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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聲地道:“辛苦了吧,快去休息吧。”感動得佩弗利爾抹了把眼睛。
赫爾加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著醜帽子,神情很複雜:“這東西……”
羅伊娜:“真不想用……”
薩拉查:“往好的方面想,也還有一個好處。”
羅伊娜問:“什麼好處?”
戈德里克介面:“我們不用戴它,只有新人才用得著它。”
因為這麼頂神奇的帽子,薩拉查和戈德里克第一次在某個問題上達成一致。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紛紛想:或許這傢伙和我也還有點相同之處?
帽子晃盪著唱起了歌兒:“你們也許覺得我不算漂亮……但千萬不要以貌取人……”
薩拉查抽出魔杖大喊:“無聲無息!!”
噪音停止了。連最厚道的赫爾加都說了一句“謝天謝地”。
由於新收入編的人越來越多,霍格沃茨乾脆選了個地方就地整頓起來,佩弗利爾不耐煩做繁瑣的事,乾脆聲稱自己要閉關呆在房間裡不出來了。幾個好奇的小傢伙跑去問“閉關”是什麼意思,出來時不是被忽悠得臉色發青就是雙眼放光好像自己即將世界無敵了似的。
第二天佩弗利爾乾脆在房門上畫了個符,徹底鎖住了門。
然而實際上,他卻悄悄地溜了出去。端著杯紅茶一邊看著新人操練一邊享用下午茶點的堂吉訶德在他路過身邊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佩弗利爾所在的地方看上去空無一人,但堂吉訶德依舊準確地對上了眼睛。
佩弗利爾低聲說:“霍格沃茨暫時拜託了。”
老人點頭:“放心,你去吧。”
這是佩弗利爾第一次離開霍格沃茨隊伍,他的身邊只跟了一個人:奧爾。
說到奧爾,有件事很值得一提,他很想訓練出幾個能和動物交流的小巫師來著,結果頗有天分的倒是找到了十幾個,可沒有一個能達到他的水平。霍格沃茨奇想大爆發的那段時間奧爾的小組也獲得了成功:他們不再專注於所交流生物的多樣性,直接集中精力去交流被稱為“最接近巫師的動物”——貓頭鷹。
這一改變使他們獲得了巨大的成功,掌握了基本的方法後,下一個集體交流成功的是民間故事中常常與女巫聯絡在一起的動物:貓。
由於在交流中一再強調“要把自己想象成你所想交流的動物,想象你們在以它們的思維思考,以它們的身體行動”,還有一個少女直接把自己變成了只貓。變形術在這一天擁有了自己的重要分支:阿尼馬格斯。
迴歸正題,佩弗利爾和奧爾兩人騎著馬奔波了一整天,終於來到一片密林之前。
奧爾問:“為什麼要到這裡來?”
佩弗利爾出神地望著眼前這片顯得頗為陰森的密林,帶著深深的懷念開口:“我在這裡感應到了一位……很久未見的老朋友。”
“這個位置……我記得教會的地圖上特殊標記出來過,叫做……”
“阿瓦隆,傳說中亞瑟王的石中劍斷裂後,魔法師梅林指引他來的地方,美麗的湖中仙女送給他一把‘王者之劍’——聖劍Excalibur。所謂的阿瓦隆就是這裡了。”
“仙境阿瓦隆?”奧爾怎麼看都覺得面前的密林讓人涼颼颼的,一點都不仙境。
“因為這片密林的緣故吧,這些東西應該是在那之後被培育出來的,真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後面的詞被佩弗利爾含糊了過去。
奧爾敏銳地發現佩弗利爾話中使用的幾個特殊的詞:“這些東西”,而不是這些樹木;“培育”,而不是栽種。和各種動物打了相當長時間交到的奧爾仔細觀察了面前的密林,得出了一個令他無比驚詫的發現:
“這片密林——是一種活的動物?”
“你看出來了?”佩弗利爾目光中帶上了讚賞:“是的,整片‘密林’都是一種動物的產卵、孵化系統,這種動物我們曾經稱之為……蟲族。”
“‘曾經’?”
“很久以前的事了,不過它們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啊。”蟲族的育嬰系統怎麼會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難道是與裡面的那一位有關?
他招呼:“奧爾,我們進去吧。對了,薩拉查,你也跟了很長時間了,是打算和我們一起進去呢,還是自己在外面玩呢?”
黑髮小男孩從及腰長的草叢中站起來,笑著撲向佩弗利爾:“可以一起去嗎?”
“可以。”
奧爾奇怪地問:“你一直跟在我們後面?我怎麼沒有發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