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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不過兩分鐘不到時間,就能把半瓶酒給灌了,平時喝酒不都是用舔的嗎?”季將嘆口氣去浴室裡重新換水。
“……壞人……呃……就喜歡漂亮的女孩子……”單耳迷迷糊糊地又加了一句。
“這句話……是吃醋吧?”風雅人輕笑,“不過真的是夠冤枉的。”
“會吃醋好啊,就怕他都不吃醋了……”顧梓冬小心地擦拭單耳的腋下。
“是啊,也該知足了,能把他綁在身邊這麼多年。”梵青溫柔地在單耳臉上親親。
“怎麼說都是我們太自私,用一個覺園把他框住,用那些小孩子把他綁住,讓他就這樣守在覺園裡哪也去不了。”風雅人看著單耳緊擰的眉頭心一抽痛。
“雅人你後悔了?”季將把熱水端到他們身邊。
“後悔……”風雅人冷笑,“我風雅人的字典裡還從來沒有過‘後悔’兩個字,如果當初不這樣做只怕是要一輩子後悔了,只是……有的時候在覺園裡看著他為那些少年忙碌,心就有些不好受罷了。”
“還記得不記得當初說過的,在高中畢業前誰先得到他的心誰就永遠和他在一起,其他人都必須退讓的事?”梵青想起了往事。
“那時在做這個協議的時候就感覺事情不會像我們想的那樣發展,誰讓……”顧梓冬手指輕撫單耳的臉,“誰讓物件是這個人呢?”
“到最後果然沒有一個人願意放手,即使他對每一個人的感情都一樣,即使他還是對情愛懵懵懂懂,哼,還真是弄人啊。”風雅人把單耳的腿微微曲起,給他擦膝蓋。
“那還不是因為知道一旦放手那就永遠沒有機會了嗎?而且那樣的眼淚攻勢下,誰真的能夠狠下心來呢?”梵青抱緊了懷裡的人。
“說起也好笑,剛遇到的時候每個人都只是抱著戲弄玩弄的心態對待他,到後來誰也不敢讓他受一絲委屈,如珠似寶地保護著,誰又能預料得到呢?”季將輕輕地握住了單耳的手——這些年來手上也長了些細繭——都是為那幾個小子操勞的,心疼地忍不住放到嘴巴親吻——
單耳感覺自己的手被緊握住,難受得想要掙脫,卻不想被握得更緊了,只能呢喃著“討厭”之類的話。
“我記得將你當初不是老是捉弄小不點,說他‘笨’,說他‘矮’,明知道他剛開始依賴你,還是那樣欺負他哦。”顧梓冬吐槽道。
季將眯眼,同樣對顧梓冬冷嘲熱諷,“鼕鼕,你可別忘了,當初你也沒少欺負他哦,第一次上游泳課的時候不就是你率先把他拉下水,害得他恐水症發作嗎?”
顧梓冬語塞——那時小不點還暈過去了,把他們都嚇死了。
這時,南門越從外面進來,手裡端著三杯東西——
“一杯是減輕頭疼的蜂蜜水,一杯是緩解頭暈的西紅柿汁,最後一杯是西瓜汁,老闆娘說能幫助全身降溫。”南門越解釋道。
“拿過來快點讓他喝下去,他一直嚷個不停……”梵青說。
這次是顧梓冬拿起杯子自己喝了然後渡給單耳,單耳雖然不好受,但還算安靜地喝下了蜂蜜水和西瓜汁,但是要喝西紅柿汁的時候,他卻怎麼也不肯嚥下去,顧梓冬狠狠心,強行讓他喝下,沒想到顧梓冬剛灌下第一口,正準備灌第二口的時候——
“哇——”單耳全吐了——包括剛才喝掉的吐了一地,然後全身癱軟地躺在了梵青懷裡。
風雅人和顧梓冬身上都被那些嘔吐物沾到了,但他們還是面不改色——
“要不先去浴室洗洗吧,既然吐了可能會好受一點。”風雅人看著趴在梵青懷裡微微喘息著的單耳說。
“好,你們倆也跟著到浴室清洗一下吧。”梵青抱著單耳起身,對風雅人和顧梓冬說。
“那我們把榻榻米清洗一下好了。”季將對南門越說。
南門越點頭。
梵青抱著單耳往浴室走的時候,單耳突然小聲啜泣了起來,“嗚嗚……你們太壞了……讓小耳朵難受……小耳朵再也不喜歡你們了……再也不要愛你們了……你們去陪那些女孩子……嗚嗚……”
自從有了孩子們之後,單耳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梵青等人僵住了——但是他們僵住的原因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小傢伙剛才是不是說了“愛”了?!
“我有沒有聽錯啊?”顧梓冬戳戳風雅人的身體,呆愣愣地問。
風雅人自己也是一副混沌的狀態,他伸出手不客氣地擰了顧梓冬一下,在顧梓冬慘叫聲中點頭,“真的,沒有聽錯。”
幾個人