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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說了,”不用想,包輝也知道陸仁佳接下來肯定要毫無留情的指出,他是個流氓大佬,而肖宇軒是豪門之後,雲泥之別,只是包輝不解,“我以為你對這種爛俗的感情故事不感興趣。”
陸仁佳依然坦誠:“確實沒多少興趣,感情這種事,總讓我覺得莫名其妙和匪夷所思,而且毫無規律定理可循。也不可控制。”
看著陸仁佳臉上的迷茫,包輝驚異,將腦中突然閃過的念頭脫口而出:“你和那個女孩分手,應該不只是因為她掉到了第三名吧?”
“確實如此,可我不想告訴你原因,”毫不猶豫對包輝打槍,接著陸仁佳視線移到包輝身後,突然玩味淺笑,“而且,此刻你應該也沒那個心情聽了吧。”
包輝惱怒的正想詢問這幸災樂禍的笑是什麼意思,身後卻響起熟悉的呼喚。
“阿輝。”
於是,包輝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即便是一向看上去不食人間煙火的書呆子,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娘炮遇上火炮【45】
出現的人,正是好久不見的肖宇軒。
阿輝?陸仁佳記起曾經在某本書上看到過關於語言符號的理論,對於寡言又自負的他來說,當時並不完全贊成其中觀點,但此刻卻突然覺得甚是有理。肖宇軒稱呼包輝為“阿輝“,雖然語氣生疏冷漠,卻代表著獨佔性與優越感,當然是對於包輝的獨佔,和相對於其他情敵的優越。
肖宇軒稍稍修剪了頭髮,還戴上了眼鏡。
陸仁佳覺得自己自從跟包輝熟識後,越發的能看懂人情世故,也不知這是好是壞。想從頭再來,想改變心情,所以剪頭髮?也許本應該早就戴上眼鏡,因為當初就是瞎了眼錯過了人,現在有些後悔了吧。陸仁佳這麼想著,雖然其實上只是不帶私人感情的就事論事,但隱含無限的惡毒。
“陸先生,能讓我和阿輝單獨呆一會嗎?”
注意到陸仁佳在打量自己,肖宇軒自然不悅,便含蓄的驅逐。雖然陸仁佳的神色表情都很冷冽,但能一眼就看出陸仁佳在打量自己,也許便真的是因為兩個人很相似。
包輝一聽,有些為難,不能拒絕肖宇軒,也不想傷陸仁佳。不過,想了想,自家人總比外人好應付,於是包輝開口:“陸仁佳??????”
“我很想離開,可是我身體裡的某個靈魂告訴我,如果我讓你和他單獨在一起,他就要做讓我一輩子蒙羞的事。”算是實話實說,只是還比較有修養,沒有將“對眾裸奔”或是“當街遛鳥”說出,而是代之以“一輩子蒙羞的事”。
包輝當然知道陸仁佳說的是誰,皺眉,不高興的正要指桑罵槐的訓斥某個不安分的靈魂,肖宇軒卻先行插了嘴:“讓他留下吧。”反正事到如今他與包輝之間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即便他想,也再無可能,曾經害怕流言蜚語,此刻卻在承受那名為清白的痛與悶。
陸仁佳微微的撇了撇嘴,沒有再搭腔,似乎是要為包輝和肖宇軒創造安靜的談天環境。無意間看到陸仁佳這孩子氣的撇嘴,包輝挑眉,和書呆子相處越久,越發的認識到,比起娘炮的故作天真,書呆子真的才是天真幼稚的可以。不過,陸仁佳在也好,省得他又胡思亂想。
見肖宇軒先提的要談話,卻沈默著,包輝便先開了口,開啟話題:“宇軒,阿慧最近好嗎?”
看了看包輝,肖宇軒移開視線,望著遠處,情緒莫名:“嗯,很好,她過些日子要舉辦畫展,叫我邀你去。”
“嗯,有時間我一定去!”無論蘇惠這樣做,是為了表現大度寬容,還是真的已經放開了曾經的那些事,包輝都很高興這樣的邀請。
“嗯??????我今天來,是想和你說聲,對不起,”肖宇軒將視線下移,看向墓碑,“還有和你的父親。”
肖宇軒誤會了包輝十幾年,同樣的,也誤解了包輝的養父,也是父親的同性情人十幾年。六歲那年在醫院看到的那一幕,以及後來母親的灌輸,讓肖宇軒一直以為,包輝的養父是勾引男人和破壞他人家庭的惡人,害怕進而厭惡,所以肖宇軒一直排斥痛恨同性戀。直到,父親去世前的一次談話,肖宇軒才知道自己錯了,錯的離譜,自己的母親才是後來者,而引誘男人的,其實是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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