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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誰把他變成了這樣…
“唔…啊——”
痛苦扭曲的人想起了,想起了…
【你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你家少爺,是我,不是艾九,是我賀朱焰!】他想起了,那個男人第一次對他做那種事,幾乎撕開了他身體。
【看清楚了沒有,操你的人是誰?除了我賀朱焰還有誰能把你操得這麼爽?】他想起了,他與那男人的一次次交易,用身體做的交易。
【火狐是誰?告訴我他是誰!火狐他是誰,誰是火狐!】他想起了,那些人對他如何凌虐和折磨,追其原因還是那叫賀朱焰的男人。
【艾九沒你幫襯著難以撐起家門,你也要有點擔當。】他想起了老爺子的話,從小教養他對他寄予厚望的老爺子…
【許毅,我手邊少了你不行。別讓我失望,別辜負了我…】他想起了少爺的話,他應該守護和效忠一生的少爺。可是他做了什麼,他對少爺做了什麼…
他想起了,其實是那個男人害少爺受傷,那個男人一直以來都想加害少爺!
他又想起了,他在那個男人身下輾轉浪叫的種種樣子。真是好,他現在已成了每晚沒男人擁抱就睡不著的貨色。而那個男人在找到一張和他一樣的面孔,一個和他一樣的身體以後就把他一腳踢開,嫌棄他不再有高杉那樣漂亮的身體是嗎?真是好,他竟然變成了那男人的玩物,丟棄的玩物。
他也想起了,他原本就是要那個人去死的啊!他居然把這給忘了!在對他做了那種事之後,他怎麼還讓對方活著!
想起了,全都想起了。他是怎麼了,先前竟然把這些全給忘了。是那叫賀朱焰的男人!
是這個人把他變成了這副樣子,就是這個人,賀朱焰。
往後的一個月,許毅的行蹤像迷一樣,別說賀朱焰就連艾九也找不到他。每隔幾天他會和艾九通一次電話,兩言三語報告一下工作,然後不多說一句別的就掛機,任由艾九怎麼問他,他都不肯說出自己在哪兒。
“許毅別鬧了,火哥兒找你找得快瘋了!本少爺命令你馬上回來!”
“對不起,少爺。”
收線以後許毅才把抽屜裡的東西拿出來,即使電話那端的少爺看不見,他也不願在和少爺說話時看到這些白粉針管。
“對不起,少爺…”每當把針頭插進手臂以前,許毅總要握著胸前的十字架,懺悔似的說這麼一句話。
一個月前,酒店的那一次,許毅沒有死,醒來以後又繼續。在那以後的多次都令他很難受,不過很快半個月以後他就有了享受的感覺,尤其是上一次,他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飄飄欲仙。誰說這不是好東西,這就是好東西。
不做‘火狐’以後賀朱焰曾經想過去做鑽石大盜,除了槍法他還有一手絕活,那就是開鎖。當他悄無聲息地開啟門進來時,許毅正閉眼躺在沙發床上,手上還插著剛注射完的針管。
賀朱焰捂住臉深呼吸一口,沒有叫囂,只是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把針管取下,丟在一旁的垃圾筐裡,然後蹲在許毅跟前輕聲喚著,“寶貝,你怎麼了?”
隔了很久許毅才睜開眼,慵懶地坐起身,翹起鞋尖抬了抬他的下巴,“你以為呢?”
賀朱焰仍然不敢相信,“為什麼會這樣?”在此之前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再發作過,可以說他的毒癮已經算根除了。
但常接觸這一類東西的賀朱焰也知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不是也有很多反覆吸食的人麼,這些東西的復吸率幾乎是百分之百,就算戒掉了這一種也是以沾染上別的替代品為代價,沒有真正的‘根除’可言。
“為什麼會這樣?”許毅笑了,突然欺身上來抓住賀朱焰的頭髮猛地向後扯去,“你以為是誰,你以為是誰的傑作?”
賀朱焰仰著脖子,像被強光灼疼了似的,趕緊閉上眼睛。他不要看,他不要看到許毅這麼看他。而等他感覺到抵在額頭的冰涼時,他不得不睜開眼去證實。是的,是一把槍戳著他的腦門。
“許毅,你…恨我?”賀朱焰的聲音在顫抖。
許毅又笑了,愛憐地摸了摸他的下巴,“我想要你死。”
扳機扣動,咔一聲卻沒有槍響,槍裡並沒有子彈。
“你以為我不敢?”
“我說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命。”
許毅再次笑了,他今天笑的比以前加起來都多,“那我不客氣了。”
雜亂的黑街,拉皮條的和站街的妓 女隨處可見。晚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