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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懷抿道:「你現在才想起來嗎?從前你可總來我家找我哥哥玩的,那時候你還送過我一支英國鋼筆,記得嗎?」
林奇駿驚魂未定,說:「我當然記得你,但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
宣懷抿似乎覺得很有趣地打量著他,笑說:「事情簡單得很,我們知道,林大哥和周當家一向是有合作關係的,而我們呢,恰好也和周當家有點關係。如今既然他死了,自然我們雙方要結合起來,也噹噹志同道合的夥伴。你別擔心,這你絕對不吃虧的。我們的實力,比周火強了十倍百倍。你看,這就是我們展軍長。」
說著,用手朝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指。
林奇駿暗暗叫苦,在他心裡,一百二十分的不想再和周火有任何糾纏,更不想又來一個自己找上門的「夥伴」,但現在肉在砧板上,性命都是人家的,只能謀定而後動。
硬著頭皮,看向那位展軍長,卻發現對方也正上上下下打量他,目光頗不友善。
宣懷抿說:「軍長,這位林家的少爺,當年您也見過吧。他常到宣宅走動的,和我哥哥可是最好的朋友。」
展露昭哼了一聲。
宣懷抿又說:「他家的洋行和大船,司令可是很看重的。你可要好好和他聊聊。」
展露昭轉過頭,狠狠瞥了宣懷抿一眼,又把頭轉回來,忽然掏出槍,抵在林奇駿腦門上。
林奇駿驚叫一聲。
冷冰冰的槍口,激出一身冷汗,竟身體四肢都僵了似的,動都無法動。
展露昭拿槍抵著他,冷冷說:「姓林的,合作之前,老子先問你一件事。說實話,今晚就能活,要是有一個字假了,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林奇駿面如死灰,哆嗦著問:「你……你要問什麼?」
展露昭說:「我知道你讀書的時候,和宣懷風很好。你睡過他沒有?」
「…………」
「說!」槍在腦門上猛地一戳。
林奇駿倒退了兩步,搖頭說:「沒有!沒有!」
「真的?」
「真的!」
「一次都沒有?」
「一次!一次都沒有!」
「你想睡他嗎?」
林奇駿一怔,半日沒做聲。
展露昭又把手槍威脅似的在他額頭上戳了一戳。
林奇駿垂下眼,說:「反正,我們兩個清清白白,這些年好是好,但我壓根沒碰過他一次。」
雖不是完全回答了問題,但這句話說得還算合展露昭的心意。
展露昭這才把槍收回槍套裡,擠出一個尖刀般凌厲的笑容:「那,現在咱們談談怎麼合作吧。」
白雪嵐三個鐘頭後,果然趕回了醫院。
當時天已經微暗,他到了走廊,見走廊裡護兵們虎狼似的看著道,略覺滿意,再往前走,宋壬忠心耿耿地守在病房門前,見到他,啪地一下舉起手,抖擻地向他敬一個禮。
白雪嵐點點頭,問:「裡頭的情況怎麼樣?燒都退了嗎?」
宋壬遲疑了一下。
白雪嵐臉上的微笑頓時凝住了,忙問:「他哪裡不好嗎?」
宋壬說:「沒大礙的,醫生已經看過了,說有反覆是常事,這種傷,用了藥往往到晚上也會燒一下。而且,剛才又幫宣副官打了一針那個外國的藥呢。」
白雪嵐聽他說到一半,已經急急地推門進去了。
到床前坐下,探手一撫,果然,已經降下去的熱度,似乎又上來了,竟比自己走之前還燙一點。
宣懷風才打了針,只是閉目養神,並沒有睡著,感到有人摸額頭,那動作姿勢是非常熟悉親暱的,知道白雪嵐回來了,睜開眼,微微笑了笑,說:「你的公事都辦完了?」
白雪嵐懊悔道:「什麼公事,早知道打電話回去吩咐幾句就完了。我不該走的,實在大意。你怎麼又燒起來了?」
宣懷風說:「剛剛量了量,是燒了一點。不過我覺得還好。」
白雪嵐問:「頭暈嗎?」
宣懷風搖搖頭。
白雪嵐見他搖頭的時候,雪白的脖子輕輕地左右動,煞是漂亮誘人,不禁把指尖貼在那裡的面板上,愛不釋手地摩挲,嘆道,「你看,本來就沒有多少肉。一受傷,連脖子都變細了。」
宣懷風說:「饒了我吧,悶悶地躺著,你忽然來了興致,給我演這種肉麻的文化戲。」
便問:「署裡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京華樓鬧了這麼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