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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捶又打的把戴黎民叫醒:“狸子,我他媽的好餓!”
家裡是沒有剩飯可吃的,因為兩人全都不通烹飪之術。戴黎民下床提起暖水壺,給唐安琪衝了一杯熱糖水。唐安琪雙手捧著杯子,慢慢的一口一口喝下去,身體均勻的打著哆嗦。
喝著喝著,他忽然抬頭說道:“狸子,你快上來,現在我可以讓你舒服一次!”
戴黎民站在地上,正很憐惜的看著他發呆。聽了這話,他簡直摸不清頭腦:“嗯?”
唐安琪把水杯放到床邊的舊木桌上,隨即自己撕撕扯扯的脫了褲子:“快點,反正我現在全身都疼,也不差一個屁股!”
戴黎民走到床前,揚手輕輕扇了他一巴掌:“屁話!你都這樣了我還那樣?我是畜生啊?”
唐安琪趴在床上,背過一隻手拍了拍白屁股:“別廢話,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戴黎民好容易有了一次快活機會,沒想到卻是發生在此情此景之下。把唐安琪翻過來擺成仰臥姿勢,他抬起對方雙腿扛到了肩上。唐安琪穿著一件大襯衫,領釦袖口都解開著。雙手握成拳頭放在胸前,他人在衣服裡面,就顯得很小。
戴黎民早被他教訓的老實了,這時雖然得了許可,但也不敢放肆。唐安琪那身體少經風雨,依舊是緊的要命;他咬緊牙關腰上用力,緩緩的往裡頂入。唐安琪閉著眼睛蹙著眉頭,果然是一聲沒吭。
戴黎民小心翼翼的試探片刻,身心開始興奮失控。唐安琪周身冰冷痠痛,如今被他火熱的揉搓壓迫,兩種痛苦互相抵消,反倒是別有一種痛快。及至事畢,戴黎民抽身而出,察言觀色的問他:“這回覺著怎麼樣?我弄沒弄疼了你?”
唐安琪被他吮吸的嘴唇紅腫,從肩頭往下全是捏出的指痕。
“腿疼的像要斷了。如今就算你對著我的屁股捅刀子,我都沒有感覺。”他喃喃的答道:“不過還是脹的難受,你輕一點嘛,就好像和我有仇似的!”
戴黎民被他訓的無話可說,也不睡了,在黎明晨光中開始忙碌——他決定不管唐安琪怎樣堅持,今天自己都要代替對方工作一日。
戴黎民一片好心,然而到了晚上回來時,卻是不動聲色的犯起了疑心病。原來白天有位小姐停在他的面前,很詫異的發出一聲疑問:“咦?”
戴黎民這時還沒留意,熱情的發出招呼。那名小姐彷彿是卻不過情面了,買下一條手帕,一邊付錢一邊又道:“昨天我在這裡買過一支口紅,賣貨的不是你。”
戴黎民有口無心的接過鈔票:“那是我兄弟,今天病了。”
說完這句話,他以為就沒了事,哪知對方竟然追問道:“病了?嚴重嗎?”
戴黎民這時腦中電光一閃,隨即答道:“多謝關懷,小病,沒事。”
待到那位小姐離去之後,戴黎民不禁犯了嘀咕。他知道唐安琪模樣好看,不顯歲數,看著總還像個漂亮的大男孩子。人家小姐穿金戴銀坐汽車的,不會無端跑過來問他,必是有個緣故在裡面。
然後他就沮喪起來。心想安琪其實不必和我一起吃苦的,哪怕倒插門做個女婿呢,也能安安穩穩的吃香喝辣。
戴黎民這一夜並未多說多問,而唐安琪貼著膏藥休息了一日,翌日清晨早早起來,一邊清點貨物,一邊支使戴黎民去市場批發手帕回來。戴黎民酸溜溜的出了門,下午拎著一包手帕找到唐安琪,卻見唐安琪喜上眉梢,便出言問道:“吃喜鵲蛋啦?”
唐安琪眉飛色舞的告訴他:“狸子,我上午借到了一筆錢,不要利息,你說怎樣應用比較好?”
戴黎民大吃一驚:“你從哪兒借的?”
“一位錢小姐,人家有錢得很,看我背井離鄉的挺可憐,就掏出一沓子鈔票,要資助我。我哪能無故要女人的錢?不過呢,不要又是白不要,所以我給她打了一張欠條,說是三個月內全款歸還給她。”
戴黎民勉強笑了一下:“錢小姐?還真不辜負她這個姓!她在你這兒買過東西?”
唐安琪點了點頭,然後又道:“狸子,你看我這個人緣,不服不行吧?!”
97 小兩口
一九四零年的農曆新年一過,唐安琪和戴黎民跑到鄉下去了。
憑著錢小姐借給他們的那筆資本,他們大大的囤了一批貨物。貨物壓在手裡放了一個多月再賣,他們立刻就發了一筆半大不小的橫財。
手裡攥著鈔票,唐安琪想要開一間鋪子,正正經經的把生意穩定下來,可是城中鋪面都不便宜,買下來是不合算的,租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