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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遠面皮薄,聽到這話臉就紅了,江採晴踩了他一腳,臉還是對著明起帆:“你才是出息,鬱老師退圈這一系列事你做什麼了?你可真像個男人。”
江採晴這話反諷,明起帆只當沒明白,掃了她一眼:“你懂什麼?你又不是當事人。”
江採晴聽到這話,拉過顧承遠,一副“老母雞護崽”的模樣說道:“若是有人欺負顧承遠,甭管什麼醜聞,我第一個站出來擋他身前,我是不明白你啊,嘴上說著喜歡,行動上一點也看不出來。虧我當年敬你是條漢子,夏然生日會上說的跟情聖似的,原來不過是欺軟怕硬,迅捷這次事大了就縮到後面了。”
顧承遠摟住江採晴,也看著明起帆,他聲音到是平靜,但說出的話聽的明起帆心裡就是一緊:“明少,照片上另一個人是你吧,鬱老師敢站出來承認,護著你不說出來,你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嗎?”
明起帆手死死的握住,江採晴和顧承遠便看到他臉繃得緊緊地,嘴角也緊繃起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嚴肅,也看起來像是強忍住那種,很大很大的,無法形容的悲傷。
“明少,生日快樂。”
背後有人端著酒杯過來,看到宴會的“主角”打招呼,江採晴和顧承遠便又看到明起帆和變臉似的,臉上迅速換上了笑眯眯的表情,來的這人似乎有什麼內幕訊息,試探著的說道明少是要接手美樂了啊,明起帆和他聊起來,臉上曾經的少年銳氣已經逐漸褪下,換上了彷彿時間沉澱下才有的沉穩。
江採晴小聲對顧承遠說:“總感覺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承遠也看著明起帆,他想了想:“長大了啊。”
宴會結束的倒也不算太晚,但明起帆這一晚上沒少喝酒,雖說都是紅的,也不敢冒冒失失的開車,送客的環節他溜了,西裝外套脫了搭在臂彎,身上熱,蹲在會館後門,天上洋洋灑灑的下著鵝毛大雪,只看他的背影格外落魄。
nero過來接明起帆,愣是沒敢認蹲那淋雪的人是他老闆。
將人送到了公寓,明起帆摸了摸短了許多的頭髮,問nero:“頭髮短了這麼多會不會很奇怪?”
“怎麼會?”nero對待明起帆的顏是一等一的有信心,“依舊玉樹臨風、沉魚落雁,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說人話。”
明起帆冷冷的打斷他那滿嘴跑火車的劣質諂媚,nero哽了一下,老老實實的回道:“更精神了。”
明起帆這才搭著西裝外套進單元樓裡。
這個點已經臨近十一點,樓道、走廊、電梯靜悄悄的,明起帆一路自己一個人走到了鬱成澤家門口,他站在那,竟是生出了一種近鄉情怯的奇異感覺。
輕輕地開門,放慢腳步進了家,進了家中,才覺得熱氣鋪面,外面的一冷一熱這一交替,明起帆頓時吸了吸鼻子。
客廳中,落地窗前,睡了一整天導致惡性迴圈,晚上又睡不著的鬱成澤轉過腦袋,看著悄悄進來的黑影,根據身高體型鬱成澤看著明起帆開了臥室門進去,進去了又出來,那黑影小聲疑惑道:“人呢?”
鬱成澤在窗前盤著腿,有些樂,喊道:“小起。”
這黑影站那僵住,僵了一兩秒轉過身走到鬱成澤身前,開了客廳的小落地燈,暈黃的燈光照亮一小片天地,鬱成澤仰著腦袋,臉上帶著笑,他說道:“生日快樂。”
明起帆定定的看著鬱成澤,穿著單薄的襯衫,外套都沒搭,他是宴會結束時溜掉的,沒有額外加衣服,這一身在會場中自是不冷,在外面淋了場雪,因為心中放著事覺得連寒冷都忽略了,現在進到家中才覺得之前凍著了。
鬱成澤見明起帆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伸手拽了拽他,明起帆慢慢的坐到了地上,西裝褲子有些緊,他覺得很彆扭,鬱成澤摸了摸他的手和臉,發現冷冰冰的,就傾身上前把他抱進懷裡,用自己的體溫去暖他。
“你是覺得自己年輕火力大?就穿這一身回來啦?”
鬱成澤把人摟的滿懷,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發現他頭髮短了,也發現進了屋,頭髮上的雪有些化掉,他的鬢邊有些溼,但燈下映著這孩子的側臉、唇角、鬢邊,仍然是美人如玉,漂亮的讓人心生柔軟。
“阿澤。”明起帆喊道,他被鬱成澤抱著,褲子感覺彆扭也不動了,喊了聲頓了頓,他說道:“對不起。”
鬱成澤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眼睛慢慢閉上:“你道什麼歉?”
明起帆張了張嘴,最後回道:“這兩天,我應該陪在你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