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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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張斌上車,張斌卻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只跑著,劉武嚇壞了,開著車跟在後面。
張斌拼命地跑,跑到醫院,先到急診,轉了一圈,沒看到文翰,也沒看到認識的人。又去門診,神外,也沒見文翰,捉住護士問,護士又害怕又嫌惡地看著他,只說文醫生不在。問趙文濤,說他在做手術。
張斌四處張望,見掛著普外的牌子,好象那個何況是普外的,撲了過去,推開門,果然看到何況正在給一個病人清創。
何況見門被撞開,剛準備呵斥,卻發現是張斌,一身的衣服溼透,面色難看,嘴唇哆嗦著,便向隔壁示意,張斌老老實實地進去了。
何況處理好受傷的病人,吩咐進修和實習的學生照應著,取下口罩,進了隔壁的房間。
張斌巴巴地看著何況,說不出話來。
何況坐在病床上,清了清喉嚨,問:“你來幹嘛?”
“文醫生。。。。。。文醫生。。。。。。在哪裡?”張斌的聲音粗啞,難聽死了。
“你們不是分了嗎?”
“他在哪裡?”張斌眨巴著眼睛,眼淚不停使喚的,流成了河。
“他出國了,讀書去了。”
張斌的腦子醒了一點,出國了,太好了,他沒事。張斌撩起衣服擦臉,哆哆嗦嗦地說:“太好了,我還以為,真是他,嚇死我了。”
何況的眉頭緊鎖:“他被人襲擊了,手指頭斷了四根。”
張斌好像被人用鐵棒在頭上猛打了一記,剛止住的淚水又嘩嘩地流了下來。
“做了手術,手指頭接上去了。文翰不讓告訴你,然後,大概一兩個星期前,他就去美國了。”
張斌撐不住,靠著牆往下滑,抱住頭,不一會兒,壓抑的哭聲,像受傷的野獸的痛嚎,把何況衝擊得,他的眼淚也要流下來了。
何況出去繼續上班,將治療室的門帶上了。
過了一兩個小時,張斌從治療室出來,眼睛帶著血絲,滿臉的哀傷,衝著何況深深地鞠了一個躬,走了。
出了醫院的大門,就見劉武站在車子旁邊。張斌一聲不吭的上了車,讓劉武送自己回了家。
進門,張斌看著裝修一新的房子。自己和文翰的家,還沒住上幾個月呢,張斌躺倒在大床上,隨手拿起文翰留在這裡的毛衣,捂住自己的臉,又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第二天,張斌把劉武和李京找來,原原本本地把自己和文翰的關係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那兩人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說了半天,張斌喝了口水,心裡舒服多了。原來,自己是這麼地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和文翰的關係,尤其是自己的兄弟。
張斌讓劉武找人找監獄裡的那個混蛋,找到幕後指使人,然後,“用錘子,把那王八蛋的手指頭一根根敲碎。十個手指頭,一個都不能留。”
劉武答應了。張斌冰冷的視線在那兩個人的身上轉來轉去:“老子在這條道上也混了好些年了。道上的人和兄弟們怎麼說我,我也知道。太膽小了,太沒用了,說我比徐老大差了很多。現在,我倒想讓所有的人看看,老子雖然被人上,可也還是一個男人。”
劉武和李京拼命的點頭,然後對望一眼,下定決心,自己老大被人上的事情,絕對絕對不能透露出去半分。
調查結果,跟張飛翔有關。那家夥原來是販毒的趙雄的大舅子。結了。
張斌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盯上文翰。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和文翰關係密切吧。先是黑皮,多年的兄弟,然後是文翰,自己的好友。那家夥應該不知道自己和文翰在一張床上滾了兩年了,不然,光是這一招還是不夠,還不夠狠毒。
張斌不動聲色,暗地裡調派人手。
10月,國慶節後不久,張飛翔的幫派被挑了,地盤由興幫接收。張斌親自出馬,手提一把大錘子,那一場火併,前所未有的血腥。從此以後,張斌有了張大錘的外號。
張飛翔被活捉,張斌親自動手,五天後張飛翔死了,被扔到荒郊野外,餵了野狗。
張斌抱住了公安刑警大隊隊長的大腿,孝順的不得了。
12月,張斌掃了另一個地盤,成了城東的老大。自此,這座城市有了四大黑幫之說。
1989年1月,張斌把吸毒上癮的手下捉起來,捆著,鎖在鄉下的一所民房內,強制戒毒,十幾號人,哭爹喊孃的,熬了整整兩個月。
張斌的地盤不允許吸販毒,抓住了,吸毒的,鎖起來強制戒毒;販毒的,張斌一個大錘,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