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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賀朱焰,我想我……”
賀朱焰只覺得耳邊吹得癢癢的,摸了摸耳朵詢問身上的人,“要去沖洗嗎?”
許毅呆呆地看著他,微微張了張嘴。
賀朱焰問,“什麼?”
什麼也沒有,許毅現在什麼也沒說,但剛才說了,說了賀朱焰一直以來想聽的一句話。‘你愛上我了嗎’,當許毅真正回答他時,他卻聽不見了。
許毅排開一切強求的是不過是賀朱焰曾經給他的一件‘東西’,如果那‘東西’已經不復存在,他還能強求什麼…
隔日醒來身邊已沒了人,到臥房看了看也沒有。賀朱焰苦笑,心想昨晚不過是許毅一時興起要人陪罷了,就是這樣而已。萬萬沒想到,許毅離開了十小時後再次出現,身邊還多了一個行李箱。
“我暫時住在這裡。”許先生並不是徵求同意,而是把這個事實告知對方。
“出什麼事了?”賀朱焰第一直覺是艾家出事了,難道是被水淹了?可是沒聽說香港最近有洪災啊。
許毅沒回話,直接提著行李進房間。
“那我…我去找別的住處。”既然許先生喜歡這裡他就讓出來好了。
“別的住處,哪裡?”許毅問。
“西環,我在哪兒有一處…”
兩個小時以後賀大少接到警局的電話,向他核實西環某處的一棟別墅是否屬於他。待賀大少點頭說‘是’之後,警察沉痛地告訴他,那房子在半個小時以前已被不明匪徒炸成了廢墟。
正當賀大少捏著電話呆愣在客廳時,許先生洗完澡一身神清氣爽地下樓來,“別的住處,還有哪兒?”
賀大少再次把腦袋搖成了波浪鼓,“沒有了!”哪裡還敢有啊。
是夜,許毅坐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黑幕,身邊只有一杯威士忌,這間臥房仍然只有他一個人。從什麼時候他開始酗酒了呢,今天他已喝了三杯。對他來說,酒能讓人放開一切去做想要做的事。
喝下第四杯,將杯子從窗戶摔出去,然後走出臥房推開了客房的門,今晚賀朱焰仍然住在這裡。
看著進來的人,賀朱焰不知自己是在等待攀上天堂還是墮落地獄。不管了!就算下一刻地球在他腳下爆炸,他也要先做了再說!
不等許毅走到床邊,床上的人已一頭躍起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整個人摔壓在下面,“我想你理解,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不可能受得了你這樣…”你這樣的誘惑…
“正常的男人?”許毅嘲笑。正常的男人會去找女人。
賀大少結巴,“我是說我…我的性 欲很正常。”雖然性 向不正常。
“廢話那麼多。”許毅撇嘴。
“好,不廢話了…”賀朱焰將兩片冰涼的唇吻住,嚐到酒味後微微皺眉,“你胃不好,要少喝酒。”
許毅本想說‘要你管’,話到嘴邊卻是點點頭,“嗯。”
賀朱焰再次覆蓋他的兩片唇,吮吸在嘴裡含著,含到它們褪去冰冷變得溫暖……
開始以前賀朱焰先用一條繩帶栓住了許毅的雙手,不是賀大少有了新的愛好,只是他怕許毅去碰他的頭髮,這傢伙一到失控時就愛抓扯他的頭髮,他怕他藏在頭髮裡的東西會被發現。
這次賀朱焰準備了潤滑油,耐心地開拓溼潤了穴 口才插入進去。許毅再沒有昨晚的疼痛,甚至沒有感到一點不適,只有被他火熱的巨大填滿的充實感。
昨晚那一次胡來不算,許毅已經很久沒有過一場真正的性 愛,想要回應卻跟不上節奏。不過有了賀朱焰一切都不是問題,很快許毅就在他的帶領下與他一起開始了最為契合的‘攻佔守防’。
“太…太快了…”
“啊…你行的,寶貝…”
一聲脫口而出的‘寶貝’又讓兩人有了不同的反應,許毅收緊雙手吻了吻他的頸子。而賀朱焰則嚴加封好嘴巴,不讓自己再亂叫亂喊。
很久以前賀朱焰就想在床邊安放一面巨大的鏡子,看一看他們此時的樣子。這一雙長腿圈住他的腰交疊在他背上,隨著他的攻佔,身下的人戰慄嗚咽著,全然沒了平日的冷冰冰硬邦邦,像是要化為一團軟泥粘在他身上似的。此時此刻,他是許毅的依附,是許毅的主宰…
宣洩一次過後,賀朱焰仍有用不完的精力,而體力大不如前的許毅卻有些昏沉了。兩個人一個忍不住,一個不拒絕,這就來了第二次第三次。
“對不起…我就快了…馬上就讓你休息…啊…”賀朱焰握住兩瓣結實的臀丘用力向那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