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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他才想要懺悔,從前他總是很欣賞被他獵殺的物件那種無助的表情,而現在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麼得該下地獄。
“你們簡直是混蛋王八蛋!”從門內出來的歐俊傑跳腳大罵,“我給的藥,他沒有服用對不對!”
賀朱焰搖頭,“他全倒進了馬桶。”
所謂緩解的藥,無非也是那種東西,許毅是不會吃的。
歐俊傑拍了一下還未完全復活的雕像,“進去吧。”拔河比賽,死神又一次輸了,只是不知下一次誰會贏。別說賀先生,就連他每一次都像被剝了層皮似的,再這樣下去非短命不可。
賀朱焰沒有馬上進去,他在想一件事,足足想了四五個小時他才跨進了這道門,手裡提了一把,槍。
許毅揣著一個定時炸彈,他抱著許毅,何嘗不是把炸彈滿抱在懷。
操他媽的!老子最討厭被人抓著小命的感覺,要死就乾脆點!
提著槍的人到了床邊,倒身躺下,摟過床上的人,讓兩顆腦袋並排在一起,然後舉槍把槍口戳在腦袋的一側,準備‘一槍穿倆’…
昏暗的燈光下是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許毅沒有睡著,卻沒有任何抵抗,只是睜著眼睛安靜地等待著賀朱焰的下一步動作。時間過去了很久,聽見保險栓開啟的聲音,他輕輕蹭了蹭與他相靠的臉,閉眼…
一聲槍響。
然後,許毅又感覺到有一把‘槍’抵著他。
“我尋思著吧,還是不靠譜。”賀大少這樣說。
這就來分析一下,賀大少的心境自進門以來發生的一系列變化。
首先,拿著槍走進房間時,賀大少真是在想死了算了,與其許毅受折磨,他受折磨,不如一塊兒死了乾淨。
接著,賀大少躺在床上,這時他發現被子下的情人竟是一絲 不掛。雖然賀大少此時的心情是悲切的,但由於條件反射,他另一隻沒拿槍的手無意識地摸上了情人的身體。
再接著,賀大少舉起槍對準自己的腦袋,這時他又發現情人原本受傷的肌膚竟又變得和從前一樣滑溜。於是,他忍不住一摸再摸,摸到了情人的屁股。OH,雖然瘦了不少,但仍然是那麼惹人愛的屁股。
再於是,賀大少想摸摸看這兩瓣惹人愛的屁股間的小 穴,是否同樣也是那麼惹人愛。答案是肯定的,又於是,他這一隻手一激動,另一隻手就不小心開啟了槍的保險栓。
又再於是,三月不知肉味的賀大少下面那把‘槍’豎了起來,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拉開褲鏈,想將這支可憐的‘槍’解放出來,好死不死拉鍊卡住了,一隻手拉不動,這就需要另一隻手,可是另一隻沒有空啊。
再又於是,賀大少把槍往地上一丟,用兩隻手順利地拉開了褲鏈。同時,開啟保險栓的手槍與地面發生撞擊走了火,這就聽到了槍響。
最後,賀大少把他的‘槍’戳在情人的股 間。心想,人活著的時候能夠享受這等銷 魂蝕骨的事,要是死了,沒了‘骨’只剩下‘魂’,還能去享受嗎?如果不能,他找上帝哭去?不靠譜,太不靠譜了。不幹,這種不靠譜的事不能幹。
以上,即是賀大少的百思千轉。
許毅一面忍耐著雙腿 間的摩擦和頂 撞,一面張望著地上的那把槍在哪裡。他剛才竟然,竟然還想和這個男人!真的好想死啊…
第38章 甜蜜的折磨
賀朱焰再禽獸也只能隔靴搔一下癢,不敢真正去碰許毅,除非他想許毅的呼吸再一次停滯。
由於許毅拒絕服用歐俊傑給的藥,這以後的一個月裡發作的次數並沒有明顯減少,但情況有所好轉,至少他的心臟沒有再次以罷工來嚇唬賀大少。
許毅發作的時候和癮君子犯了毒癮無異,只不過癮君子是以‘白色天使’來滿足他們的渴求,而許毅要吸食的‘毒品’則是一個叫賀朱焰的男人。每到這個時候,如果賀朱焰不在他身邊,如果他不抱住纏住這個男人,他會連一秒鐘也撐不過去。
“其實我也不是左撇子。”賀朱焰拉了拉身後的靠枕讓自己有個舒服的姿勢,這樣他懷裡的人也才靠得更舒服。
許毅拉著他的左手,把他的五根手指從大拇指數到小手指,又從小手指數到大拇指,大有不數出第六根絕不罷休的架勢。
賀大少繼續講述自己的故事,“要說為什麼是左手槍又是那種姿勢,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剛學槍那會兒,我的右手剛好被打斷了,左手食指也傷了用不了力,所以就改用中指。等後來右手痊癒,我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