像汽車發動了引擎似的,猛地加快起來。
宜懷風失聲驚叫,全身繃緊,汗津津的脊樑貼在白雪嵐胸前,出水魚似的半張著嘴吁吁喘氣,魂魄都被白雪嵐震散了。
待到兩人盡情,高階絲綢床單和薄被,溼的溼,髒的髒。
他們也沒工夫理會那些,彼此抱成團,倒在床上,大口喘氣,汗味和腥羶混合在一起,卻一點也不難聞,熱熱鹹鹹的,彷彿滿房間的活色生香被房門窗戶封閉了,散不出去,直往身上每個開放的毛孔裡鑽。
白雪嵐歇了一會,精力極快地恢復過來,抬頭去撫宜懷風猶微微顫慄的裸背。
那背上沾了一層汗,手感更加滑膩,被屋頂的電燈照著,折射肌膚美麗的光澤,誘人得緊。
白雪嵐忍不住把臉靠過去,順著脊樑優美的起伏,輕舔愛人那乾淨微鹹的汗。
宜懷風正沉浸在餘韻中,怔怔忪忪,後背冷不丁受到襲擊,肩膀不自覺縮起來,辛苦地轉著頭問:「你又幹什麼?」沙啞的聲音,性感而柔和。
白雪嵐吃吃一笑,低頭又舔了兩、三下,見宜懷風忍不住要掙扎著翻身,才兩臂一伸,把他抱住了,下巴挨在宜懷風肩上問:「起來幹什麼 ?你腰不疼了嗎?」
宜懷風說:「走開,不和你鬧。」
白雪嵐問:「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宜懷風說:「我怎麼敢?」
白雪嵐討好地笑道:「你瞧,這一句就是賭氣的話了。」
他詭辯的口才,很有一套實用的方式,往往一、兩句話間,不動聲色就把問題模糊的另一個方向,而且似乎做小伏低的口吻,又讓人很難興起斥罵之心。
宜懷風很知道他這些伎倆,偏偏苦無破解之法。
偏偏,自己即使知道了,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很容易就上這些伎倆的當。
心裡一半可嘆,一半可笑。
好一會,白雪嵐嘆了一口氣,說:「你這脾氣,真要改改才好。」
宜懷風說:「你這種惡霸土匪的作風,要是不改,身邊的人怎麼受得了?就算受得住一時半會,能受得了一輩子?」
他雖然絲毫未動,白雪嵐卻把手臂緊了緊,彷彿怕他從眼皮底下溜了,唇在他臉上挨挨蹭蹭,一邊低聲問:「你是說誰?誰是一時半會?誰又是一輩子?」
宣懷風雙唇微不可見地動了動,忽然又抿緊。
從胸膛裡,一股熱流不知如何湧出來,湧進四肢百脈。
渾身都發燙。
白雪嵐無奈地嘆氣,「每逢這種時候,你就裝啞巴,連一句話也不肯說。」
宣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