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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以後他都獨自一人坐在遠離賀朱焰的地方‘監督’其工作。賀朱焰的確沒有推卸或是企圖推卸‘少爺’的職責,只不過許毅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失誤,他以為這樣或許可以整一整賀朱焰的想法大錯特錯。這隻狡猾的狐狸老早就算準了沒人敢打紅幫老大的主意,所以才會那麼幹脆地把事情答應下來。他的這做法倒是對方歡暢無比。
其實如果真想整到賀狐狸也非不能,但許毅到底不是無聊的人,原本這一次的賭槍他事後就已覺得無聊透頂,根本懶得再耗費精力去和對方糾纏。每日前來不過是為了信守承諾。
這晚請賀大少喝酒的人中途有事早早走了,一脫身賀朱焰馬上來找許毅。
“今天的鮮蝦小米粥味道還好嗎?”
許毅點了點頭。
每天晚上花店都會為許先生準備一壺香茶,一盅可口美味的粥,每天都是不同的口味。許毅以為不過是店裡為客人準備的宵夜,卻不想這是某個有心人為他張羅的。
枉費某隻狐狸花名響噹噹,到頭來卻連討人歡心的基本原則都忘了,光背地裡做手腳有什麼用,對方不知道,去領誰的情。這種事要正大光明、發揚光大的去做,讓對方看到你是多麼多麼的痴情。只是,對方要是知道是他所為,這粥怕是吃下去也會給吐出來。
“銅鑼灣的老七死了。”
許毅想了想,“前天舉行的葬禮。”
“知不知道怎麼死的?”
許毅挑眉看著眯成縫的狐狸眼。
賀朱焰哼笑,“過勞死。這病也不稀奇,香港每天都有人這麼死的。這種蠢貨,死一個就少一個。”
許毅不懂他為什麼同自己說這話。
據賀朱焰所知,許先生連日來不分日夜地處理幾宗大生意,似乎只有在花店的這兩個小時才空閒下來。
雖然賀朱焰害他破了產,但許毅這麼拼命卻不是為了存私房錢,無非是為了他的少爺。這幾宗生意原本是直屬艾老爺子的蔡俊和他兩個人輪流監管,但不久前他察覺到鍾萬宏聯合艾家另外兩位堂主企圖截斷這些生意的渠道,甚至連蔡俊也有可能參與其中。許毅仔細想過,尚未有任何根基的少爺日後想打下基石,直接接管這幾宗長期性的大買賣無疑是最快的捷徑,在少爺收心做事之前他絕不能讓它們落入旁人之手。
說完話賀朱焰就想拍自己的嘴巴子,人家忠僕為了少爺獻身理所應當,他發什麼火,吃撐了是不是。
“今天就不喝茶了,我請你喝酒。”
不等許毅出聲,服務生已把酒端了上來,不是紅酒不是白蘭地,而是日本清酒。在這燈紅酒綠的聲色場所,四個小巧的土陶酒壺顯得格格不入。
許毅本要拒絕,但一見是這種酒就點了點頭。清酒的味道,他也有些懷念了。
過後服務生又端上來些下酒菜,兩人的這個角落儼然變成了小酒館,旁人紛紛側目。
“這酒我還是頭一次喝。”酒是溫熱的,散發著濃郁的酒香。賀朱焰倒上兩杯酒,自己那杯先乾為敬,酒入口好不容易才忍住沒噴出來。
賀大少一向挑嘴,不管是對食物還是酒,清酒的口味在他看來實在是糟糕,這和那普通的低度白酒和什麼區別。
許毅倒是很滿意,原本清酒就很單純,大多嘗著都是這種味道,沒有別的酒那麼多花裡胡哨。
“在香港和日本的生活有什麼不同嗎?”
不同?許毅挑眉。要說不同,在日本離少爺遠些,在香港要近很多,這就是不同。許先生自然不打算這麼回答賀大少,只是敷衍,“沒有。”
“以後會一直留在香港?”賀朱焰又嚐了一口酒,仍是覺得難以下嚥。
“不盡然。”少爺在香港他就在香港,少爺不在香港他也就不在,少爺去哪兒他就去哪兒。
“不盡然?難道艾老爺子另有安排?”
許毅掀起眼簾看了他一眼,“無可奉告。”
賀朱焰笑,“有進步,兩個字,三個字,四個字,下一句話你是不是就要回我五個?”
“你想說什麼?”說完這話許毅就懊惱地咬了下頜骨。
當真是五個字。
賀朱焰幾乎笑出了眼淚花兒,“小乖,真聽話。”
一點也不好笑,這麼無聊的對話,可是他卻忍不住要笑。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有幽默感了。很無聊,他卻很開心。
“其實香港和日本還是有…不同的。”
細長的雙眼裡映著粼粼波光,許毅只覺得它們在眼前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