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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飛出去,落地呈狗吃屎的姿勢,還被人當成了肉墊壓在了底下。
賀大少強忍著疼痛翻過身,享受了兩秒許先生的熱情擁抱,“雖然這一刻我夢想了很久,但是現在能不能先…”嘶…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許毅甩掉頭上的碎物,翻身到一邊等待仍在嗡嗡的耳朵恢復聽力,“你說什麼?你…”轉過頭竟看見賀大少哭得稀里嘩啦,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那糊滿整張臉上的是淚水沒錯吧?“你?”
痛,要痛死他了!賀朱焰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抱住那隻剎車的腳,扭曲的臉上眼淚和鼻水齊下,再也找不到一點俊帥的影子。
許毅有點不知所措,自從五歲起他就沒有…不,他這一生都沒有這樣哭過,他所見過的只有幼稚園的小鼻涕蟲才會這麼哭。他實在想象不出一個成年男人,要在什麼情況下才能哭成這副模樣,只是因為痛嗎?不能理解。
賀朱焰也不想這樣,他也不想在許毅面前表現得這麼孬種,但他就是痛啊。紅幫老大怕痛是整個香港出了名的,一條小割口也能讓他叫得像殺豬,現在受到這麼大的創傷他能忍著不叫出來,完全是因為不想在許毅面前丟臉。這也不能怪他,醫生說了,他的痛神經要比別人發達得多,這是身體構造問題怪不得他。
許毅眼中的不理解,在賀朱焰看來就是赤裸裸的鄙夷。賀大少好鬱悶,剛才是多麼英勇的一面,這下形象全毀了。說到形象,賀朱焰最後看了一眼愛車,面露心疼,“‘他’有個名字叫火狐,跟了我好些年,一直捨不得換,這下不換也不行了。”
許毅微微垂首,“抱歉。”
“他們追來了。”
許毅看著他痛哭流涕的臉,不確定他是否還有站起來的能力,“還能走嗎?”
賀朱焰被問得一愣,為什麼不能走?許毅有所不知,賀大少是很怕痛,但這一點小傷對他來說只能算撓癢,雖說撓癢也能讓他哭天喊地。此刻就算傷勢再重十倍,他也能一邊痛哭流淚一邊放倒十人,更別說是走路。
不過,既然許先生這麼問了,那麼,“我想有點困難,可能傷到了腿骨。”
追兵的車聲臨近,許毅不想與他再磨蹭,背過身準備揹他。
“啊!不行,痛啊!”被碰到胸口的賀朱焰痛叫起來。
許毅這下真的鄙視起這個男人,女人也沒有他這麼嬌弱。
“算了,我還是自己…”
賀朱焰話沒說完人已被打橫抱起。許毅右手穿過他的腋下,左手託著他的雙腿,既不會捱到他的胸口也不會碰到他聲稱受傷的腿骨,就這麼抱著他穿過廢墟尋找藏身處。
“謝…謝了。”
被許先生像抱女人一樣親密地抱在懷裡,賀大少的心情有點複雜。
第8章 紅色法拉利的‘愛戀’
穿過倉庫是一條背街巷子,車輛不能透過,前後望去只看見兩三個人影。
唯恐那兩個殺手不見屍體緊追而來,許毅腳下不敢停步,抱著賀朱焰在小巷中快步奔走。
賀朱焰這會兒胸前和腳掌的疼痛已緩和了不少,但一想下地走路又會弄疼腳,也就心安理得地讓許先生抱著。
“怎麼不帶把槍防身?”賀朱焰想起他剛才的那把瑞士軍刀就覺得好笑,那刀用來開西瓜是夠鋒利,要命的時候一顆子彈也擋不住。如果不是那些人太輕敵,現在許先生已橫屍大街了。
許毅只想快點走出巷子,本不想與他說閒話,但既然對方問了他也就禮貌地回應了一句,“沒有習慣。”
“我也不喜歡碰那玩意兒。”儘管紅幫每天經手不少這種‘玩意兒’,“看來我們也有相似之處。”賀大少又企圖與許先生拉近關係。
許毅放慢腳步挪了挪手,他抱著的人身形雖然瘦,但總是一個男人,一個高個兒男人,加上手臂傷了傷,只覺得懷裡的人越來越沉。
“賀哥!”“老大是你嗎?!”
前面呼喊的人正是紅幫的禿皮和浩明。
“來得早啊,都快趕上給我收屍了。”
賀朱焰趕忙跳下地,讓紅幫的人看見他被許毅這麼抱著,有損他賀大少的形象。
浩明本想說已經夠快了,前後還不到十五分鐘,但禿皮遞來眼色要他別頂嘴,聽老大的口氣顯然是真的動了火。老大車上的追蹤器訊號消失了,也就是說車可能已經…那輛車老大一向寶貝得像什麼似的,現在心情當然好不了。
“去查一下那些人的…”想起這並不屬於自己該管的事,賀朱焰忙改口,“浩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