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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那個藏在心裡許久,本以為今生都不會道出的名字。羯羽微微啟合乾燥的雙唇,男子急忙把水囊開啟,遞到羯羽唇邊。
“門主,這是宮裡的太監吧!”一旁身著深灰勁裝,腰間佩劍的隨侍打量著身著太監宮服的羯羽。
“魄,她不是太監,她是齊雨姑娘。”男子滿是憐惜地摩挲著羯羽已經溼潤的雙唇。
“齊雨!”魄突然想起那年隨還是少主的男子在央旗城遇見的那個俏麗可人,那個讓男子心戀許久的人。
“雨兒……”男子用指腹寵溺地摩挲著羯羽檀痕未乾的面頰,輕吻那微蹙的眉間,用雙唇銜幹濡溼微顫的眼羽,將虛弱的人抱在懷中,向馬車走去。
“魄,先找客棧落腳,明日在動身。”馬車裡男子輕柔地環住羯羽,讓懷裡貼在自己厚實的胸膛,“雨兒身體甚虛,到了客棧找就大夫。”
“屬下明白。”一直追隨男子的魄從未見過,男子如此的溫柔的一面。
“雨兒……”沉厚的男聲低喃和著絲絲相思包裹著心疼憐惜,像是叫不夠般,修長蒼勁的手指輕撫著羯羽蹙結的眉間。“雨兒,可還記得我,記得我魏巖。”
……
魏巖帶著昏迷的羯羽在央旗城郊區的小客棧住下。
“門主大夫來了。”魄找來了大夫。
“快,快些替他看看。”魏巖鬆開握住羯羽的手,站到床邊。
“閣下不必擔心,”大夫替昏迷的人細細應診後道,“尊夫人只是因為有孕加之疲勞,身子過虛。在下開個方子調理即可。”
“有孕……”魏巖只覺心口抽痛,望著榻上蒼白虛弱的人,本是不奢望今生會再次遇見的人,可是聽見這個訊息,洶湧的嫉妒與憤怒讓銳利的眼眸微紅。
“門主!”魄喚著失神的魏巖。
“隨大夫去取藥。”魏巖坐回榻邊,重新握緊羯羽冰涼纖弱的手。
“大夫請。”魄隨大夫走出客房,留下魏巖與榻上一直昏睡的人。
半開的軒窗,日光洩進,房中極靜,只有魏巖沉穩均勻的呼吸,與他替榻上人理被子的悉索聲響。
魏巖怔怔地望著榻上似要化散開去的人,輕抿的雙唇微微揚動,方才還是苦澀的神色只剩愛憐寵溺。
誰道日久相思淡,赤憎是,淡忘相思見艱難。
“雨兒……”魏巖將羯羽冰涼,白得通透的手指放到唇間,本是酸楚的憤怒,嫉妒全化為了憐惜與心疼,“雨兒,為何你會一個人?當年與你一道的男子真是你丈夫?”
“雨兒,不管你還是否記得我,不管你以前是否是別人的妻子,不管你是為何而哭泣……”魏巖用俊薄的雙唇惜惜地摩挲著羯羽的手背,“我魏巖都不會讓你再一個人,再哭泣。”
☆、第六十章 錯身萍水逢,難相忘,心彷徨
曾記,鵝黃倩影熠人叢,是以錯身萍水逢。無奈難相忘,心彷徨。
“雨兒……”
這是何人……耳邊響起陌生的男聲,沉穩綿厚,羯羽的眼幕在顫動,抽離的意識漸漸恢復。
“雨兒……”
他喚的人是誰……本是寒得沁骨的指尖卻被一雙寬厚溫暖的手緊緊包裹。
“雨兒……”
雨兒是誰……半抬眼幕,光線從眼羽纖縫中洩入,視線漸漸明晰。
“雨兒你醒了。”陌生男子無比欣喜的抱住適才微睜雙眸的人。
他是……羯羽吃力地挪動著身子,怯怯地收回被男子握住的手,想要掙開這個陌生的懷抱。
“雨兒……你果真記不得我。”男子沉穩綿厚的嗓音帶著失落,眼眸盛滿無奈,“我是魏巖。”
魏巖,好是熟悉的名字。羯羽竭力的回憶著面前這個身形精壯,相貌俊朗的男子。
“若是你已經記不得,也憶不起的話。”魏巖輕抿俊薄的雙唇,釋然笑道,“就今日記得,記得我,魏巖。”
不…你定是把我錯當做他人了,我不叫雨兒……羯羽無法出聲辯解,只得搖頭,吃力地推著環住自己的結實胸膛。
“雨兒,你……”魏巖見懷裡人不住搖頭,和滿是詫異防衛的眼眸,輕撫那纖薄的背部,“齊雨,雨兒,請不要推開我,如果可以的話讓我在你身邊。”
他說什麼,齊雨…齊雨…羯羽像似想起了些許,不再掙扎只是僵硬著身子與那結實溫厚的胸膛保持距離。
“自是以為那年只是偶然相遇,你我不過是錯身路人,”魏巖緊了緊環住羯羽的手臂,藏了許久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