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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賀朱焰趕忙翻找,終於車座背後找到了備用的小東西。剛把東西戴好就有一輛車鳴笛開過,耳朵突然接受到聲響驚得他跳了起來,“趕著去投胎是不是!”賀大少安撫了受驚的小心肝兒,然後對鏡整理長髮把助聽器完全掩蓋好,這才啟動車子上路。
又不是超人,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完好無傷總是不太可能。
那句話對方當沒聽見,許毅也就當沒說過。在盛源的工作步入正軌後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別的,他的精力已非昔日,現在單單一份工作已讓他疲憊不堪。不久以後他聽說解語正式成了賀大少的情人,如今在花店解語除了賀大少別的客人都不接。
許毅很想去證實一下是不是真的,想著想著就真的去了。而事實證明是真的,他點解語的臺,老闆說他們的臺柱這兩個月已被賀大少買斷。但他想也許不是真的,也許是老闆不想做他的生意。
他的舉動艾九都看在眼裡,這一天艾少爺對他說‘許毅,女人才扭扭捏捏’。少爺對許毅的影響永遠是深而遠的,所以當晚許毅又去了花店。
“這是什麼意思?”藍如是好像聽了什麼了不得的話,事實上也的確是了不得。就在剛才,這位許先生居然叫他禁止店裡的臺柱和紅幫的賀大少來往。“開店做生意,是客都歡迎,何況解語和賀大少兩情相悅,賀大少又票子多多。許先生你這要求,未免太不講道理。”
許毅輕輕放下酒杯,“我沒有和你講道理。”
藍如是想尖叫,“如果我不呢?”
許毅環視四周,“我會把這裡改作一間茶樓,即使你背後有仇仁和安辰逸。”
藍如是敗了,這個人他惹不起,所以他只有去告狀。
接到狀告,賀朱焰的第一反應是,“解語和他有過節?”
藍如是翻起白眼,“我家解語和那個流氓一點關係也沒有,和他有過節的是你吧!”
賀朱焰擰起眉,百思不得其解,“我會找他談談。”問問到底是什麼原因。
什麼原因,許先生為什麼要這麼做?第二天接到賀大少的詢問,許先生在電話裡的回答是,這件事我不知道,沒聽說過,要不找藍老闆來對質?
艾家是幹什麼的,那是香港第一流氓大家啊。
藍如是沒有和許先生打過交道,所以不太瞭解許先生言出必行的個性。想當年許先生說要把賀大少整死,到後來不是真的整死了一回嗎?雖然從開始到實施拖拉了好幾年,但最終還是付諸了行動不是?
在接到許先生警告的一個禮拜內,解語仍然與賀大少有接觸,所以一個禮拜後的一天花店的這位臺柱突然失蹤了,不過兩天以後又給送了回去。雖然解語這次沒有受什麼傷害,但這次的經歷也足夠嚇到他了。
藍如是也不是好惹的,馬上將店門一關,把解語打包到賀大少府上,然後自己到阿拉伯度假去了。
遭到綁架的解語在賀大少懷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可憐的樣兒叫人好不心疼。賀大少也認為許先生做得太過分,當即要許先生給個說法,於是許先生就上門來給說法了。
“他是你的情人?”許毅看著躲上樓去的解語,提出問題。
賀朱焰實話實說,“情人說不上。”
“只是陪你睡的?”
賀朱焰呻吟,“我知道你不想我過得太快活,但是許毅,講點道理,你總不能連我…”
又是講理,許毅哼笑,“我什麼時候和你講過理?”
“許先生,對我公平點。”
公平?許毅嗖地眯起了眼,讓我來告訴你什麼叫公平,那就是我沒和別人睡的時候,你也不能。
第54章 許毅的追求
“許毅,我以為我們已經把話說清楚了,我以為你已經…已經饒恕了我。”賀朱焰的表情有些痛苦。
饒恕?聽到他的用詞,許毅縮了縮肩膀,氣勢頓時萎奄下來,“我不是…”如果要說饒恕,應該是賀朱焰饒恕他不是嗎…
“既然這是你希望的,我會和解語斷了來往。”賀朱焰嘆了口氣,“還有什麼,你乾脆一次說完吧。”
“我不是…”不擅言詞的許毅只能重複著這句話。
“如果你要我滾回美國我也…”
沒讓他把話說完,許毅便轉身逃似的出了門。
賀朱焰望著門口,喃聲自語,“別讓我滾,讓我待在這裡,我真的不會去擾你。”
回去的路上許毅越想越覺得自己好笑,他憑什麼對賀朱焰和別人在一起的事感到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