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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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某個狐狸精迷住。在周禮榮眼裡,趙文濤和那個李蓉根本就不配。二婚,還有個兒子,這家庭關係,多難處啊。
文翰本來就一肚子悶氣,又聽父母不著邊際地叨嘮了一個晚上,那火氣,噌噌地往上冒。飯沒有吃飽,氣倒是吃了一肚子,還得陪著笑臉嗯嗯啊啊的。好容易散了場,說了聲“還要去病房看看”,就逃難去了。
悽悽慘慘地坐在寢室裡,那個寂寞難耐啊。也不是沒有朋友,新年之夜,哪裡有打攪別人的道理。心裡恨起來,橫下一條心,找姓趙的去。
李蓉照例不多看他一眼,去了小的臥室陪兒子去了。趙文濤不敢多看文翰,拿出啤酒來,把剩下的菜端上,只叫文翰喝酒。
文翰對著瓶子吹,斜著眼睛看那趙文濤,陰森森地說:“怎麼?現在性生活很美滿啊?那個女人,能夠滿足你嗎?”
趙文濤雖然很心虛,在文翰面前也很弱,可是那屋裡住了個女人,還是自己的未婚妻,給文翰這麼一說,沒有氣勢也得拿出點氣勢,輕聲呵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好歹你也是一個文化人。”
文翰氣不打一處來:“我是個文化人,我所有的文化都用來幫你解釋你的飛來豔福了。怎麼,是要我對我爸實話實說?”
趙文濤是要臉的人,被文翰噎得差點背過氣去,咬牙切齒的說:“說啊,幹嘛不跟你爸爸說?就說我是同性戀,跟你上床了多少次,然後撿了個女人,不能陪你上床了。”
看到趙文濤氣呼呼漲紅的臉,文翰久未發洩的性慾上來了。一把將趙文濤摟在懷裡,說:“怎麼,生氣了?我都有很久沒有做了,知道我憋成什麼樣了?”
趙文濤立馬軟了,說:“你別亂說話。我和李蓉沒什麼的。她現在對那事還怕著呢。再說,我也對女人沒有興趣。”
文翰吻住了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說:“那,我們來來?”
趙文濤也算是虎狼之年,接觸這性事又晚,上了癮,要戒掉,談何容易?故說:“到我房裡去,動靜別太大了。”
文翰一把將趙文濤抱起,說:“你叫床的聲音小一點就行了。”
趙文濤倦極而眠。文翰摸摸他消瘦的臉,還真有點心疼。道貌岸然。文翰嗤笑。白日裡人模狗樣,人人敬仰的大教授,到了床上,嫵媚得不得了。文翰尤其喜歡看他生氣的樣子,發怒的樣子,害羞的樣子,興奮的樣子。那是別人看不到的。
點起一根菸,文翰睡不著。是不是喜歡上他了?畢竟,這是唯一和自己有過性關係的人,而且有了這麼久,就是養條狗,也有感情吧。雖然知道他一直暗戀著那個流氓,可那兩人見面的機會都少,嫉妒,似乎沒有過。那麼這段時間,自己是怎麼啦?焦躁,不安,到底是慾求不滿,還是因為害怕失去?
會失去嗎?會吧。說到底,他還是一個保守的人,負責任的人。既然答應跟那個女人結婚了,拒絕自己的次數只會越來越多,也許不久的將來,就會完全斷絕床上關係,只會留下純潔的師生情誼。
不爽,懊惱。這不是自己要的。本來,就只是把他當作性伴侶。性而已。在床上還算默契而已。而已而已。有感情了?那不是自己能夠支付得起的。更何況,他對自己全然沒有感情。無論怎樣,那個徐衛兵在第一位,就算有感情,自己也不過排在第二位。骨子裡性高氣傲的文翰絕對不允許自己單戀。
單戀?文翰嚇了一跳。單戀很苦的,看看趙文濤就知道。還有大學時的好朋友何況,因為單戀醫學院的校花,結果成了醫學院的笑話。
文翰煩惱地搖了搖頭,起身,披上大衣,準備到廚房再弄一瓶啤酒。一出門,看到客廳幽幽的燈光下,李蓉獨自地坐在那裡。
文翰也不吱聲,去廚房拿了兩瓶啤酒,開了,到客廳,遞給李蓉一瓶,坐在她的對面,懶洋洋地說:“怎麼還不睡?在這兒偷聽啊。”
李蓉目無表情地喝了一口酒,說:“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
文翰苦笑了一聲:“同性戀,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喂,這話應該是我問才對啊。你明明知道他喜歡男人,怎麼,還打算跟他結婚?”
李蓉沈默了一會兒,說:“我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我丈夫。。。。。。前夫天天逼著我拿錢。那個流氓,我真怕他把我兒子怎麼了。在學校,人人都當我是瘟疫,連學生,也不知怎麼知道我丈夫的事情,看到我都不屑一顧。明明是他的錯,為什麼都堆到我的頭上?我唯一的錯誤,是遇人不淑。趙文濤,他是根救命的稻草。”
“所以就這麼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