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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起了,今日早朝大臣們又提起儲君一事。”菰蒲端了銀蓮盆。
“…”羯羽接過菰蒲把好的錦帛。
“那蘇丞相與多數老臣都薦了殿下您,其餘的推了六殿下。”
“我…可六弟雖小我兩歲,但深諳經緯治國之道。在眾位大臣中口碑極好。今日怎麼?”
“殿下,這六殿下的母妃出生…。”菰蒲細細為羯羽整衣,“及不上麗妃娘娘顯赫,那六殿下的心性躁了些,大臣們說他將來怕是難為仁君。”
“難為仁君?那父皇呢?”
“皇上未下決定,現下儲君人選就殿下與六殿下了。”
“東西拿下去吧,我不想用。”羯羽掃了掃桌上的食物。
“殿下,是八寶烏米粥,用些吧。”
“是甜口,我不想用。”羯羽揉著前額。
“是奴才張狂了,奴才去御廚那為殿下傳些粳米粥。”菰蒲收拾桌上的東西退出殿內。
在去膳房路上,巧遇李錦琛。菰蒲向那人微微欠身福安。那人向前一步托住菰蒲。
“褚槐。”
“將軍,奴才是麗妃娘娘宮內主事的太監菰蒲。”菰蒲未抬頭看那人。
“褚槐,你是褚槐。”李錦琛緊握住菰蒲雙臂。
“………”
“將軍,奴才要為四殿下傳膳,晚了奴才可要被罰了。”
“這麼說,十五年前你越矩…。引誘皇上…是真的…”李錦琛的手自菰蒲雙臂滑落。
“將軍,信麼?”菰蒲錯身離開,“將軍若信,菰蒲便是那狐媚之人。”
李錦琛突然抓住那纖弱手腕,未語。
“將軍,怎可這樣?”菰蒲笑道,一雙明眸讓人錯覺身於清泉畔,任由那人抓住手腕。“若是將軍喜歡,若是將軍不嫌棄奴才身子傷殘,奴才可將這皮相與了將軍。”
李錦琛無奈放開菰蒲,杵在原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殿下,這粳米粥清淡可口,用些吧。”菰蒲自膳房回來,看見羯羽在擺弄一堆飾以瑤華的煙紅宮蓮錦衣。
“殿下,用粥吧,稍事奴才為殿下整弄。”
“哎,母妃差人送來的,過幾日就要隨父皇去祭祀了。我想穿的素雅些,但母妃送來的華服太過蟄眼。”羯羽端起雲影白玉碗。
“殿下,端麗娟秀,襯著衣服甚好。麗妃娘娘也只是希望殿下顯眼些,讓他人向之往之。”
“被你這神仙似的人這般說,我可受之有愧。”
……
下了早朝,君王召蘇定在蒼鶴殿議事。
“蘇定,你先前與朕推薦六皇兒,為何今日在庭上改口。”君王整著今日大臣的奏摺。
“皇上,諸位皇子中六殿下與四殿下才情,經緯治國最盛。而那六殿下的心性太過躁了些,怕是難為仁君。”
“竟與庭上老臣說得一般。不過皇兒羯羽少了霸道之氣。”
“這誰為儲君,是皇上所定,亦是天命。”
“幾日後,朕去宗廟祭祀,回後再決此事。”君王用手捂住唇,“咳咳咳…”抖動的雙肩帶出一串劇烈地咳嗽。
“皇上,喝點熱茶。”旁邊隨侍的太監撫著君王的背,奉上明黃茶盞。
他,怎麼了……蘇定在龍案下方,愣愣地看著不斷咳嗽的君王,聲聲厲咳入耳,揪心。
君王推開面前的茶盞,只顧咳。
蘇定捏緊拳頭,剋制自己不要向前邁步。
“皇上這病…你還不去傳御醫!”
“蘇丞相,皇上病好些時候了,可不讓奴才傳御醫…。”
君王伏在椅手上,咳嗽未見停息。
蘇定盡力剋制不要向前邁步,但這腳失了主,來到君王身邊。
蘇定接過太監手裡的茶盞,輕拍君王的背,微微頷首示意隨侍下去。
“皇上,用熱茶吧。”
喝下蘇定奉的茶,咳嗽算是緩和了。
“繹君…這病漆雕一室每隔幾代總有一兩,看來此次是朕了。”君王摟住蘇定的腰,銜住對方雙唇。
“…”驚覺雙唇被封,滿口茶香,蘇定極力地推開君王。
君王鎖住蘇定,“繹君,朕沒多少時間了,這病……”君王雙臂緊鎖,誓要揉那懷中人入血肉。“藥石無用。”
他說什麼…時日無多…藥石無用…蘇定聽了君王的話,愣了淚浥官服。
心灰盡,風雨消磨生死別。
“寒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