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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媽媽,穆婉婷心想她不是聽錯了吧,但細細回味,心裡一緊,語氣明明著急起來還刻意的放柔:“小澤,發生什麼了?。”
穆婉婷是聽出鬱成澤剛剛聲音中不易察覺的哭腔,換成別的人她不一定能聽出來,但換成她自己生的兒子,她是把每句話都小心的、揉碎了在心中過一遍,每一次都是個母親的念想,這一次愣是憑著這份小心聽出了兒子在哭。
鬱成澤手機貼著耳朵,眼睛看著窗外的大雪,他這麼大的人怎麼好意思像個小孩子一樣給媽媽說自己難過什麼,但偏偏心底像是漏了一個大洞,那些他以為他可以得到的幸福都從洞裡溜走了,剩下一片空蕩蕩,他有心忽略這巨大的空洞,淚水卻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停地從眼中鑽出來。
鬱成澤閉上眼,聲音帶著哭腔:“我失戀了。”
穆婉婷在電話那邊半晌沒反應過來,她以為兒子是因為這幾天的網路攻擊,星路被毀,被迫退圈而難過,壓力太大承受不住,愣是沒想到那些東西嗎沒有壓垮鬱成澤,鬱成澤最終因為“失戀”這大半夜的哭起來了。
穆婉婷頓了幾秒,才委婉的回道:“沒事,還能遇到更好的,我這裡好多外國小男孩,金髮碧眼一個比一個漂亮呢。”
鬱成澤張了張嘴,眼淚流進了嘴裡,一股鹹味,鼻涕也要滑下去,他吸了吸鼻子,穆婉婷在電話那邊聽著,想象著自己年近30的“老兒子”大半夜的因為失戀哭的稀里嘩啦,自己這個當孃的也難受,直想飛回中國把甩了他兒子的那個男孩削一頓,鬱成澤卻起身,聲音平靜的回道:“我沒事,我這就去訂機票,美國見,媽媽。”
說完,鬱成澤就掛了電話,他走進浴室,摸著黑,也不開燈,開了水龍頭洗了把臉,抬起臉拿毛巾擦了,這邊剛擦乾,那邊臉上淚水又是成片,鬱成澤扔了毛巾,自己抹了把眼睛,最後坐到了浴室瓷磚上,臉埋到手中,剛開始只是小聲的哭,最後聲音沒壓住,跟個小孩一樣大哭了起來。
這種哭不怎麼感人,像是小孩丟了什麼東西就不開心的大哭起來,哭的毫無道理,一點都不像不像出道八年的大咖,也不像社會經驗豐富的大叔,看著又可憐又可笑。
森森被他哥哥這大半夜一嚎,小姑娘動作利索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出了房間,浴室門也沒關,森森站到外面看到鬱成澤坐在浴室地上哭的沒一點形象,她也坐在地上,抱著膝蓋看著哥哥哭,鬱成澤哭的太誇張,小姑娘不知道怎麼安慰,轉頭回去睡覺又太薄情,最後就坐在那看著哥哥哭,看著看著她還拿出手機開了錄音鍵。
鬱成澤哭的縫隙抬眼看到森森坐在外面,一邊覺得自己丟臉,一邊自暴自棄的想,就這一回,哭完了他再也不哭了,站起來還是好漢一條。
哭完了,他就再也不想明起帆這個人了。
兩天後,聖誕節到來,鬱成澤看了看呆在房間中還和小雪玩耍的貴貴,然後和森森拉著拉桿箱離開了公寓。
晚上七點飛美國的機票,現在這個點才三點,鬱成澤左手還沒好,齊超開車帶他和森森去機場,開車去機場的路上路過室內最大的會場,會場那裡巨大廣告牌還沒撤下,上面宣傳著鬱成澤的聖誕節演唱會,巡演第一站,但是他這個主角現在已經要離開了。
鬱成澤心中一動,讓齊超在會場後面停了車,帶著妹妹去會場裡面溜達了一圈,鑑於他最近還在風口浪尖上,圍巾給自己圍了半張臉,頭上帶著的毛線帽也拉低到了眉毛,整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確定這樣沒人能認出來他,才領著森森進了會場,會場中除了幾個工作人員,也有像鬱成澤這樣的遊客在,到沒人注意鬱成澤。
鬱成澤領著森森溜達到了會場中的一個小劇場,那原本是定給他的粉絲見面場所,他也是隨便去看看,卻看到大概二十來個年輕人,女孩居多也有男孩,在那裡拿著鬱成澤的cd和應援的橫條,有工作人員在那裡勸他們離開,他們也不願意走,像是期待什麼,縱是那期待毫無希望。
鬱成澤看了看森森,蹲下來抱歉的說耽誤一會兒,走了過去,摘下圍巾和帽子,工作人員和粉絲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從天而降的鬱成澤。
那工作人員也是鬱成澤的粉絲之一,開了小劇場,鬱成澤當慣了明星,人前從不會尷尬,他不提這幾天的事,翻身上了小舞臺,先是說很高興還有人喜歡他,底下粉絲們有的確實比較腦殘粉,說鬱成澤殺人放火他也喜歡,有的說同性戀又不是殺人放火,網上的攻擊太過分。
鬱成澤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引申,轉移了話題,這裡的二十多個粉絲都是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