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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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張斌已經興奮得失神,完全沒有章法,這裡一口,那裡一下,終於把自己的臉埋在了臀瓣之間。
文翰不喜歡這種感覺。將自己完全交給對方,任對方玩弄自己的身體,任對方挑起自己的慾望,尤其是這個對方一直是承受者,現在變為施加的人,而且,給自己的身體帶來了一定的痛感,儘管這種痛感也讓自己興奮。文翰後悔了。可是張斌已經化身為豺狼,真要罷手,兩個人都不好過。
正在慌亂之時,文翰感覺到臀瓣被分開,溼熱的舌頭靈活地竄入了後面的密穴。不假思索的,文翰往前爬,要逃走,卻被捉住。文翰罵道:“停下,住手,髒死了!”
張斌已經忘了這個地方髒不髒了,也忘了文翰從來沒有舔噬過他的後穴,更加忘了作為一個合格的醫生,文翰是有一點兒潔癖的。他只是著迷地潤滑著這個他將進入的洞口,感受著那兒的擠壓和熱度。
張斌發飆了,文翰怎麼也掙脫不開,那兒怪怪的、溼熱的感覺,濃重而熱情的鼻息噴在後穴的四周,很快就讓文翰無力掙脫,而疲軟的性器也慢慢地挺立起來。文翰認命地鬆下來,渾身癱軟,喃喃地罵道:“以後,你他媽的再也別想親我的嘴了。”
張斌沒有聽見,就算聽見了,也當作沒聽見。他沈浸在自己的幻想和慾望中,挑逗著,舔弄著,心滿意足了,抬起身子,將自己的火熱頂著那個地方,慢慢地往裡面塞去。
啊,文翰的身體,體內的炙熱,脆弱地趴在自己的身下,頭微微仰起,啊,任我處置。張斌一邊往裡面擠,一邊感慨著,多棒的身體,多棒的感覺,多棒,多棒!完全忽視了身下的人兒已經大汗淋漓。
文翰痛得一身的肌肉緊繃,大口地喘著氣,回過頭來想罵那個家夥,卻見張斌閉著眼睛,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模樣,反而罵不出聲來,只有盡力抬起臀部,兩腿分得更開,深呼吸,開啟身體,讓那個王八蛋進去。
當全根沒入時,文翰終於鬆了口氣,調整著體位,希望能夠輕鬆些。可是,得意忘形的張斌已經完全忘形了,抄起文翰的腰,退出一點,又猛地頂入,快速地抽插起來。
文翰差點發出慘叫,忙一口咬住枕頭,忍了下來。
接下來的半夜,文翰咬著牙忍著劇痛,張斌咬著牙忍住快感,一次又一次地索要身下的人兒。張斌充分暴露出其豺狼的本性,忘卻了自己在文翰面前的身份,一次又一次地要著文翰,不管文翰的呻吟和痛楚,甚至當文翰求饒時,張斌也沒有聽見,或者是假裝沒有聽見,一直把文翰做到暈了過去。
文翰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文翰盯著天花板,房子裡亮得刺眼,大約很晚了。首先慶幸一下,今天輪休,不必擔心上班的問題。然後拷問自己,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居然讓那家夥要了自己,還要了好幾次。接著鄙視一下,那家夥水平真臭,弄得自己痛死了。然後又暗罵自己,痛成那樣,居然還爽了,到後來還夾著那家夥的腰,要那家夥更快更猛一點。再擔心一下,沒有帶套子,那家夥有沒有在外面亂來,不要傳了病給自己。最後考慮一下,是不是就跟這家夥分手算了,這家夥的豺狼本性暴露無遺,若是嚐到了甜頭,以後一直要上自己,論力氣,論狠勁,自己不一定能逃脫。可是如果要分手,又有那麼一點兒捨不得,而且,那家夥會放手嗎?
尿急。文翰準備上了廁所再考慮,一轉頭,卻嚇了一跳,張斌的臉就在不遠,眼睛閉著,頭一點一點的,原來在打盹,便拍了一下他的頭,見張斌一抖,睜開眼睛,兇狠的樣子,轉為茫然,然後,果不其然地又露出綿羊的表情,哭喪著臉,看著文翰。
文翰沒好氣地說:“你這是幹什麼呢?”
張斌很可憐的樣子,說:“是我不好,我該死,昏了頭了。文醫生,你別生氣。”
文翰翻了個白眼,說:“幹什麼呢?做都做完了,你還要怎樣?老子上了你那麼多次,讓你痛過沒有?喊你停下來,你裝沒聽見?”
張斌急衝衝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忍不住。就像開火車,不停地有煤加進去,怎麼停得下?我發誓,以後再也不了。”
文翰眯著眼睛:“再也不了?不怎麼了?”
“再也不上你了!雖然舒服得要命,可是,你出血了,昏過去了。我怕得要死。文醫生,不要甩了我,我保證,我發誓,再也不了。文醫生,我以後都在下面,那個,就算是在上面,也是你來插我。還有,你想怎麼樣都行,黃瓜,茄子,紅蘿蔔,就算插在屁眼裡面去見兄弟們也行,還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