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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您的意思。我只是想和您交個朋友,才會對您發出誠摯的邀請。當然,如果您還是覺得不妥,您大可以拒絕我。”詹姆將面部表情模式再次調入“更加懇切”這個模式。
普林斯看起來有點兒猶豫,雖說詹姆這兩天來藥店的次數有些多,但是他豐富的見聞和遊歷確實讓兩人的交談話題不斷。加之,詹姆也對各種麻瓜界的草藥熟識,讓這位藥劑師收穫良多。
看到普林斯的猶豫,詹姆又加了把勁兒,“只是一起喝點兒酒,隨便聊聊。我還可以給您看看我從遠東地區帶來的新玩意兒,據說是一種可以活血的草藥。對風溼和關節炎很有效。而且,我只是想和您做個朋友。”
普林斯這下幾乎完全被動搖了,再加上“草藥”的魅力,他似乎沒有什麼理由阻止自己答應眼前這位溫和的男人的邀請。何況,只是一次“無害”的小聚,並沒有什麼“危險”。
“好吧。那麼晚上7點在麗塔門口見。下班後,我還要整理下藥庫。”簡單的解釋了下為什麼不能一下班就過去,普林斯下意識的說出了類似於送客的話。天知道真的有沒有藥庫要整理,他只是想給自己的點兒時間,讓他不要表現的對“草藥”太過於急迫。適當的隱忍也是獲取的一種方式,說不定能直接得到呢?
普林斯的考慮幾乎被詹姆猜個正著,他禮貌的退出藥店,帶著快活的心情往自己租下的小屋走去。其實,普林斯完全用不著這樣,這株草藥並不值幾個錢,他本來也就抱著送給一個懂草藥的人的心思才保管起來的。而普林斯,完全就是屬於適合它的人。
不過,幾個小時後,坐在麗塔酒吧的詹姆很快發現草藥並不是一個什麼好禮物。或者說,這個禮物實在是太“好”了,讓普林斯幾乎忘記了他的存在,直接從隨身攜帶的小藥包裡拿一些化驗試劑開始做起小研究來。不過,詹姆一心一意的沉浸在懊惱的情緒中,而忽略了普林斯幾乎從小藥包裡拿出了超過一個揹包的東西。
如果說詹姆再仔細觀察一點,可以很肯定的得出普林斯就是一位巫師的結論。無論是從藥包擴充套件了空間這點來說,還是從藥包表面若隱若現的魔紋來講。就一個對鍊金術小有研究的人來說,發現這些看似花紋實為魔紋的痕跡並不難。
在這裡,這能再一次感嘆詹姆的忽視,讓某些原本可以很早發現的事實從他眼皮子低下溜走。至少,對於詹姆而言。表明自己的巫師身份,完全可以讓兩人的關係發展到朋友階段。而不是現在,客客氣氣的,用姓氏加先生來稱呼對方。
不過,普林斯也沒有將詹姆晾上很久。當他發現了自己的失禮後,很快放棄了繼續研究草藥。畢竟,在酒吧這種昏暗的環境下,還不如回到自己的小藥房來研究。
“很抱歉,我只是對這種未知的草藥很感興趣。特別是,我簡單的觀察了下,這株植物的藥用性遠遠超過了治療風溼的程度。”普林斯很快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做出了歉意的表示。
那當然,這株草藥還有一些隱約流轉的魔力。這可以說是在巫師界都沒有人發現過的新藥材。詹姆一邊在心裡叨唸了幾句,一邊回到,“沒關係。這一點兒更是可以看出您對藥劑的專研。”
說完之後,他禮貌的向對方舉杯。不過,普林斯並沒有像他那樣,坦然的舉杯回應,而是盯著,或者說幾乎是瞪著眼前液體。
“很抱歉,我不能喝酒。”很快,他做出了回應。
詹姆只是隨意的點點頭,做出隨意的手勢,然後喝乾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不過,他也沒有什麼繼續和普林斯交往的念頭了。是的,他想起了西弗勒斯。
其實很多情況下,他都會想起西弗勒斯。特別是喝酒的情況下。他還沒有忘懷那段感情,可以說波特家長情的特質依舊遺傳到了詹姆身上,並沒有因為靈魂來自外界而有所改變。在喝下這杯酒的時候,他才恍然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對普林斯幾乎是“殷勤”的對待。
普林斯,一個合格的藥劑師。西弗勒斯,一個完美的魔藥大師。兩者說話的語氣都偏向於冷嘲熱諷,只不過普林斯相較於西弗勒斯還算是溫和。光憑藉這幾點,詹姆就有些不由自主的接近眼前這個棕發男人了。
那麼,詹姆可以確信自己將會不斷的在普林斯身上挖掘他和西弗勒斯的相似之處。然後,將兩人不斷的對比。他也有可能會直接和普林斯發展一段“戀情”。但是,一旦他有一天發現了普林斯和西弗勒斯的真正不同,那麼他很有可能會選擇離開。
對於詹姆而言,將普林斯當做西弗勒斯的替身是一件很卑鄙的事情。事實上,他已經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