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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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
張斌驚喜地抬起頭:“我住在朝輝區,是鑄鐵管廠的宿舍,XX棟XX號。”
文翰笑如春花:“行,我晚上八點去你那兒。嗯,先大便,洗個澡,洗乾淨了,在家裡等我。”
張斌雞啄米似的點頭,站起來,居然又對文翰鞠了個躬,道了謝,步履輕快地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15。
文翰洗了澡,換上白色短袖襯衣和長的西裝褲,褐色的襪子,皮鞋,將頭髮理順了,想了想,在腋窩處摸了點香水,藥箱拿好,出門,開上破爛的吉普車,看病人去也。
到了張斌的住所外,文翰的汗就下來了。一幢幢陳舊的樓房,樓與樓的間隔處坐滿了乘涼的人,關鍵的是,男人大多光著上身,女人穿著睡衣,小孩子有的光著屁股,有的烏漆墨黑,看見文翰衣冠楚楚地從車子上下來,無不瞪大了眼睛凝神觀看。
文翰心裡暗罵了幾句,自己到這兒來,不是出西洋鏡嗎?還好,被人看慣了,假裝泰然自若,還是做得到的。
爬樓的時候,文翰,照現在的話說,一腦門的黑線。黑漆漆的走廊,奇怪的氣味。文翰心想,今天如果不把那個張斌吃掉,那可真是會蝕了老本。可是,這一切都還不是定數。那個人雖然蠢,畢竟不是白痴,還是在外面混的。如果沒吃著羊肉,還惹了一身騷,就划不來了。
敲門的時候,文翰已經後悔了。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段時間,自己也太動物了一些,上半身,不,腦袋,斷了根弦,脫線了。
門一開,是張斌汗流滿面的臉。文翰微皺了下眉頭。不是要他洗好澡的嗎?一身的汗臭味,不是倒胃口麼?
張斌忙點頭哈腰地請了文翰進門,拿了個巨大的搪瓷杯,遞到文翰的面前:“文醫生,先喝口冰水,我剛剛出去買的。買早了,怕熱了。”
文翰接過杯子,果然是冰的,喝了一口,嗯,味道還可以。
看見文翰眉頭展開,張斌樂呵呵地笑了:“文醫生,您這邊請。”
文翰跟著進了臥室,四處打量一下,客廳極小,臥室還算大的,只有一張大床,床上鋪著席子,頭頂上吊扇吹得呼呼的。客廳裡只一張木桌,上面放著一臺小小的電視機,幾張椅子零散地放著。客廳的盡頭連著一個小廚房,再裡面是個小廁所。
文翰又喝了口冰水,心裡的燥熱平息了下來,看向張斌。
張斌搓搓手,侷促地說:“文醫生,您先坐。我本來洗了澡的,出去買冰水又出了汗,我再去沖沖啊。”
文翰“嗯”了一聲,瞅著張斌從衣櫃裡拿出一條三角短褲,跑到廁所,把水開啟,衝起澡來。
文翰又是一頭黑線,那個人,也不把門關上,從站的地方看過去,時不時有裸體落進他的眼睛。這個人,不吃掉簡直對不起自己。
文翰看到臥室還連著陽臺,把門開啟,小小的陽臺上掛滿了衣服,還在滴水。文翰摸了摸額頭,看著滿陽臺的T恤,五顏六色的三角短褲,難看得要命的沙灘褲。為什麼,自己會在這種地方?再慾求不滿,也不至於這麼不挑人啊?得,給他打完針,早點撤吧。
張斌衝完澡,也沒有擦水,身上溼漉漉的,穿著短褲,出來,看見那個文醫生修長的身體一動不動,正看著陽臺發呆呢。忙走到跟前,陪笑著說:“那個,文醫生,我已經洗好了。”
文翰一回頭,明亮的燈光下,水從張斌的頭上,臉上,胸膛上滴下來,不一會兒,下身的短褲就溼了,前面鼓鼓囊囊的,健壯的大腿,雙腳略分開。文翰覺得喉頭一緊,腹部熱流亂竄,剛剛的念頭一下子拋到腦後,取下眼鏡,眼睛裡閃著火焰,輕輕地說:“嗯,把短褲脫了,趴到床上去吧。”
張斌傻乎乎地點頭:“哎。”立馬脫下褲子,前面的那玩意兒晃盪了兩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走到床前,老老實實地叭下,整個後背,臀部,腰,腿,完完全全地展現在文翰的眼前。
文翰開啟藥箱,拿出針和藥,把藥水抽進針筒,拿出碘酒,先用藥棉把打針的地方擦乾淨,用碘酒消毒,手腕一用力,扎到屁股裡。
張斌哆嗦了一下,文翰笑道:“疼嗎?”一邊慢慢地把藥水推了進去。
張斌嘿嘿地笑道:“不疼。那護士打針,疼得多了。”
“胡說。”文翰把針抽出來,用棉籤按著:“打針我是業餘的,護士專門做這個的,比我強多了。”
張斌側過頭,氣憤憤地說:“才不,我想,那護士肯定瞧不起我,故意那麼用力。”
文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