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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離開了酒吧。一走出酒吧,陸仁佳就叫了輛計程車,將包輝塞了進去,自己也跟著坐上去。
“去XXX酒店。”
口頭上說是帶包輝回家,但陸仁佳根本就不知道包輝的家在哪裡,再則這個酒店離學校近,也方便明天書呆子上課。而且明日一覺醒來絕對會有一場好戲。
將包輝帶到酒店,用包輝的錢開了一間房,這一路過來,陸仁佳一文未花,也不是因為兜裡沒錢,只是因為他自認自己賺錢難能省則省。有時候他磨破了嘴,一晚上也掙不到一千塊錢,就這點錢還要抽其中的三成給老闆。因此,人妖舞男,賺錢難,出錢更難。
扶著包輝到了房間,將包輝成大字型擺在床上,接著把包輝脫得光溜溜的,陸仁佳盯著眼前熟睡的包輝,覺得看上去還蠻美味的樣子。古銅色的肌膚,大塊的肌肉,和那張牙舞爪的飛龍刺青。陽剛又張揚。
“(*^^*) 嘻嘻……人家就是沒辦法抵禦肌肉男的誘惑~~嘖嘖~~”
繼續上下打量著包輝的裸體,玩味的目光最終定格在了包輝的雙腿間。
“呼呼~~蠻大的嘛~~顏色很淡,不會是處男吧?嘻嘻~~”
嬉笑著俯下身去把玩起包輝的性器,陸仁佳倒是一點都不含糊,先是輕輕按了按,接著壓了壓鈴口,再到最後乾脆上下搓弄起來。即便喝醉了,正處於昏睡中,但還是有生理反應,包輝的性器漸漸的硬了起來,呼吸也更加急迫。
“硬起來了呢?呵呵~~人家會讓你更爽哦,包輝大爺~~”
說完,便一口含住包輝的性器,舔弄起來。本還想好好施展自己十八般口技,卻不想包輝沒一下就射了,搞得陸仁佳來不及反應,被精液嗆得直咳嗽。但等緩過氣後,陸仁佳就忍不住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來,這包輝鐵定是處男,即使不是,性生活肯定也是極少,不然就是早洩,真是沒想到堂堂黑幫二把手如此純情,實在有趣。
所謂樂極生悲,陸仁佳還沒笑夠,包輝突然一腳踹來,按這一腳的方向,如果不是陸仁佳往旁邊閃躲,那麼下半輩子他就可以苦心書寫當代《史記》了,但這一腳還是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腰部。
捂住腰大聲的哎喲著,看向施暴者,卻只見到包輝閉著眼翻了個身,嘴上還嘟囔“大黑,再吵,老子就把你燉了吃!”
不知這大黑是何方神聖,但至少不會是指他,陸仁佳倒覺得委屈了,不再喊疼,嘟著嘴,不滿的用手彈了彈包輝的性器,繼續把玩。待到包輝下身被精液弄得一片狼藉,陸仁佳才住了手,親了親包輝的嘴,大發慈悲不懷好意:“今天就饒了你,不做到最後,你可不要辜負人家的一片好意哦~~”
起身去洗澡,將身上的那套裙裝疊好小心的裝進包裡,又嫌棄的將一套體恤和牛仔褲拿出來隨手丟在床頭櫃上,嘴上還不滿的嘟囔:“這土鱉還真是土死了!”
待洗漱完畢後便赤身裸體的躺在了包輝的身邊,從身後抱住背對自己躺著的包輝,膚色白淨又恢復了包包頭的陸仁佳,扯開違和的媚笑:“包大爺,希望你能和書呆子好好的迎接明天的太陽~~”
“唔??????”捂住額頭從睡夢中醒來,因為宿醉而讓包輝覺得頭痛難忍,身邊有著細細的呼吸聲,不悅,“大黑,說你幾次了,不許上我的床!你真的想被我燉來吃嗎?!”
大黑沒有如以往一般回應,包輝感到有些奇怪,而隨著視線清晰,包輝終於發現了不同,天花板不是如自家的雪白,而是裝著華麗的吊燈,即使腦子還是不太清明,包輝也意識到了不妥,而且下身還有著怪異的粘膩感。包輝記得昨晚,他??????
蹬的從床上猛然坐起,包輝終於注意到自己一絲不掛,而下身沾滿精液,艱難的轉頭,最不期望的事發生了,身旁果然睡著另一個裸體的纖細少年。
“陸仁佳!”一聲怒吼,包輝直接將陸仁佳從床上抓起來,對方睜開了蒙松的睡眼,包輝舉起拳頭狠砸了下去。一拳砸了下去,陸仁佳恢復了清明,可眼神卻異常的冰冷,一言不發。沒有做任何的反抗。
“你!嘿!該死!”將陸仁佳放開,包輝知道,現在他對著的已經不是晚上的那個娘炮了。坐在床邊,背對著陸仁佳,包輝點起一根菸,希望能壓制住自己的怒氣。只怪他竟然在那娘炮面前放鬆了警惕,才著了他的道。現在又該如何是好?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有條不紊,陸仁佳似乎很冷靜,包輝卻覺得過意不去,而且身為男人就要敢作敢當,思考再三,終於艱難開口:“我會對你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