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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還好魔藥用的及時,她的呼吸明顯順暢了起來,身上的高熱也有些降低了。至少站在遠處我可以看見她起伏的胸口,不至於像剛才那樣。。。像一個死人。。。看著她好多了,轉身回房,我要去一趟對角巷,看能不能買到一些材料。我需要熬製一些藥劑。
可笑的是,當我熬夜將魔藥作出來給她的時候,她居然拒絕喝下去。在那一刻,若不是魔藥太燙手,說不定我已經將瓶子捏碎!又是那個麻瓜!又是他!憑什麼為了他你要拋棄自己的女巫身份。我痛恨自己還沒有成年,不然我想我會果斷的給她一個昏昏倒地,然後直接給她灌下去。
她的病情一直反覆,我只有趁她昏睡的時間偷偷地給她灌藥,同時也享受這扭曲的痛苦感。我明明痛恨這一切,我卻控制不住我的手去熬製魔藥,然後再偷偷的給她灌下去。總算,魔藥起了作用,她開始好起來。不過,這些“美妙”的口感開始引起她的注意。她開始整夜整夜的睜著眼睛,時刻堤防我給她灌藥。
看著又一次險些炸掉的坩堝,我有些乏力癱坐在床上。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果斷起身拿起魔藥,我直接遞到她面前。明明知道結果,我還媽的一直在做這種無用功!天殺的人生!我硬生生的控制住有些翻湧的魔力,扭頭走向客廳。那些碼在一起的酒瓶刺痛了我的雙眼。一腳踢飛幾個,幾顆玻璃渣直接刺穿了老舊的皮鞋,硬生生的碾進腳底。這種突如其來的鑽心的疼痛反而讓我冷靜下來。將身體摔進了沙發,望著天花板上盤旋的幾隻蛾子開始發呆。。。
“砰!”
“什麼人?”
我一瞬間心臟被捏緊,我的魔藥還在房間,難道是那個男人回來了?我快步出去檢視,甚至開始急促的呼吸,記憶中突然出現的那些畫面讓我有些眩暈。
一隻黑貓輕巧的跳在了門口倒下的酒瓶上,然後又揮倒一瓶。看著這一幕,突然有些痛恨自己的過於敏感。回身關上門,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對勁,那隻貓明明是後面才出現的!再次開啟門,忽然看見不遠處地面轉動帶起的幾片葉子,恍然間似乎看見了一點兒衣角。再眨眼,什麼也沒有了。我不能確定我是不是真的看見了什麼,希望是我眼花吧。
幾天後,突然收到了詹姆的來信。之前依稀記得有來信,晃了一眼發現只是假期聚會的要求。由於忙於給母親熬夜,我根本一封都沒有回覆。本來準備隨手將信繼續放到一邊的,沒想到突然落出一隻手套。
能夠使用魔杖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心頭積蓄了幾天的怨恨和痛苦彷彿一下子散開了。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衝去對著晚上已經回到家裡的那個男人施展一個“鑽心刮骨”,或許聽著他的慘叫來結束我美妙的一天是個不錯的想法?
之後的喂藥顯然輕鬆很多,看著母親詫異的見我舉起魔杖對著她,我不由自主的開始微笑,“昏昏倒地”。她已經太虛弱了,甚至我沒有用多少魔力,她便暈了過去。我去翻找了一下之前查到的一個小小的醫療魔咒,可以監控生命力的,小心的對著她施展。
離開家前,我最後看了她一眼,希望不要這個魔咒警戒不要被觸發。
可是,沒想到這麼快,甚至還沒有等到聖誕節我回家。警戒被觸發的時候,我和莉莉在一起,討論著魔藥,那一刻我甚至覺得自己瞬間被扔進了冰水裡。我不知道自己怎麼邁動僵硬的雙腳跑到地窖去的,我也不知道我沿途撞翻了多少人。我只記得我抓著斯拉格霍恩那個老海豹的領子,對著他嘶吼著,“我要回家”。
第一次我發現,我可以如此不斯萊特林的,惶恐的,情緒外露的。
那個男人走了,哈!天知道他是真的離開還是醉死在路邊的臭水溝裡了,只是聽說他一個月都沒有回家。母親開始拒絕進食,任自己病倒,甚至在十一月寒冷的空氣中穿著單衣光腳走在蜘蛛尾巷裡尋找他。
好,很好!我就知道我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費。我直接將她禁錮放到床上,捏起她冰冷的下巴,將魔藥喂進她的嘴裡。可是,這一次,無論我如何努力,無論她是否是昏迷,她都能夠準確無誤的將所有魔藥吐出來。
支起身體,我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吃東西了,眼前陣陣發黑,暈倒前的最後一個想法就是,“母親她不想活了!”
喉嚨裡似乎有一團火在灼燒,每當有點點清涼的液體灌進來後,彷彿又有人接著在一旁施展一個“烈火熊熊”,根本一點兒都不能緩解。朦朧中我看見母親穿著得體的巫師袍,將我摟進懷裡,然後在我額頭留下一個親吻。然後微笑的對我說,“西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