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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大家總是拿秋元家的清夜和高杉家的清俊來作比較,明明我們就是毫不認識的人。直到十六歲我才見到了你這個我傳聞中的哥哥。”
許毅撿起地上的刀,不是平日用來練習的竹刀,而是一把真正能致人於死地的雪刃。拿著這把看來很名貴的武士刀,跟著高杉家的繼承人來到院中。
“儘管我不想承認,但是…”高杉注視中面前這張與自己極為相似的臉,“看著你和我,沒有人會認為我和你沒有關係。”
許毅動了動右手,持刀有些吃力,只得改用左手。
見他那可笑的姿勢,高杉哼聲笑了笑,“我從未想過和你比較,因為我從來不想做什麼黑道幫派的繼承人,不久的未來我將是日本第一的銀行家金融家,我要用我的頭腦來振興這個國家逐漸死沉的經濟之脈,而不是用我的手來玩兒這些可笑的槍擊遊戲。”
許毅橫拿著刀,‘哧’地一聲將刀拔出來,惹來了邊上兩名傭人的嗤笑。秋元家不崇尚武道,許毅對此也沒有興趣,什麼刀法劍道他從未學過,就連怎樣拔刀他也不知道。
高杉將長刀置於左側,左手拇指推動刀柄,突然間踏步上前,右手拔刀雙手握而揮出,瞬間將橫刀格擋的許毅推出好幾步,真正的武士攻擊之時才是拔刀之時。“但是這一次我卻要與你比較一番,看看誰配得到朱焰!”
右手受傷的許毅難以招架,對方的刀刃眼看就要貼在臉上,下一刻他身體後仰雙腿縮地,朝著高杉分腿劈開,趁對方下盤不穩時再對準腰側補上一腳。手受了傷,腳拿來幹什麼用的,許先生才不管你違不違反劍道規則,反正他又不懂。這越來越無賴的個性,也不知是向誰學的。
高杉捱了這一腳差點摔地,惱羞成怒之下不再廢話,隨即一陣飄忽縱橫、無間可擊的刀法逼得許毅毫無招架之力,繞著敞院狼狽躲閃逃竄了一圈,最終還是對方被挑掉了武器,刺指著喉嚨。
“你憑什麼來找朱焰,你認為你還有資格嗎?”
許毅冷眼看著他,“有沒有資格,不由你來說。”
“拿過來。”高杉從傭人手中接過東西,扔在他面前,“這樣東西,你知道嗎?”
許毅看著這一隻像是耳麥一樣的東西,並不知道這是什麼。
高杉哼笑,“看你的樣子顯然是不知道了。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兩個月以前,朱焰離開香港的那一段時間,的確是在日本,但不是為我,而是為你。他知道黑澤的人在香港不斷找你的麻煩,所以不聲不響地來到日本幫你解決了與黑澤之間的問題,我想黑澤現在對你的態度轉變你不會感受不到。為了你他‘開膛破肚’負傷而歸,可是回到香港,第一件事就是迎接你的拳頭,再次被撕裂肚子。”
許毅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他…”
“而這樣東西。”高杉俯身撿起助聽器,“你在他身邊這麼久卻從來沒有發覺,你說你心裡有他嗎?沒有,你對他從來只有冷血和殘忍。”
“這是什麼?”許毅想起身奪過高杉手裡的東西,卻被他一刀劃破了右臂的袖子和紗布,露出了還未止血的傷口。
高杉抬起刀尖,毫不留情地撥弄著這傷口,眼見許毅手臂上的肌肉因疼痛而伸縮,心頭的憤怒才緩和了一些,“沒有它,朱焰就是個聾子。”
“聾…”
“因為你對他所做的事,那殘忍的事,朱焰他聾了!”
許毅卡住了喉嚨,一時間消化不了這件事實,“聾了…”不…
“我想不明白,你有什麼能夠讓他那樣去愛?”高杉側起刀面,在敗北者的臉上拍打了兩下,“這樣的相貌的確是出色的,如果說他是喜歡這種長相,那現在你可以退場了,我完全可以取代你。怎麼,你不同意我的話?那麼你認為呢?你覺得你哪一方面值得讓朱焰付出他的感情,是你同樣深愛著他,還是你的個性比較可愛?”說到這兒,高杉不禁嘲諷,“呵,你的個性,愛上你的人無疑是這個世界最可憐的倒黴蛋!”
許毅沒有回話,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回什麼話,高杉句句箴言不是嗎?看著眼前這個和他有著相同長相的人,他心中想的是,真要讓這個人取代他嗎?真要這個人掠奪走那一雙手那一頭柔軟那一副懷抱?
不可能!
“住手!你瘋…唔!”
眨眼間,兩人的形勢來了個大逆轉,換作高杉家的繼承人被秋元家的清夜擒按在地上,同樣一把銀色的東西抵在他的喉頭。高杉不敢相信,這個瘋狂的人竟然徒手去抓他的刀身,要知道這刀鋒利得能夠切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