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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還是想要…”賀朱焰從浴室裡出來,見床上的人已躺下合上了眼,不免鬱悶嘆氣。
聽見他說話,許毅坐起身來刨了刨頭髮,慢吞吞地脫掉睡衣。
賀朱焰失笑,走過去抱住他狠狠親了一口,“你這是在補償我嗎?”
許毅不解,補償?
見他疑惑的眼神,賀朱焰懂了。並非是補償,而是這傢伙一旦認定了某個人那便是全身心的、毫無保留的奉獻,從前是對艾少爺,現在是對他賀朱焰。“怎麼說你,說你是隻忠狗一點也不為過…啊!”賀大少罵人是狗的結果當然是捱揍。
“別打臉。來,吻我。”
許毅放下拳頭,靠過去吻住他的唇。賀大少正當享受時,床頭的電話響了,本想不理可它偏一遍又一遍地響個不停,拿起電話筒剛要甩到一邊,裡面就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藍如是?
“朱焰救命啊——!”電話裡的人大聲喊叫著。
真是他!賀朱焰連忙停止和愛人纏綿,“藍,出什麼事了?!”
“快來救救我,我快被一個追命鬼給……”
許毅躺回軟枕,眼睛半睜半眯地看著床邊打電話的人,注意到他左邊胸膛靠下的圓點疤痕,伸長手去摩挲打圈。賀朱焰以為愛人在挑逗他,轉過身一邊聽電話一邊做出回應。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兒,藍,既然那什麼公爵對你一往情深,你乾脆就從了他吧。”賀大少很不負責任地說。
電話那端的藍如是大叫,“你在說什麼鬼話!一個足足小我十五歲的小鬼,你要我怎麼和他…”
“那你就繼續你的環球逃亡吧,我該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說,拜。”
“喂!賀朱焰你不能見死不救,喂,喂…”
啪一聲,賀大少無情地掛掉了藍老闆的求救,然後騰起身一個惡狼撲食撲向許毅,“我來了…啊!”
許毅曲起膝蓋將惡狼頂開,手指仍然摸著他胸膛的槍眼,“這裡面,真的換了?”
賀朱焰沒想到他還記著那句話,“沒有,這東西要是射穿了,等不及換,人就掛了,穿了的只是胃。”那一槍射中的不是心臟而是他的胃,所以他現在連最愛的紅酒也不能多喝。
許毅埋下頭,印上一個輕吻,“對不起…”
“我能要求換另外三個字嗎?”賀朱焰將愛人翻過身去覆壓上他的背,從後進入他的身體,“我只動幾下,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許毅拿這種毫無節制的人無可奈何,索性閉眼睡覺,但隨著體內越來越快的律 動,他的瞌睡蟲也被驚走了,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身迎合身後的撞擊。
“啊…呼…寶貝,我想起一首詩,要不要聽?”
“不要…唔…”許毅想那一定不是好話,果然…
賀大少詩性大發,許先生非聽不可,“啊,我用我的犁鏵,耕犁你的土壤,啊,我最鋒利的犁鏵,你最肥沃的土壤……”賀大少一邊吟誦著一邊奮力‘耕地’。
許毅不知道真的有這麼一首詩還是這個人自創的,他只知道他現在很想殺人。
“啊,貧瘠的土地在我的…啊——!”
許先生已經盡力忍耐了,然而賀大少就是有把聖人也逼瘋的本事。
清晨,許毅醒來時葡萄糖水和早餐已放在了床頭,但身邊卻不見了人。穿戴好下樓,只看見傭人在打掃,問賀先生去哪兒了,傭人說一早就沒見著人。直到中午,賀朱焰仍沒有打過一個電話回來,許毅的第一反應是和昨晚的那個電話有關,他找藍如是去了。
沒給許毅憤怒的時間,卓夜旭一通電話打來當即把他嚇飛了魂。少爺竟然…竟然被綁架了!然而這一天的驚嚇還沒有完,他前腳跨上車,跟著又有一個陌生的電話進來。‘賀朱焰,你的情人,在我手中’,對方這樣說。
一天之內,艾家的少爺和紅幫的老大同時遭人綁架,而且還是同一夥人做的,許毅擠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誰有這種本事。
“許先生是嗎,就你一個人?”
許毅提著皮箱走進空曠的倉庫時,不知從哪裡傳出一個聲音,一個說著生硬中文的口音。
“我想這裡看不見第二個人。”許毅冷聲說。
來此之前許毅本是安排好了一切,卻沒想對方對他了若指掌,他的人剛出門就被人在各路攔截,同時卓夜旭那邊也失去了聯絡,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來到這裡。事情不得不說古怪,但眼下他已經來不及去思考,救人要緊。
“錢帶來了嗎?”對方問。
許毅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