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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扒開了兩半屁股蛋,戴黎民看得真切,就見股間那裡一片紅腫,果然不是平常模樣。
“哎喲……”他很吃驚的抬手撓頭:“你……你太嫩了吧?”
唐安琪提上褲子面對了他,歇斯底里的狂喊:“我嫩?他媽的誰能糙到屁股上?!”
說完這話,他一腳蹬向對方□。戴黎民側身一躲,隨即作出反擊。兩人在大炕上扭作一團,戴黎民自知今晚是遂不得心願了,所以專心致志的打鬥嬉鬧。雙方七手八腳的對毆片刻,戴黎民把唐安琪壓在身下,笑嘻嘻的說道:“安琪,別鬧,乖乖讓我親一口,我放你睡個好覺。”
唐安琪足有一分鐘沒說話,單是氣咻咻的瞪眼。
戴黎民略略鬆懈下來,以為他是漸漸熄火了。哪知唐安琪在此期間攢了一大口唾沫,毫無預兆的突然襲擊,“呸”的一聲啐了戴黎民滿臉花:“你要是發騷了,寨子裡有女人讓你瀉火,別總來折磨我取樂!眼睛長歪了,分不清前後門?”
戴黎民滿不在乎,故意要氣唐安琪:“寶貝兒,我就愛走你的後門。你這門好,我走的舒服,我他媽的非給你走出一條通達大道不可!”
唐安琪罵不過他,露出牙齒,開咬!
午夜時分,屋裡總算是消停了。
唐安琪氣若游絲的躺在戴黎民懷裡,並非要死,而是累的發昏。戴黎民還是光著,手臂肩膀上佈滿一圈圈的牙印;拉過一床棉被蓋住二人,他也是疲憊了,不過心滿意足,沒幹那事也覺得痛快。
他喜歡唐安琪,唐安琪夠味兒,吃進嘴了嫌燙嫌辣,吐出去了又饞又想。
“睡吧。”夜色之中,他的聲音溫柔起來:“我摟著你睡。”
唐安琪嗅著他那滿胸膛的汗臭氣味,奄奄一息的說出今夜最後一句話:“不管你是人不是人,都應該勤洗澡,講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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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鄉親父老 。。。
花紅柳綠四月天,戴黎民帶著三十人騎馬挎槍下了小黑山——早上走的,晚上就回來了。
虞師爺從來不跟著他們出去舞刀弄槍,一整天都坐在戴黎民屋裡的炕上,和唐安琪玩紙牌。唐安琪新近學會了這套遊戲,不大擅長,總是要輸,於是動了歪心眼。虞師爺先不理他,待他贏到了一定的程度,這才忽然放下紙牌站到炕前,把唐安琪攔腰抱起向內一扔。唐安琪不由自主的打了滾,就露出了藏在身下的一屁股牌。
把那偷藏起來的一堆紙牌划進牌堆裡,虞師爺坐回炕沿,對著唐安琪發笑,笑容很溫柔。
唐安琪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頭髮亂了。
他新近剪了頭髮,剪的不好,像個小愣頭青;然而在這狗啃一般的短髮下面,臉蛋卻是依舊白裡透紅,明淨滋潤。訕訕的舔了一下嘴唇,他這做賊的現了形,分外羞愧:“反正也不賭輸贏……”
隨即他轉了話風,卻是又沾沾自喜起來:“師爺,不管怎麼講,你先前可是一直沒瞧出來吧?”
虞師爺心平氣和的微笑:“其實現在我也不想瞧出來,可是屋裡只有這麼一副紙牌,要是再由著你偷下去,過一會兒咱們就沒牌可玩了。”
唐安琪探身拍了他一巴掌,聲音和表情都很憊懶:“師爺,你倒是實話實說。”
正當此時,窗外響起馬嘶人叫。虞師爺起身走過去撐起木格子窗,發現是戴黎民等人凱旋而歸了。
戴黎民這一幫人空虛的出門,充實的迴歸,由橫隊變成縱隊,吆吆喝喝的趕著一大溜驢車,上面堆得全是糧食——還沒到新麥收穫的時候,這批糧食能讓小黑山眾匪平平安安的熬過這一段青黃不接的時期。
小黑山的土匪要下山發財,二十里外的唐各莊提前得到訊息,能藏的金銀全藏起來了,能跑的壯年也全跑了。戴黎民把全莊洗劫一遍,除了糧食之外,又逮來三名肉票,其中一名是須發皆白的老者,一名是病怏怏的中年婦人,又有一個十來歲的白胖男孩,穿一身綢緞褲褂,顯然是個財東家裡的少爺。
虞師爺邁步出門,唐安琪也跟出去看熱鬧。戴黎民耀武揚威的從馬背上跳下來,先是對虞師爺眉飛色舞的打了個響指:“師爺,這回大概要發橫財!”然後扯過一名老者搡到唐安琪面前:“安琪,瞧瞧,你認不認識這位?”
老者也是綾羅綢緞的穿戴著,渾身抖如篩糠。唐安琪莫名其妙的向他打量一番,末了猶猶豫豫的問道:“您是……三爺爺嗎?”
老者雙手都被反綁在了身後,眯著一雙昏花老眼細看唐安琪:“你是……”
唐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